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菊苦著臉說:“我就不信,他老婆被別人侮辱了,他還能忍氣吞聲沒反應?哼,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這麼囂張,小心他真的一斧頭把你剁成兩截了。”
從興來得寸進尺,見黃小菊的手沒有掙脫了,他竟然站起來,想摟抱她,他說:“你要不信,我們可以試試,你現在躺到床上……等我們完事了,你把這經過告訴你老公馬大錘,看他敢拿斧頭劈我不?嘿嘿,他精明得很,知道了也會裝著不知道,他還指望我著吃飯呢!他不怕把我惹惱了,要他卷鋪蓋滾蛋呀?”
黃小菊看從興來,眨著眼睛,氣得想哭,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從興來看黃小菊發著呆,估計自己的恐嚇起作用了,他想軟硬兼施,於是他又裝出一副可憐蟲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嗚,黃小菊,雖說我有兩個女人,可一個吵架,一個來例假,我有好幾天沒沾女人的腥味了,你就可憐可憐我,滿足我一回吧!”看黃小菊的臉,一番察顏觀色之後又說,“要不,我給你錢,到發廊裏玩小姐是一百元,我給你五倍,五百元,你說行不?要不,再加二百元,一共七百元……”說著鬆開她的手,攔腰將她抱住了,接著就想往床上按。
“哎呀,我的媽呀!”黃小菊大叫了一聲,用手捂住腰,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從興來嚇了一跳,趕緊鬆開了手,像傻子似的坐到了床上,他以為黃小菊真的要叫人了,收買張玉娥是他現編的,要是真讓那胖子知道了,那可不是好玩的,她有一張把不住門的嘴,沒準立即就會弄得滿城風雨。要是讓馬大錘那狗日的知道了,他那個二百五,還不真要拿斧頭暴我的頭啊!先會兒說馬大錘是軟蛋,是故意說給黃小菊聽的,其實他狗日的就像一條狗,順著毛摸他還行,要是惹毛了他,他就翻臉不認人了。
從興來害怕了,可黃小菊那個馬大哈卻沒有看出來。她隻曉得自己的腰疼痛,疼得直流眼淚,她哭著說:“嗚,你把我腰弄疼了,現在疼得要命!”其實她現在最疼的是屁股。
原來是這樣啊,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畢竟是幹壞事兒,從興來“撲騰撲騰”蹦著的心平靜下來。媽的,你的身子不會是泥巴捏的吧,這麼嬌嫩呀,老子隻是摟了一下呢!他眨巴著眼睛說:“不會是把你的腰扭著了吧?”
從興來以為是他剛才弄的,又緊張起來。
“嗚嗚,拍了CT的,醫生說我的尾椎骨被壓斷了。”黃小菊手雙手捂住了屁股,咬著牙,一副痛苦狀,竟然說出了實情。
原來是舊傷,不是自己造成的,從興來緊繃的心又鬆開了。
“嘿,你的尾椎骨斷了?”從興來顯得有些興奮,他從黃小菊身後抓緊了她的腰,掀起上麵的衣服,讓腰露了出來,用手在腰裏摸了摸說,“讓我看看。嗨,馬大錘那個狗日的不是個東西,這麼好的女人也不曉得愛惜,別人想就想不到,他狗日的卻把你這個寶貝當糞草,竟然把尾椎骨就折騰斷了,真不是個東西。”他以為黃小菊的腰疼是馬大錘折騰斷的,他現在想趁機看她的肌肉,就把裙子往下拉,露出了褲衩,他又將褲衩往下扯。
黃小菊的屁股疼得厲害,她一直咬著牙,她知道從興來在扯自己的內褲,可她不敢動,動了疼痛就加劇,他現在就是把自己的內褲全扯下來了,把屁股全露出來了,她也不敢動。
這麼任憑從興來放肆下去那可不行,沒準他會幹出更出格的事來,得想一個轍製止他。打張玉娥和馬大錘的旗幟都沒嚇住從興來,她又想到一個人,她想狐假虎威一回。她嚇唬他說:“從興來,你個不要臉的,你鬆手,我那兒……是隨便讓你一個大男人看的,摸的麼?你住手,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就告訴我林杏姐,她跟我說過,要是有人敢欺負我,她就帶上她大酒店裏保安來對付他。你要不信,我馬上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