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酒渦?
不是酒渦,是梨渦。
繼續走路,繼續尋找。視線一左一右,探照燈般逡巡。
真就找到了一間廢棄的民工窩棚,簡陋的屋子裏隻有一張床。
她給自己脫衣服。躺下的時候她告訴他,她一直服用避孕藥,沒事。他說,我有套。依舊套上。
完事。
他拉上牛仔褲,摸到手機震動,打開看,一條短消息,是他一位朋友發來,朋友性取向是同性,告訴他,和同性幹,很爽。他回複,我剛和異性幹完,也很爽。她探頭過來,他不避嫌,笑著拿給她看。她突然就哭了。
為什麼哭?
男朋友對我不好。
怎麼個不好法?
打我。
她哭了很久,他在一旁用手機短信聊天。
她收拾好後他問她,去哪兒?她回答,回家。
告訴我故事的男生就在我的身旁,他說,他覺得這件事,已經與他無關。
3
見我筆名,友人多以為我愛步行,卻不知我實愛飛奔。現時奔跑二字,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味道。一徑發出,縱強弩,其末也弱。曾參古書,徐行曰步、疾行曰趨、疾趨曰走。走,混淆視聽,又自有古意。
小時身體不好,總是扁桃體發炎,接著便是發燒,一躺就是一星期。躺在床上,視線所及隻有一方糊滿白紙的天花板,多次梅雨浸染的痕跡近在眼前。那時不太懂得病本身意味著什麼,對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認識,所以臥床再久,從不焦慮。每日昏睡到下午,口幹舌燥地醒來,母親便會適時端上一玻璃杯溫開水。到了四、五點鍾光景,隔壁廠房會傳來斷斷續續的小號聲,不好聽、亦不難聽。
後來母親聽從了醫生建議,每日陪我晨練。天邊微光乍現,我就穿好運動衣一路小跑至肇嘉浜路林蔭道。森森高樹,黑鴉鴉,一棵接一棵,開始時隻勾著頭一路往前。慢慢學會偷懶,停停走走,看出了濃墨之後的深淺。
飛速疾走達到一定極限後,剩下的便是慣性。一堆按部就班運作的神秘因子,拚搭出一具呼呼前滾的肉身。正是這些神秘因子,日夜不歇,自生成之日起,已經預先決定肉身命運。此後人的所有作為,僅在這具肉身可行範圍內發生。人不甘心,總想運用自己獲得的精神智力對抗束縛在外的肉身。這種對抗徒勞並且疲勞,但是有如“強迫症”發作,往往欲罷不能,甚至會隨年歲增長日益頑固。而疾走,帶來活生生的沉重疲累,於是肉身之存在,陡然凸顯。我珍愛那一瞬的單純。
在人群中逆流而上,衝撞帶來疼痛,此一種轉移彼一種,無形於是化為有形,再化作滴答汗水,一遍又一遍,衝擊糾結情緒,化整為零,從各個毛孔中滲透出去。此時若有熱水兜頭澆下,真仿似天降甘霖,滿目光輝。
反其道而走,雖然知道四周仍隻是邊緣。
認識到時間的流逝或者說真實的現實或許是殘酷的,但賦予疾走能力,並允我生活在其間的上天卻實在溫柔有加。
4
上帝發神經,決定給你一周的時間,讓你變成一種動物來生存,你會選擇哪一種呢?
1、犬 2、蜘蛛 3、鯨魚 4、海獅 5、袋鼠 6、蝴蝶 7、貓 8、魚 9、蛇
我選蝴蝶。
答案:
蝴蝶雖然美麗但是生命卻十分短暫,看起來有些美麗的殘酷。在深層心理學中蝴蝶具有潛在的自由、刺激的暗示。當你願意用一周的時間變身為蝴蝶時,看來你真的希望解放一次自我!沒有什麼真正的性饑渴症結,隻是日複一日的日子讓你感到缺少激情。表麵上你的性格開朗,樂觀,但是目前不知是何種原因讓你感到不論是性愛還是日常生活都萬般疲倦、無聊。平淡無奇的生活中你在向往自由並尋求另一種關注,利用自己的氣質和智慧成為周圍人眼中的焦點。當然你並沒有希望自己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為,隻想在異性愛慕的眼光裏獲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