對,就是這個理由,我僅僅是出於好奇。
借口是找到了,請假時候卻出了大問題。
要知道這是我在台裏的第三天,連臉都沒混熟,就妄想著請假,而且是大假。
頻道黃總監黑著臉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的殘茶裏,煙蒂滋啦啦響了一陣,他又用力來回呲了兩下,呲的我心驚肉跳的,直到把煙頭弄的死去活來他才鬆手。
"小左啊!"黃總監把我的請假條扔了回去:"這假好批,其實你連條都不用寫。"
我喜形於色:"真的嗎總監?太謝謝您了。"
"謝個屁,你才來三天,連員工都不算,你給誰請假?"
"我——。"
"當然了,假你可以請,不過一星期怕是不夠吧?"
"夠了夠了,足夠了。"我又一次燃起了希望。
"我看,就別一星期了。放一輩子假算了"
希望瞬間又被澆滅。
我在心中給了自己一耳光,圖樣圖森破啊少年。
最終我還是請到了假。
條件是,帶著選題走,一星期回來,要交一個成片。選題不限,但是必須真實可信。要達到播出的質量,要達到感人的效果,要達到大片的高端,要達到接地氣的樸實。
黃總監凶狠狠的列了一大堆條件,不啦不啦的說個沒完。但我好像看他開始順眼起來,特別是在請假條上簽了字之後。
到達豫州時候已經是傍晚,落地一開手機,全是王禪的電話未接。
我撥過去,王禪那邊已經語無倫次了。
“沒有,大白,到處都沒有,你先來紙坊湖,呃不,你先來出事的煤礦上,我們重頭開始捋,我需要你的看法,我怕我從一開始就就漏掉了什麼。”
"什麼出事的煤礦?"我完全忘了他曾給我說過什麼。
王禪解釋道:"就是五旗山那邊的黑煤窯唄,就在老家上邊一點。"
我趕緊對王禪說:"好,煤礦見。"
剛要掛,王禪那邊像是下了一個重大決定:"大白,有件事我必須先和你說了,陳言留了一個筆記本,本子上寫了一個號碼,是你的。我想,她出事前應該給你打過電話。你是不是有事沒告訴我?"
我一陣冷汗,原來真的是陳言。
“相信我,你並不會高興聽到這個事。"我苦笑道。
等待我的,好像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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