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か 事情鬧大了,新一推理秀。(2 / 3)

不知自己正被上司遭恨的高木涉,隻微笑的站定在眾人麵前,扮演著自己此刻的角色。人生如喜劇,人人皆化妝假麵,扮演各自角色,直到戲畢離場,這是灰色係的高木涉地生存之道。

無所謂正義與邪惡,做為新聞人士,這些記者要的就是新聞。一點沒錯他們剛才聽到了幾人的對話,他們可以理解為帝丹高中的偵探小子工藤新一向日本警視廳挑戰,誰才最快破案。而身為警視廳的警官先生,則被他們定義為警視廳的代言人,與偵探高中生對決的警官先生。

這可是大新聞啊!要是警視廳的人最後竟然輸給一個高中生,那麼警視廳可真是麵目無存了。赤‖裸‖裸的恥辱啊!不作為的警視廳將會遭到社會的一力譴責,而這就是大賣點!——升職加薪有沒有!

腦袋怎麼想的,行動就怎麼做。一幹數名記者,拿著長槍短炮,對準工藤新一和高木涉一陣猛拍,連帶的涉案人員和目暮警部也一起照了進去。

工藤新一是個好演員,擺PS,耍酷什麼的最最在行了。在鏡頭前,大大方方的盡情展示自己的魅力,四個字概括——鋒芒畢露!

鏡頭麵前。

神秘莫測的警官先生。灰色風衣披在身上像個爵士,同色的雙排扣西裝穿得整齊得體,燙得筆挺的長褲,顯得腿部特別修長,好似從電影裏走出來的西方人。米黃色的鴨舌帽下,是一張的既樸實又英俊的臉龐,正矜持地附帶不屑不羈地淺笑著。他生得高大英俊,輪廓格外分明,有一雙深邃又純真的眼睛。當他沉默,散發出來的冷酷氣質,高貴而孤絕;當他開始微笑,冰峰融化,大地回春,那種靦腆和單純如同孩童。

鏡頭捕抓之下,眾多記者不約而同的想到不去當演員實在可惜了。如果換成一個導演在這,一定會大呼去當警察簡直是暴殮天物嘛!

可惜,高木涉深知自己要做的,是一個低調而簡單的男人,充分劃分生活跟工作的角色,懂得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把睿智、自信、時尚、簡約、剛毅、內斂演繹得淋漓盡致,獨特魅力無人抗拒…這才是高木涉要做的!也是正在努力做的!

在記者敏銳的眼睛下,高木涉素材更多更多!於是很默契的遞著話筒,拿著相機迅速圍上,顯得鬧哄哄的。

目暮警部在這幫大嘴巴記者麵前,隻能選擇緘默。隻求高木涉不要再亂說話了呀,不然事情就真的無法收場了。

一名美女記者,上來就問:“警官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其餘人暗罵:這也行,又罵帥哥了不起啊!

沒辦法,誰叫人家確實長得夠帥,哪怕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警官帥爆鏡吖!

機靈的人自然不會錯過機會,又一名青年記者遞著話筒問:“請問你對此案有什麼見解,你有信心破案麼?”

八嘎!剩下的記者回過神來,急忙拋出自己的問題,諸如能不能破案,贏得勝利,案情真相是什麼等等。

“我的信條是成為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問題本身。”捧得越高,摔得越慘!這個道理高木涉他是懂得的。所以高木涉理智的選擇避重就輕,對記者們以及在場眾人道:“我想你們還是去采訪哪位高中生偵探吧。或許他哪裏你們能夠得到的更多,而我會在決定性的時刻,找你們的。”

道完這句,高木涉便靜默不言。大體的默默退回目暮警部的身後。

這群記者還有些眼力勁,見此趕忙打消了向高木涉問問題的念頭。改兒一窩蜂的湧向了工藤新一身邊,圍著他問著各式各樣的問題,最主要的還是逼問他真凶是誰。

被纏住的工藤新一腦袋裏的第一個想法是:這是個坑!好狡猾的家夥!可惡...工藤新一暗自垂淚,被逼問的實在沒辦法,隻好拋出‘真凶’道:“凶手確實有了定論!”

“喔?”眾人嘩然,趕忙再次追問真凶到底是誰。

整個房間其實不大。容納上了記者和涉案人員和警方的人,可以說有些擠了,空氣都有些不流通了,但是此刻人們已經不在意這些細節了。隻求快點找到凶手。

工藤新一示意大家不要急。雙手插兜的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簡易地圖,凝視著吉永清幾人,慢慢道:“首先,讓我們來看看這個,這是我剛才畫的校舍結構草圖。”

眾人看了看,點點頭繼續往下聽。

工藤新一環視一圈,見大家都在認真聽自己講話,覺得很受用,於是更加賣力道:“我和小蘭她們是從新校舍的二樓警衛室前的過道走過去的,這條過道正好與舊校舍‘打不開的生物室’過道成一條直線,你們看,這其實是正對著生物室的門。生物室也在二樓,因此我們清晰地看到了那一幕。”

工藤一手拿著圖,一手指點著路線,讓大家更清晰的見到。

接下來的時間,又輪到了工藤新一表演演講的時間,而高木涉則幹脆裝聾作啞,望著目暮警部對工藤信任看重的表現,微微歎了口氣。

工藤新一可不管高木涉怎麼想,你隻要看著我表演就夠了,警察先生!

“我們三個人立刻奔跑起來,轉了三個走廊便到達生物室門前的通道,而這才用了不到20秒鍾的時間,凶手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理教室,搬走屍體和蠟燭,自己還要從窗戶逃走,可想而知這完全是不可想象的。更何況,當我們撞開門之後,發現所有的窗戶都是由裏麵上了鎖的。也就是說這是個絕對的密室,除非那個所謂的魔法師凶犯能把屍體、蠟燭和自己通通全部變成風才有可能從門縫裏消失。”工藤新一說完自己的這項推理。將雙手習慣成自然的放回口袋裏,繼續講道:“在一段時間裏唯一有可能翻案的隻有一個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但我認為他確實有最大可能犯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