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興文皺起眉頭問:“是發生在十二年前的事兒吧?”
姚婭瑤點點頭,眼睛看著窗外說:“那天下午,瑤姑娘有一份很重要的資料遺忘到工地的頂樓上了,若不及時找到就會被雨淋濕。瑤姑娘來到工地時,天色還不算太暗,不用燈光什麼都能看得見,工人們都下班了,工地上很靜,靜得讓人緊張並恐懼。瑤姑娘膽戰心驚地爬上那個正在建設中的建築物頂上,她正在尋找那份資料時,第二個主角出場了。他叫勇,我暫且叫他民工勇。”
從興文看著姚婭瑤說:“那個瑤姑娘應該叫上一個同伴的,一個女孩子到那種地方去太危險了。”
姚婭瑤搖著頭說:“因為天要下雨了,瑤姑娘沒來得及叫同伴。”她停下來,聽了聽,聽到了雨滴聲,繼續說,“民工勇是在那個工地上幹活的民工,三十多歲,長得五大三粗,是力大如牛。哦,對了,那樣子有點像跟你們在一起幹活的石大山。他看到了瑤姑娘,便將她當成了獵物,悄悄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從興文看著姚婭瑤的臉說:“那個瑤姑娘到工地上去前,就沒有檢查一下工地上的環境麼?”
姚婭瑤皺著眉頭說:“因為怕下雨把那個資料淋濕了,她心裏急了一點,就沒有想那麼多。沒想到那個民工勇在外麵閑遊,無意中看到瑤姑娘一個人進工地了,他便起了歹心,也尾隨她跟到了工地上。”
從興文歎了一口長氣,看著苦著臉的姚婭瑤,沒有插話。
姚婭瑤繼續講述她的故事:“到了樓頂上,瑤姑娘彎著腰,撅著屁股,正在聚精會神地尋找那份資料。突然,她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因為害怕,她不敢回頭,由於太緊張,她保持那個姿勢不敢動了。她感覺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已經被一雙很大的手捧住了,她這時才驚得大叫了一聲。她看到一隻像蒲扇子一樣的大手想伸過來欲捂住她的嘴巴,她嚇得再不敢叫了。她驚弓之鳥般直起了身子,她看清了那個民工勇,她是認識了工勇的,隻是沒有說過話。瑤姑娘壯著膽子朝民工勇笑了笑,想套近乎,讓他打消邪念。可民工勇沒有理會,而是向瑤姑娘步步逼進。”
從興文替瑤姑娘捏了一把汗,也緊張起來。
姚婭瑤看了一眼從興文的表情繼續講道:“瑤姑娘看著虎視眈眈的民工勇,她心裏充滿了恐懼,慢慢將身子往後退,最後退到了一個牆角,並縮成了一團。在那個工地幹活的民工全是男人,平時是看不到女人的,當瑤姑娘出現在那個工地上時,曾掀起過不小的波瀾,個個垂涎三尺。民工勇看著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瑤姑娘,他獰笑了,嘴角上的涎水流了好長。他先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是所有的衣服,顯露出了男人的獸性與威猛,露出了有力的肌腱和草莽。民工勇光著身子站在瑤姑娘的麵前,還像拳擊手一樣展示了一下像磚頭一樣的胸大肌。瑤姑娘隻抬了一下眼皮,她平生第一次看到了沒有被衣服遮擋的男人,她沒有想到男人去除遮掩是那樣的硬挺和粗壯,她嚇得哭泣起來,但隻有‘嘩啦啦’的眼淚,沒有聲音。民工勇張嘴說話了,他說:‘隻要你依了我,我不傷害你。’瑤姑娘看到了民工勇嘴裏的舌頭和牙齒,她立即聯想到了動物世界裏的獵豹和猛虎,她不知道如何說話了,她哭泣著不停地搖頭。”
從興文有點擔心那個瑤了,他說:“瑤姑娘應該呼救的,也許工地上還有別人呢,比如照看工地的人。”
“不敢叫,那個民工勇太強悍了,瑤姑娘要是一喊,也許就沒命了。”姚婭瑤又搖搖頭,她接著說,“其實,她是想活命的,她想依了民工勇,可她思維亂了,她心裏想的和她所表達的意思沒有達成一致。看到瑤姑娘搖頭,民工勇發怒了,他伸出了大手,首先掐住了瑤姑娘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地上,接著扯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下扯,一件一件地往外拋。她看到胸罩和褲衩在空中飛舞,她本能地蹬著兩腿,手也在阻攔民工勇伸過來的手,她螳臂當車般無意識地反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