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恐龍》於2006年3月4日在日本上映。這樣一部簡單的動畫電影,卻贏得不止一個年齡段的觀眾,感動了不止一代人。尤其是影片結尾那一幕,讓很多人不禁落淚,而且大人往往比孩子更為動情―
大雄將皮助送回白至紀,久久不肯離去;當他終於下定決心揮淚轉身離去時,皮助無助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傷心至極;直到一隻同類恐龍找到它後,它們才幸福地雙雙離開。
―我們希望大雄永遠不會長大,我們希望哆啦A夢永遠都不離開;就讓哆啦A夢、大雄和他的夥伴代替我們,永遠活在那些快樂愉悅的日子裏吧!蝴蝶產生的霹靂
大家都應該聽說過著名的“蝴蝶效應”吧?
1963年,氣象學家洛倫茲提出了著名的“蝴蝶效應”:一隻在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就有可能在兩周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I這一貌似驚人的理論自有其道理:蝴蝶翅膀的運動,會導致身邊空氣係統發生變化,並產生微弱氣流;而微弱氣流又會引起四周空氣的相應變化;由此引發一連串連鎖反應,最終導致整個大氣係統的極大變化。這一效應說明,事物發展的結果對初始條件具有敏感的依賴性,初始條件的微小偏差會給結果帶來巨大差異。“蝴蝶效應”不僅為科學界所接受,也逐漸被社會學界所接受。
因而在(一聲靂)(A Sound of Thunder, 2005)當中,原作者就故意使用了“蝴蝶”這一道具。
故事非常簡單,翻譯成中文不過是一個不到萬字的短篇:
一個人來到“時間狩獵”公司申請狩獵活動。這位先生是總統競選班子負責人,剛剛協助基斯挫敗了某強權人士的競爭,贏得本次總統選舉。“時間狩獵”公司可不是一般公司,他們會帶領遊客通過時間機器前往過去獵殺恐龍!正如招牌上所言:“時間狩獵公司/到過去任何時代狩獵/您說出想打的獵物/我們帶您去獵殺”。
狩獵行為有著嚴格的規定:假如遊客幹涉了曆史,會對當代社會產生災難性影響。按照導遊的說法,假如你無意中殺死一隻老鼠,就意味著殺死了這隻本可繁衍的老鼠身後的龐大家族。“因為少了十隻老鼠,一隻孤狸俄死了; 因為少了十隻孤狸,一頭獅子俄死了; 因為少了一頭獅子,全部種類的昆蟲、嘴鳥和數以億計的生命形式被拋入了混亂與毀滅.最終就會導致這麼一個結果:五千九百萬年後,一個饑俄的人,整個世界上寥寥可數的幾個人之一,來打一頭野豬或劍齒虎充饑.而你,朋友,已經通過珠死一隻老鼠而‘珠死,T這個地方所有的老虎.結果那個人俄死了,而那個人,請注意,不是隨便一個可以棲牲的人,不!他是整整一個未來的民族.他可能生出十個兒子,而他們可能生出一百個兒子,如此延續下去直至產生一個文明.毀滅了這個人,你就毀滅了一個種族,一個民族,一部完整的生命史……”
但為什麼又可以獵殺恐龍呢?原來凡是被指定獵殺的恐龍,都會在幾分鍾後因自然原因死去。無論它們是否被獵殺,都不可能活著構成生物鏈的一環。
可沒想到的是,在這次狩獵中,由於遭遇意外的驚慌,那位競選班子負責人還是離開了指定路線,並無意中踩死了一隻蝴蝶!這一異常行為是否會改變曆史?大家惴惴不安。但導遊安慰大家,還有一種另外可能:“或許時間不會被我們改變,或許隻會有細枝末節的改變.”“或許隻有像一陣微風、一聲低語、一根頭發或風中花粉般細微的變化,以至湊到眼前才能看清.”
