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山爬起來，摸了摸屁股，小聲說：“嗯，你的床真窄。幸虧是泥巴地，要是水泥地，要摔得夠嗆。”
衣服都掛在門背後，石大山走過去，拿起衣服就穿起來。
張玉娥很滿足，她小聲說：“嘻，大山，你天天幹體力活兒，勁兒還那麼大，就像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
石大山穿好了衣服，走近張玉娥說：“嗯，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勁兒。”有了這次，他還想下次，他摸了摸張玉娥說，“你以後要我來，我還來，我是越幹越有勁兒。”
張玉娥仰身躺在小床上，她現在還興味盎然，她感覺石大山用手撫摸自己很舒服，她閉上眼睛說：“大山，你要真對我好，我這兒就是你的小菜園子，你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你。”說著翻了一個身，“你好好給我揉揉背。”
石大山一聽，興奮不已，他在張玉娥的背上摸捏起來。
石大山的手揉到了自己的背部，張玉娥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哼嗯”起來。
石大山這時想起了老主任，想起了那聽紅牛，他又說，“玉娥，你以後別喝老主任的紅牛了，我明天給你買，晚上拿來給你喝。”
張玉娥也沒客套：“嗚，好。”想了想又說，“我也不想喝那老不死的紅牛，他就像一條癩皮狗，天天夜裏到門口來糾纏你，真煩死人了。”
“你放心，以後他不敢來了，要是讓我遇上，我就狠狠地揍他。”石大山拍著胸脯子說。
見石大山百依百順，張玉娥又提出了一個小要求，她撒嬌地說：“嗚，我揩屁股的衛生紙沒有了，要不，你明天順便給我買兩卷。”怕他不買，她拋出誘餌，“晚上和紅牛一起拿來給我，我的門還是不上栓子，等著你。”
這種事兒幹結束後，往往女人還興猶未盡，還有很高的積極性，可男人就像是吸了鴉片的，不再有那種熱情了，相反還無精打采的，有嗜睡的欲望。但男人保持這種狀態的時間都很短，有的隻有一兩個小時。等這個時間一過，他又有很迫切的欲望了。
石大山的手離開了張玉娥的身子，打了一個嗬欠，用手輕輕拍了拍嘴巴說：“嗯，我想睡覺了。”他現在正處在那種無精打采的狀態中。
“切，你明天還來的不？說好了，我好決定是我的門是上栓子，還是不上栓子。”張玉娥伸手抓住了石大山的手。
石大山一直暗戀張玉娥好久了，要是換了馬大錘，他肯定會扯一個由頭說不來了，可他不會這樣，他說：“我明天一定來，送紅牛和衛生紙來給你。”伸手摸了摸她敞著的身子，“我恨不得現在就不走，就挨你睡。”
張玉娥嚇得坐了起來，她趕緊說：“那可不行，這床太窄了，兩個人睡不了。再說，讓別人看到了不好，我怕別人說閑話。”
這個要求不行，石大山退一步說：“要不，明天我早一點來，完了事就到工棚裏去睡覺，別弄得像今天，再折騰一會兒就要雞叫了。”
聽到石大山說雞叫，張玉娥忍不住笑起來：“切，嘻嘻，你以為是在老家呀，在這裏就是天亮了，也聽不到雞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