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子看掀起窗簾看了看外麵,天色已暗,路燈亮起,馬路上仍然是車水馬龍。
看著莎子,從興來不像對黃小菊那樣顯得急不可耐,反正是自己嘴裏的菜,那就慢慢來品嚐吧!
兩個人眉來眼去地閑聊了一會兒,從興來才慢慢走到莎子的跟前,兩人會意地對視了一下,就將她抱了起來。
自然,莎子也沒有拒絕,她還摟住了從興來的脖子,紅著臉說:“喔哇,我的天啦,你好積極呀!”莎子能說這種話,估計還是看在那套化妝品的麵子上的。
從興來抱著莎子走了兩步,將她平放到了床上,伸手在她身子上摸了摸,嘴裏說:“嘿嘿,你這皮膚真光滑,摸在上麵就跟綢緞似的。”
莎子年輕,正值春夢旺盛時節,從興來在身子上那麼一摸,就像春潮湧動,全身的血管也收縮了,流動的血液也沸騰了……她仰身躺在床上,她搖晃著腰肢,掂著屁股,感受了一下,覺得這床還是席夢思,今天跟這個土財主在一起,還真是有了大大的進步呢,比睡在那個紙箱子上柔軟多了。
從興來看著已經來事兒了的莎子,他浮動不已,爬上床,撲向了她……
從興來隻顧自己在這家小旅館裏和莎子開房,卻把馬大錘送到公司,丟在陳經理那兒不管了。
陳經理和馬大錘談了話,將損失的情況告訴了他,直接損失是六千三百元,另外還有罰款,問他怎麼辦。
馬大錘看著陳經理,吸了吸鼻子,搖搖頭說:“不好辦,我沒辦法。”想了想又說,“辦法肯定有,隻是我還沒有找著。”
陳經理站起來說:“好,你就在這兒繼續想吧,想到辦法了就告訴我。”說完走出門,就再不露麵了。
馬大錘坐在沙發上,撓著後腦勺真的苦思冥想起來,當然想不出什麼既不賠錢又能解決問題的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啊!
公司的人們要下班了,陳經理回來收拾辦公室,他問馬大錘:“你想到辦法沒有?”
馬大錘點點頭說:“想好了,不知道成熟不成熟。”
陳經理喜出望外:“你說,怎麼辦?”
馬大錘吸吸鼻子說:“你要依我的,我有兩種可能,上上策是不賠,下下策是賠。”等於沒說。
陳經理鎖上抽屜,站起來說:“你不要在這兒磨蹭時間了,我實話告訴你,你要有精神準備,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賠,直接損失加罰款,估計在一萬塊錢左右。方法可能有兩種,一種是扣工錢,一個是你交現錢。你回去吧,好好想想吧。”
馬大錘聽陳經理說了這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他笑了,還樂嗬嗬地說:“陳經理,你有意思哩,自己早想好了辦法,還不停地問我,可我說的辦法又不算數。”
陳經理看馬大錘那麼高興,以為他想通了,他問:“你同意我提出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馬大錘搖了搖頭,又晃了晃手,皺起眉頭說:“我不同意。哼,你說的,我也不算數。”
奇怪,不同意還樂嗬嗬的呀?陳經理看著馬大錘,感到莫名其妙,不想再跟他磨蹭了,他說:“你回去好好想想辦,想通了告訴我。你走吧!”
馬大錘早都不耐煩了,他從公司裏出來,心裏有事,連公交車也不想搭了,他低著頭慢慢往回走。
走在大街上,聽到人們鬧哄哄的,他也不知道人們在說著什麼,隻顧低頭往前走。
“你想找死啊?”
馬大錘先聽到汽車刹車的聲音,接著又聽到一個惡狠狠地聲音,馬大錘抬起了頭,我日他娘啊,一輛破車就停在自己的腳下,再往前開那麼一點點,就壓著自己了!媽的,死了好,一了百了。
“你長眼睛沒有?想死別賴上老子呀,老子也是窮人!”從車窗裏伸出一個禿頭來,朝著馬大錘大聲吼道。
馬大錘嚇了一身冷汗,本想閃開身子的,看了看看這車,比從興來的車還破,估計那禿頭說得不假,真不是什麼有錢人,媽的,都是窮苦的勞動人民,你牛逼個球啊!
馬大錘現在心裏正窩著火呢,又聽那家夥連說了兩個“死”字,他火了,突然瞪大眼睛,伸出拳頭猛錘了一下車頭,吸吸鼻子怒吼道:“我日你的祖宗八代啊,老子是想死,你狗日的要是有種,那就開車壓過來呀,老子就這樣站著,要是動一下,老子是你的孫子!”
那禿頭伸長脖子看了看馬大錘,看這民工模樣的家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倒吸一口氣,連死都不怕的人,誰還惹得起啊?他發響車子,往後倒了倒,還自言自語說:“媽的,倒黴,今天碰到一個瘋子了!”繞過馬大錘將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