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か 困於迷霧裏,投入黑暗中。(1 / 3)

“噢。看來你沒有否認我的說法。”高木涉抬起頭,盯注著工藤新一。

“你的推理似乎純屬子虛烏有。”見他沒有反應,高木涉又一次開口道。

“那你可以說說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工藤新一表情僵硬地問高木涉,高木涉點點頭。

刹那間,室內一片寂靜。人們不知道事情又會有怎樣的變化,驚訝過後,隻是茫然地看著,期待高木涉的解釋。

高木涉繃著英俊的臉,爽快地大聲說:“我說聽你在黑白講,是有道理的。根據你所提供的線索推理來看,勇成劍先生確實有極大的嫌疑構成犯罪,但在我的眼裏。我不認為更不相信,盡心機作案,散播了那麼多流言蜚語的凶犯會采用這種明顯暴露自己的犯案手法。”

“說點實質性的!”

吉永清打斷高木涉的話,狠狠地瞪著他。他雖然討厭工藤新一,可是人家既然已經找到凶手了,高木涉又在這裏拖拉簡直是浪費時間。

但高木涉完全無視目暮和吉永清等人的存在,仍兀自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你知道的工藤新一。以你的智慧,不難猜出,那個狡猾的凶手隻是用他的手法,迷住了我們的眼睛而已,關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工藤新一沉默無語。用手拖著下巴,顯然在思考這什麼。

而高木涉卻徹底把吉永清激惱了,憤恨的伸手指責道:“別無視我?現在你可以把證據拿拿出來嗎!?”

“坦率地說,是的。我沒有證據證明勇成劍先生不是凶手,不過,工藤新一也沒有辦法證明他就是凶手,不是嗎?”高木涉以微笑的口吻說著。

眾人無言。

高木涉看向了須發皆白,衣衫不整的老教師勇成劍。

老教師身穿舊式西裝,發黃的賽珊格的衣領,在剛才的情況下變得皺巴巴的領帶,腋下夾著一個折疊式皮包。表情因為高木涉的話得到了轉機,抱以感激的麵容對著高木涉。

“那你到說說,凶手究竟是誰?我絕對不容許殺害琉璃子的凶手逍遙法外。”數美悲腔的追問道。

高木涉撇了她一眼,以不容置疑的話語道:“給我一個晚上時間,今天晚上就有結果了。”

“我們憑什麼信你?小警官我看你還是將心放到那位偵探小子給的訊息裏找線索吧。”這時,那個看似老實本分的秋本立花,對高木涉好心勸解道。

其餘人也是一個意思,目暮警部做為長官,也不容高木涉這個新人繼續胡鬧下去了,嗔道:“高木。你現在就給我乖乖...”

目暮警部話還未說完。高木涉就對八卦的記者們道:“記者朋友們。我想你們一定還想挖點料吧。那麼不如,聽我晚上解釋呢。”

記者們各自對視一眼,關於這點自然沒有問題,反正他們不用他說也會全程盯緊的,隻是他們懷疑這個年輕的警官真的能夠破案麼。

最終,他們達成共識,一致點頭道:“我們很期待警官先生能夠將凶手繩之於法。”

“好了,現在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目暮警部,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事是正確的,抑或是不正確的。是的—我不知道。我並不認為一個人應當把法律握在自己的手裏……可是,從另一方麵說,我就是法律!作為一名日本警方的年輕警員,我要維護這個神聖的職位。”高木涉誠摯的對目暮警部道:“或許覺得我太自大。但我有我的信仰,所以我請求目暮警部您能容許我參與案件單獨調查。”

目暮警部對高木涉可真是咬牙切齒了,竟然敢跟自己來這一套。按照常理,目暮警部實際上可以直接辭退掉高木涉這個不聽上司命令的家夥,警界是一個組織整體,不需要這種個別分子,哪怕他的能力多麼卓越。

不過氣急了的目暮警部到真要看看,他有沒有他嘴巴上說的那麼厲害。鼻孔裏哼了一聲:“哼。好,我就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找到犯人確認證據,一切還好說。若不然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吧!臭小子!”

目暮以為,高木涉受此冷言,肯定麵皮紫脹,惶慚不已,向自己好好道歉,自己再對他訓斥幾句好好教育一番,這事也就算了。可沒成想,這個小子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做對了,臉上不但不驚反喜,興奮的朝自己敬了禮就施施然走了。

氣炸了的目暮警部不再管他,就等明天叫他走人,哼哼,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