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類旁通,伽利略對亞裏士多德的另一個定論也產生了懷疑。亞裏士多德說,物體從高處落下來時,它的速度是由重量決定的。物體越重,落下來的速度越快。伽利略想,我剛剛做的鍾擺實驗,擺不正是從高處往下掉嗎?隻不過繩子拉住了沒落到地上罷了。可是實驗證明,不管重量大小,隻要擺長相同,落下的時間都是一樣多的。
他要進一步做實驗,他從窗口、樹梢往下扔自由落體,用沙漏測時間,距離相同,時間相同。他認為還應該從更高的地方作實驗。想起了比薩的斜塔。於是,他請學生幫忙,再次進行實驗,結果重物和輕物,同時落地。幾天以後,他在大學裏張貼通知,請人們到比薩斜塔觀看他的實驗表演。他成功了,但沒有一個人敢出麵支持它。
在做這些實驗之前,有一個推理堅定了伽利略的信心。這就是歸繆法。按亞裏士多德的說法,從相同高度自由落下的兩個物體,重的先落地。那麼,我把這一重一輕兩個物體連在一起,就變成了更重的物體,應該比重物落得更快才對。同樣,根據亞裏士多德的結論,由於輕物落得慢,又用繩子連著重物,一定拖累了重物,應該使重物落得慢。這兩個結論都是根據亞裏士多德的同一個原理推出的,卻是相反的結論。因為那個原理靠不住。伽利略用實驗糾正了亞裏士多德的錯誤。看一幅畫,順藤摸瓜,發現了汞湖
一天,俄國地質學家瓦爾霍夫在畫家丘羅夫家裏看到一幅畫。畫上,圓錐形的峰,臨湖筆立,山頂白色,山腳與湖麵閃著藍光,湖麵上有薄薄的霧氣。山石遠眺,顯紅色。
“這幅畫是真實景色嗎?”瓦爾霍夫問。
“這是卡頓山脈附近的實地寫生。傳說這地方是魔鬼區,無人敢去。我好奇去了一趟,還沒去到湖邊就惡心,流口水。湖邊寸草不生,更無鳥蟲。我胸悶頭暈,幾乎窒息,想到難得來一回,草草畫完這幅畫,回家後病了四年。”
地質學家聽了他的描述,盯著這畫想了很久,他猜想,這一定是個汞湖,紅色的山石是硫化汞礦,高熱下分解出單質汞流而成湖,湖麵上的霧是汞的蒸汽,不然為什麼使人惡心,窒息?
他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便帶上助手和防毒麵具,親自到這個危險地帶考察。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汞湖的秘密就此揭開。人類得到一巨大的汞資源。順藤摸瓜發明味精
日本東京大學教授池田菊苗,迷戀實驗室很晚才回家。他的夫人為他端來晚飯,然後又是一碗湯。他吃飽了飯,端起湯一喝:“好鮮呀!真的好鮮好鮮!”池田菊苗讚不絕口,問他夫人:“你是用什麼做的這湯?”“海帶絲和黃瓜片!”池田菊苗鑽進廚房把剩下的海帶一包,急匆匆地又去了實驗室。
半年後,1908年,池田菊苗從海帶中提取出穀氨酸鈉,但他們不知道可以做“味精”。
池田菊苗發現,味精稀釋3000倍仍然保持鮮味。盡管當時100公斤海帶隻能提取2克味精,他還是同人合夥開設了味精工廠,產品遠銷亞洲各國。池田的合夥人鈴木於1930年,試驗成功用小麥、脫脂大豆,采取鹽酸水解方法製造味精,成本大大降低。糖精的發明:香酥雞怎麼變甜了?
1879年,俄國化學家法利德別爾格,在美國從事研究。他過生日那天,高朋滿座,但他正在實驗室得意,竟忘記了回家!當他拿起鉛筆寫下實驗結果時,發現已經是晚8點了。他趕緊洗手回家。客人們都等著他。一位朋友問他:你最近在研究什麼香料?他說了一個化學名稱,客人聽不清楚。於是他又拿起從實驗室帶回來的鉛筆,在報紙的一角寫上:“芳香族磺酸化合物。”
開飯了,客人們吃得津津有味。剛才問話的朋友臨走時感謝女主人:“好甜的香酥雞呀!”女主人說:“我沒有加過糖。其他客人吃香酥雞都是鹹的,為什麼唯獨這一位吃是甜的呢?
法利德別爾格檢查這位客人的餐具,用舌頭舔了一下,又把裝過香酥雞的盤子四周舔了一圈。他突有發現,眉頭一皺,想了想,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發現盤具上有甜味,盤子對著那位客人的邊緣有甜味,自己的右手有甜味。他想到自己剛才在實驗室,出來洗了手的,左手沒有甜味。這是怎麼回事?他想呀想呀!對,毛病一定出在鉛筆上。這鉛筆可是沒有洗過,我拿鉛筆寫字,又拿這手去端香酥雞上桌,那位朋友夾香酥雞時碰到了盤子邊緣,沾上了我手上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