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句——會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嗎——明顯,陳言拿到了什麼證據,證明那個人,也是豫州人。
你再看最後一句——他跑了——之後就再也沒寫了。本子被她扔在了醫院。也就是說,她當時因為一些迫切需要做的事,來不及寫其他字就離開了,那件事會是什麼?”
我跟著王禪清晰的思路走,到了這順口說道:“因為她看到了那個人正在逃走,所以寫了這三個字,就去跟蹤他了!”
王禪哈哈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
我又想到一點:“如果是她急欲跟蹤,為什麼還是要留下這三個字?除非是她已經預感到這次跟蹤,會出意外。”
王禪點點頭:“隻要涉及發散思維,你智商就跟上了。”他接著說下去:“再然後,她被人發現在紙坊湖,肯定是跟蹤那個人到的那裏,後來她又租了一個木舟,一個人往湖中央劃,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那我們還愣著幹嘛?走啊,還不趕緊去紙坊湖”
“去不了,那邊已經戒嚴了。”
“戒嚴?——哦,就是你電話裏說的第二件怪事?”
“嗯,陳言前腳失蹤,後腳湖裏就出現了大量死魚。這些死魚很奇怪,撐了一肚子水,據說是淹死的。對了,梁老師你還記得不?”
“教化學那個梁老頭?不是早去環保局了嗎?”
“嗯,死魚事件就是他負責的,就在今天早上,那邊檢驗中心出了一個消息,魚肚子裏的水查出了超重水殘留。”
“超重水?水也會超重?不罰款吧?”我一臉茫然的問道。
王禪扶了扶額頭:“你能不能不要像個白癡?”
我也很無辜:“我文科生你跟我說這些?你用最簡單的我能聽懂的,解釋下。”
王禪看看我,果然想到了一個我最能聽懂的法子:“一斤超重水可以換幾十萬斤金子。”
我正在喝水的紙杯子一下子被我捏爆了:“幾十萬斤?金子?那啥,梁老師愛吃什麼來著,還有十個月就到教師節了,我看很有必要去看望他一下啊!——看我幹嘛?這就走唄,車子你開還是我開?”
王禪白了我一眼:“看你那賤樣!別打斷我,大自然中的重水非常少,超重水就更加少了,在寬廣無際的大海裏,連十億分之一的超重水也找不到,隻有靠人工的方法去製取。一般是把金屬鋰放在原子反應堆中,在中子的轟擊下,使鋰轉變為氚,然後與氧化合生成超重水。製造一公斤超重水要消耗近十噸的原子能量,而且生產很慢,一個工廠一年也不過製造幾十公斤超重水。”
“那麼麻煩,那還生產超重水幹嘛?”
“做核武器和生化實驗,紙坊湖的死魚已經檢測出了放射性。所以現在紙坊湖很危險,那邊已經被戒嚴了!”
“你意思是湖裏發生了核爆?”我像看瘋子一樣看王禪。
“當然不會是核爆炸,如果我猜測沒錯,應該是一場小規模的核聚變。那裏肯定發生了什麼。”
聽王禪說完,我覺得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陳言跟蹤多出來的那個神秘人,結果兩人都消失在湖裏。
湖岸的死魚檢測出了放射性超重水殘留,而王禪更是大膽推測,湖底發生了一次核聚變。
這回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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