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か 困於迷霧裏,投入黑暗中。(2 / 3)

目暮警部最後將視線全部集中在他所看重的工藤新一身上。走到他身邊,目暮警部就像溫柔的父親在安慰任性小孩似地說道:“哈哈哈,新一,你放心吧。你說的對,那個嫌疑犯很可能就是那個生物老師,現在我就讓手下的人關於這點進行偵查,看看他昨天晚上都在幹嘛。”

被目暮警部信賴的工藤新一,麵上與高木涉相反,滿是愁苦,對目暮警部的聽也聽不進去。腦袋裏想的隻有案情的真相,高木涉說的沒錯,事情太簡單了,反而顯得詭異。這裏麵究竟有什麼秘密,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高木涉走了。空留下被打擊的工藤新一,陷入了問題的漩渦之中,不可自拔。

“這裏開始就是我的地盤了,不是你的領土,工藤新一。”越過工藤新一的高木涉,走出門,自語道。

高木涉走了,一並帶走了生物老師勇成劍,在人們奇怪的眼神中,走近了幽長的走廊裏。

此時,警員們在學院吃完午餐,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陸陸續續再在舊校舍進行偵辦工作,隻留下高木涉兩人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對話。

這裏因為暗得可怕,所以沒有人往這裏走,很適合談話。

生物老師勇成劍,朝高木涉感激不盡道:“謝謝你,剛才為我解圍警官先生。要知道當時那麼多人,質疑懷疑以至直接當我就是凶手的眼神,都快把我逼迫的快崩潰了。”

“不,你不用跟我道謝。剛才說過,我隻是不想讓真凶,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溜走,嘲笑我們的無能罷了。”輕輕扭轉脖頸,高木涉淡然道:“就那麼簡單。”

“不管怎樣。我很感謝警官的幫忙。”勇成劍笑著拿出紙巾,擦擦剛才流的汗水,緊跟著麵上一緊。做為一個成年人,雖然膽小但基本的常理還是懂得,他知道高木涉找自己可不是單純的聊天那麼簡單,畢竟,一個晚上,迫在眉睫了。

走廊回複了剛才的幽靜時刻。高木涉沒有說話,隻盯著勇成劍看,那種眼神讓他有些不自在,不過他也不介意。那就自己開口吧。

這麼想著,勇成劍開口慢慢訴說道:“這個舊校舍以前是軍部所在地。”

高木涉有些驚訝,但沒有打斷他,世上的事都是前人做過的,沒什麼新鮮的。隻靜靜地聽著故事。

接下來,物理老師講了一個其想象力不亞於弗蘭肯斯坦的詭異科學家的故事。

“那是二戰時期,當時,日本軍隊為擴大侵略到處派兵,而隨著反法西斯陣營的勝利,日本軍隊開始潰不成軍。有一個叫做‘宮平博士‘的人說,他能讓傷兵馬上重回戰場。因為軍方急於侵略,竟相信了他的謬論,結果宮平博士把傷兵完好的部分切下來,試圖拚成一個完整的人,做著他的可怕實驗。?很快的博士被處決了,但他在臨死之前說:"我是魔術師,你們是殺不了我的!我將與這校舍同在!"。”

這時,他拉開拉鏈,從他的包裏摸索著什麼。不久,舉著一張照片,遞給了高木涉。高木涉接過照片,這是一張黑白照,一個戴著圓眼鏡穿白大褂的男子,右腿跪地,左腿蹲著。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男孩被他攬著站在其一邊,背景是一棵類似銀杏樹的粗壯樹杆,樹杆上刻著一個“X”標記清晰可見。

“如你所見。這就是那位博土的照片!”勇成劍說道。

“難道他是‘放學後的魔術師’?可能嗎?”高木涉不解地問。

“是的,可能性不大。”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的勇成劍分析說:“他被逮捕之後就失去了消息。可依當時的情況來看,戰時被捕的人生還的希望是很小的,也就是說他八成在當時就被處決了。”

“照片上的小孩是誰?”高木涉問,又道:“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難道這張照片的小孩就是你,你就是真凶?”。

照他這麼說,事情真相更接近工藤新一的說法了。他的身份也更接近凶手,博士,孩子,生物老師?一切的一切都像在指正,勇成劍就是凶手!

高木涉一個又一個問題拋出來,膽怯的勇成劍慌不迭搖頭,苦笑的道:“我絕對不是。其實,我也一直在私自調查這間校舍發生的事情,所以才調查相關的這個訊息。”

他能夠在這個時候倒出這些,也是看在高木涉替自己解圍的緣故,現在或許隻有這位年輕的警官幫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