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錘被黃小菊趕到大廁所裏解手去了,她沒有穿衣服,隻身走進了小衛生間,雖然都是解小手,可她沒有馬大錘那樣容易,他張開腿,站著就能尿。作為女人,那就必須得蹲下。她的腰摔了兩次,牽扯到屁股和腿都是疼痛的,她想蹲下,可彎曲髖關節時,屁股上的肌肉不用說就得拉扯了,一拉扯,那些部位都感到疼痛起來,不敢直接往下蹲。好在這廁所小,伸手就能扶到牆,她咬牙扶著牆,身子才慢慢蹲下。
好不容易解了小手,黃小菊覺得痛快淋漓。她扶牆站立起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出衛生間,她爬上床就就仰身躺下了。
這樣一平躺著,屁股和腿的疼痛立即就減輕了許多。
躺了一會兒,黃小菊看了看身邊,伸手摸了摸空出的位置,自言自語地說:“這個馬大錘,不會是屙的牯牛尿吧,一泡尿怎麼屙這麼時間還沒有屙結束呢?”不見馬大錘回來睡覺,她突然想到了尉遲林杏,心裏有些發酸,不過她沒有往歪裏想。她覺得尉遲林杏跟馬大錘的地位相差太遠,兩個人不可能會發生那種關係。
黃小菊躺在床上,她也聽到了樓下的說話聲,可沒引起她的主意。因為以她單純的腦子,根本不會想到這半夜三更裏樓下還會發生那麼大的事情。
黃小菊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看著像皇宮一樣的房間,想到馬大錘賣力地給自己按摩,她忍不住出聲笑起來,心裏還說:“嘻嘻嘻嘻,沒想到自己到了城裏還能住一回這麼豪華的別墅,睡這麼大這麼高級的床,還跟自己的男人在這兒完成公公婆婆交給的曆史使命。”她感覺自己現在很幸福,比村裏的那些留守婦女要劃得來得多,起碼享受過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生活。
心裏樂過之後,她看了看床頭,沒有看到馬大錘,她的表情又嚴肅起來,她在心裏嘀咕道:“耶,那個鬼大錘,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她感到奇怪,馬大錘說是解小手,解一個小手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呀?那個鬼東西,這大半夜裏,他做什麼事兒去了呢?
黃小菊納悶起來,突然想到尉遲林杏也跟自己一樣隻穿著睡衣,裏麵的內衣內褲都沒有穿,那個睡衣又是半透明的,從外麵就能看她若明若暗的身體,腦子裏便有了一個奇葩的想法,她在心裏嘀咕:“馬大錘那個鬼東西,他不會異想天開真的去打林杏姐的主意去了吧?這壞男人,還真是吃了碗裏想著鍋裏哩!”
這麼一想,黃小菊就緊張了,就有危機感了,要是拿自己跟尉遲林杏比,自己真沒有什麼跟她比的本錢,根本無法跟她放在一個水平線上。她現在正在跟老公鬧矛盾,心裏是最空虛的時候,要是馬大錘趁虛而入,撫慰她,沒準就能得手一回……她不敢想了,立即咬著牙坐了起來,因為心裏想著事兒,屁股也沒感覺到疼痛了,身子從床上一溜就下地了,她衣服也沒顧得穿,光著身子開門走出了房間。
看了看衛生間裏,沒有,裏麵靜靜的。
趕緊跑到尉遲林杏睡的那個屋子裏去看吧,更蹊蹺的是,門開著,屋裏卻空空如也!
我的天,兩個人都不見了!
黃小菊感覺大事不妙,疑心更重,危機感更強了,她一急,連哭的想法就有了。
嗚,他們到哪裏做什麼去了呢?
回頭看樓梯口,嘻,樓下有燈光。
黃小菊真是一個馬大哈,其實她剛從房間裏出來時就看到那光了,隻是心裏一直想著衛生間和尉遲林杏的那個屋子裏,所以就把樓下射上來的光照給忽略了。
黃小菊跑到樓梯口一看,看到了慌亂中的尉遲林杏,還有滾在地上的兩個男人。
馬大錘和尉遲林杏兩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兒,黃小菊放了心,不用說,腦子也不犯糊塗了。
地上的兩個男人中,黃小菊估計其中一個男人肯定就是馬大錘!
黃小菊正要往下跑的,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呢!她又往回跑,跑進那個大房間裏,拿起那件半透明的睡衣就穿。
穿好睡衣,她又急著往下跑,跑了兩步,她想:兩個男人滾在地上,肯定是打架!她也不知道是和誰在打,是為什麼打,反正打架的人中有自己的老公,得去幫他,怎麼幫?得拿武器呀!她在樓上尋了尋,沒尋著什麼可以做武器的東西,她想起衛生間裏有一個小凳子,雖然算不上是利器,可這鈍器還算輕巧,拿在手裏還能飛舞自如,不能一招製敵,起碼能有創傷,她操起那個小木凳子就往樓下跑,也顧不得腰疼屁股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