果然,當他們回來之後,發現”剛間狩獵“公司一切照舊。
真的一切照舊?好像還是有了一點微小的變化―“房間像他們離開時一樣在那兒,但又和他們離開時不盡相同.同樣的人坐在同樣的桌子後麵,但人和桌子又和以前有所不同.”而招牌上的廣告也變得錯字連篇:
“寺間守獵公司/到過去壬何時代守獵/尼說出想打的獵勿/我門帶尼去獵殺”.競選班子負責人連忙問道:誰當選了總統?答案讓他驚駭不已:基斯落選,強權人物上台了。
―六千萬年前的蝴蝶之死, 弓發了一場看似微小、實則巨大的“蜘蝶效應”!
當然,上麵所講述的,基本上提小說《一聲霹靂》的內容,電影《一聲霹靂》,遠沒有將這一著名效應藻述清楚。原計劃2004年4月23日,G映的(一聲a靂)直到2005年9月才麵世,推遲了近一年半的時間!而究其原因,是因為後期特效一直不能讓導演和投資方滿意。其實筆者倒是覺得,對於這個故事來說,特效就是那麼回事,最關鍵的是作品的內核沒被真正表達出來―可惜了華納公司投入的8000萬美元!
當然,科幻電影沒有特效顯然不行,因此製作人員還是煞費了一番苦心:因蝴蝶之死導致的“蝴蝶效應”,在影片中表現為一波波壯觀的“時間波”;而為了表現出震撼的視覺效果,還塑造了諸多生物異常進化的細節:飛翔的怪鳥,猿臉的恐龍,以及最後女科學家變成的怪異人形!
原作者雷·布拉德伯裏是美國著名科幻作家,著有《火星紀事》、(華氏451度》等優秀科幻作品。他的作品文筆優美,善用詩一般的華麗語言描述那些傷感而美麗的故事。
美國著名科幻作家邁克爾·克萊頓(Michael Crichton)的名字為大眾所熟知,主要是(侏羅紀公園》係列的貢獻。事實上這位因科幻寫作而位列全球首富名單前茅的作家,早年曾孜孜不倦地苦寫了多年,以筆名發表過多部作品,可惜一直默默無聞,直到1969年《安德洛墨達危機)《下heAdromeda Strain) 1 世才使他聲名大噪。1971年,該書被拍成同名電影,再次引起轟動。值得一提的是,這部轟動作品的情節一點都不精彩,敘述方式也頗為沉悶―書中充斥了大量的計劃書、表格甚至分子式以及附圖!
當然,後來這位克萊頓先生就如日中天了,任何一部科幻作品都能夠賣大錢,而且還能再變成電影賣大錢。(剛果驚魂》、《龍卷風》……以及這裏提到的(時間線) ( Timeline,2003) 。
《時間線》是一部關於時間旅行題材的科幻作品,而且像某一類時間旅行題材一樣,把考古學與之聯係了起來。故事開始於2002年的法國,這裏曾是中世紀英法百年戰爭的古戰場……
曆史學家喬斯頓教授正帶領其考古小組,在這裏對14世紀的拉洛克城堡遺址進行發掘。捉襟見肘的研究經費曾使這一項目瀕臨流產,但某國際科技公司的資助卻使它起死回生,喬斯頓教授和助教安德烈、學生凱特以及繼子克裏斯等人才得以來到法國。
但教授他們卻不知道,這家國際科技公司早已開發出一台時間機器,本計劃用作娛樂設施。沒想到的是,當教授前往公司拜訪時,卻被時間機器無意中送回了1357年的法國!而那時,法國與英國正處於交戰狀態,正醞釀著英法百年戰爭中的某一場戰役……
與此同時,仍在法國從事發掘工作的考古小組竟在遺址裏發現了奇跡:他們居然找到了一塊在600多年前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眼鏡片!而與鏡片在一起的,還有一張寫有“救命”的紙條―日期是1357年4月2日,署名竟是喬斯頓教授!
原來,被送回14世紀的喬斯頓教授被當時的士兵所俘,並被迫為他們製造那時並不存在的“先進武器”,現在安危難料。得知這一真相後,考古小組成員立刻做出決定:通過時間機器前往14世紀的法國,拯救喬斯頓教授!
