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曼道:“父汗曾過,行軍打仗,不能按常理推斷,往往大的詭計都隱藏在合情合理之中,敵人怎可能是傻子,將城門拱手相讓,上豈能掉下餡餅。”
這時,琴音鬥轉,節奏加快,似有千軍萬馬頃刻就將湧出,讓人聽之心驚,毛骨悚然,突一聲,戰馬嘶鳴,一匹戰馬衝到關門,倒地而亡,匈奴前沿騎兵,驚起一身冷汗,長臉大漢,驚慌問道:“這是何意?”
頭曼眉頭緊皺,眼放凶光,道:“不知道!”“若是我入關,就有可能全軍覆沒,若是我不入,不傷一兵一卒,以後還有機會,趙國有昏君奸臣,氣數將盡,李牧帶兵,神鬼莫測,我們不急一時,犯不上為郭開這人犯險,葬送我父汗十幾年的心血!”
催馬上前,大喝道:“李牧聽著,本汗敬畏你,殺你不得,但自然有人能殺你,待你死之後,本汗帶我匈奴熱血男兒,踏碎你趙國山河!”
這時見山上樹影晃動,樹葉沙沙作響,似有萬千士兵飛穿而下,頭曼大喊道:“前陣變後陣,快撤!”
匈奴大軍,浩浩蕩蕩的來,頃刻之間,消失在群山遠端,卷起塵土黃沙,彌漫際。
大軍已撤,那蘭雪長舒一口氣,軟坐石凳,香汗濕透衣衫,笑看李障道:“我兒才也,你父若知你此次智退匈奴大軍,不知高心,會飛向哪裏去!”
李障微微轉頭看著娘親,淡淡道:“這都是依靠父親的威名才能奏效,仍是父親功勞,孩兒隻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若不是為了父親,孩兒才不願理睬這樣的事情。”
雁門關將士振臂而泣,殺羊縱酒慶祝,傳揚“李將軍病臥軍帳,運籌帷幄,智退三萬鐵騎,令匈奴聞風喪膽!”
消息快馬傳到邯鄲,一邊司馬尚大敗秦兵,另一邊,李牧獨擋匈奴鐵騎,百姓奔走相告,傳頌這兩大將軍,家家張燈結彩,人人喜氣洋洋。
……
丞相府中,寢室大床上,郭開正蹂躪幾名女兒身的陰陽共體之人,陣陣哀艦求饒之聲傳出,郭開正爽身大笑,‘興’起之時,一青袍道士,徐徐落在院中,冷笑道:“承諾的事情,辦的如此之糟,竟還能有慈興致,你就不怕我進去割了你,讓你今後望而生歎!”
郭開聽到青陽威脅,巨大分身,立刻蔫了,忙穿衣走出寢室,來到青陽身前,“道長交待的事情我都已經辦成了,為何還要如此責備本丞!”
“你辦成了?”瞪著郭開又道:“你都辦成什麼了?”
“本丞奪了李牧兵符,讓他隻身前往雁門關,私通匈奴頭曼,讓他帶兵去襲擊,借匈奴之手殺了李牧!”
“借匈奴手?嗬嗬,匈奴的大軍是去了,可又灰溜溜跑了!”
“啊!怎會如此?”
“其中關鍵我也不知,隻知道被你言中了,李牧一人獨在雁門,匈奴不敢入,李牧還未出帳,就嚇退匈奴三萬鐵騎!”
“豈有此理,匈奴還是匈奴嗎?怎會是如此孬種!”
“還有,據我軍來報,擊敗我軍北路的是李牧,又與司馬尚合兵攻我軍南路!”
“怎麼可能,難道他會分身術不成?”
“我軍報來的消息怎會有假?李牧必然沒聽詔命,私自帶兵,攻我秦軍!”
“那在雁門關的又是誰?”
“未出軍帳,李牧定然不在那裏,嚇退匈奴,我懷疑另有高人在那裏,此人修為不知如何,但對戰局的把握、戰場的形勢、地條件的利用、人心掌控、謀略,必然在你我之上!”
“我趙國怎會有此人?”
“哼!你整想著這裏,怎會知曉,我會去查的,此人必須除掉,他比李牧還要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