於是,他們驚險的曆史之旅便開始了……
在昔日曆史的長河中,有著無數的驚心動魄:有血腥的征戰,有殘酷的廝殺,有敵國的仇視,有曆史的誤會,有隱藏在古代的現代投機分子.還有跨越時空產生的忠貞愛戀……
與那些動輒揮霍數億元的科幻大片相比,8000萬美元的投資94不算大。不過《時間線》也確實沒有把大量的金錢花費在電腦技術上,而是前往加拿大構建了一處“中世紀的歐洲”。他們除了專仁邀請曆史學家製做各種當時的器具之外,為了在拍攝時顯得更為真實,不但以1:1的比例搭建了那座“拉洛克城堡”,甚至還在城115旁憑空建起了一座小鎮!而為了表現中世紀宏大的戰爭場麵,攝敘組召集到的臨時演員竟逾千人!
當然,無論怎樣的幹涉,曆史依舊會按照它自己的軌跡向前發展。隻是,這次幹涉還是掀起了一點小小的漣漪―
為了愛情而留在那一時代的勇士,後來與愛人一起被埋葬在了拉洛克城堡;而墓地上,則擺放著他們相擁而臥的石刻雕像。
Dejd vu―你認識這個詞嗎?
這是一個法語單詞,也許你並不認識它,但相信你一定擁有過它所表達的那種感覺。因為它的意思就是:
“似曾相識”。
美國新奧爾良市。一艘滿載著歡慶人群的遊船剛駛出港口不久,就在密西西比河大橋下轟然爆炸,數百人遇難身亡。美國酒精、煙草和槍械管理局(ATF)幹探道格·卡林協同「BI探員調查此案。但在調查當中,卡林卻發現自己對現場的很多人物和事件都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並由此引發出一場驚心動魄的故事…
這就是科幻影片(Deja vu)的開頭,中文名一般翻譯為(時空線索)(2006) 。
由於卡林具有出色的直覺,以及敏銳的洞察力和觀察力,因此被吸收進一個新的調查小組。在這裏,他目睹了政府既全麵又細致的全麵監控錄像,看到了那位賣車給恐怖分子、而後又被殘忍殺害的受害人克萊爾―名出奇美麗的年輕女子。
隨著調查的深入進行,卡林對政府科學家自相矛盾的解釋開始懷疑。他終於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證實了這些影像根本不是什麼監控錄像,而是通過某種方式再現的往日時光!―這是科學家們無意中得到的科研成果:再現4天以前的景象。
科學家們不但能令昨日重現,而且還可以向“那裏”傳遞信息。卡林要求科學家向昔日的自己傳送有關恐怖分子行將作案的消息,希望能夠製止那場災難。結果一係列變故使局勢發生了變化,結局殊難預料;可無論災難能否被製止,克萊爾仍將被殺害……而這時觀看了幾天影像的卡林,已深深陷入對克萊爾的愛戀之中,為了挽救她的生命,為了那份美麗,他不惜通過儀器進行時光回溯,親身涉險力挽狂瀾……
既然涉及科幻題材中的時間旅行,所謂的“邏輯困難”就不可回避。不過影片的製作者似乎並未過多考慮這一問題,隻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也許他們認為這並不重要。
那麼什麼才是重要的呢?很顯然,結局如何並不重要,過去能否真的被改變似乎也不重要……也許真正重要的,是我們能否用我們的情感,去挽救我們愛人的生命!假如我們真的能夠回到過去並改變過去,那麼可以改正多少錯誤,可以避免多少不幸,我們的命運又將發生多麼巨大的改變!
(時空線索)開拍於2006年初。其實原本計劃是在2005年拍攝的,但8月間那場史無前例的咫風“卡特裏娜”突然來襲,給新奧爾良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緊張的災後重建工作隨之開始,這讓影片的拍攝前景變得難以預期。攝製者也曾考慮易地拍攝,但最終仍決定保留初始方案:不僅僅是因為這裏獨特的景致,還因為災後的新奧爾良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支持。2006年年初,新奧爾良的基礎設施重建工作基本完成,(時空線索》成為咫風襲擊後在這裏拍攝的第一部電影。按照導演托尼·斯科特的說法:“影片是關於一個時空扭轉的故事,這更像是現在的新奧爾良,咫風過後的城市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托尼·斯科特曾執導過《國家公敵》,本片中也處處顯出類似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