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的話就顯得很感性了:無論結果,我們都支持你。我很激動,可能這些人是我來這裏的最大收獲了。基本上三個人的話綜合起來就是代表了我現在的想法,做一件事情要有目的,這件事情上我怎麼可以退縮,人總是在鍛煉中才能得到成長的,我想我這個笨嘴真是啃到一個堡壘了,不管裏麵是鮮花還是炸藥,我的牙得到了鍛煉,如果讓我為了這樣的(他們口中的形象)女人不顧一切,那我就對不起猴子和他的雞胸(現在有逐漸被我們壓平的跡象)。
以後的日子我總是給她打電話,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我這張笨嘴,期間還見了兩次麵,我發現,她變得 越來越漂亮了,衣著外表都是,恩,有一個美麗的女人讓我練嘴,我知足了,當時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可能是我的堅持發生了作用,也可能是看我實在是個人畜無害的動物,她表現的也不是那麼抗拒了,偶爾的我們還一起吃個冰淇淩什麼的,在當時的我看來,這就叫浪漫,都他媽被電視害得,最遠的我們到過東大門外的一個冷飲屋,我還記得我點的一個東西叫情人船,那是她第一次見識包裝過得冰淇淩,由此我也相信了宿舍兄弟說的關於他家裏經濟情況的話,第一次我為一個女人唱歌是在灰姑娘酒吧,直到現在我都很佩服我的勇氣,盡管現在想起來當時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可能從第N句就跑到姥姥家了,但是我很感動,她靜靜的坐在那裏,攪動著桌子上的咖啡,可能在看我也可能沒看,當時我光顧著盯屏幕了,嘿嘿。總之,有段時間我的心情還是愉快的,在第二次進入灰姑娘的時候,我信口跟老板談了幾句,她很驚訝於我們之間的熟識,由此可以判斷,她的人生經曆也是有限,我希望那些傳言都是假的,我在逐步的證實,並且自己感覺幹的還不錯。
在課堂的失蹤帶給我們的嚴重後果就是,沒有高爆光率,沒有混個臉熟,老師在考試的時候就不認識你,在大一升大二的戰鬥中,很不幸,我們都受了傷。也因為這讓我見證了價目表的真實性,而且價格還有逐年遞增的趨勢,也許老師們是善意的,不想為難我們,意思意思就過了,這種雙贏的事情傻子才不做,於是皆大歡喜的場麵比比皆是,至於為什麼漲價,可能是“剛性”需求太大了吧,就像北京的房市,不買?可以,有人買。經過一年的磨合,我們宿舍的關係基本確定了——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當然跟我穿一條褲子的隻能是猴子,我倆互補。
兄弟之間也是無話不談,但是最多的還是女人,在這個領域,猴子一直是崇尚簡單至上原則,當然前提是你得值得他去簡單,不過好像目前還沒有發現。
大二我們搬到了另外的校區,離本校就更遠了,由此注定我在她麵前出現的幾率幾乎為零,可喜的是我們的六人間裏有電話,這樣我就不用再到小賣部去在眾目睽睽之下說話了。
我們的關係還是那樣,不冷也不熱,我不聯係她,她絕對不會找我。連善良的航哥都看不下去了,勸我不然就撤了吧,我依然堅持,並樂此不疲,由此大家更認定了我好男人的事實。
新宿舍新校區的生活還是豐富多彩的 ,當然這些跟學校本身無關,精彩來自我們自發的尋找,哪怕即使是流血衝突,在我們看來也是一種樂趣。
終於,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她身邊的男人,對此我其實是表示理解的,但是出於男性尊嚴,我們群情激憤,摩拳擦掌,希望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當然也可能是最無用的辦法,那天在我一次偶然親眼看到這個慘狀時,我延用了我們的辦法,叫人,當時是傾巢而出啊,為此我又感動了一次,盡管是在幹掉一個口杯的情況下,我也依然很理性的聽從了另一個宿舍兄弟的勸說,把我剛從海浪花得到的匕首留在了家裏。
夜晚的大學校園是美麗的,很多小情侶雙雙對對,我們找遍了整個校園,可喜的是沒有發現敵人,又確定她沒有回宿舍後,我們開始守株待兔,終於,我們見到了她,可惜她身邊的他沒有出現,他們怕我激動,把我拉到了一邊,還趕的遠遠的,奶奶的,讓我聽聽能死啊 ……
我不得不帶著萬分的渴望和好奇,托著個有些酒氣上頭的腦袋坐在遠處當一個旁觀者,這次的教育主要的由兩個人出麵,具體是什麼內容我至今都沒有弄明白,隻是看著他們在口沫四濺的時候,感到一些溫暖和可笑,他們都是為了我啊,可是幹嘛把我這個當事人發配這麼遠?
經過了一年大學生活的洗禮,我的變化是潛移默化的,對現實也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一些以前從沒有想過的問題也在我的腦海中進行了斟酌,對我們的感情,確切的說更多的是我單方麵的熱度,我也有了冷靜的分析和判斷,得出的結論就是----可能性為0,
但是這與我行動的初衷並不違背,而且無聊的生活也需要找個亮點,所以我堅持著,那一晚我坐在那裏,看著他們在嚴肅的交談,旁邊還有幾個人在看著我,這件事情的結果我已經預料到了,兄弟們注定是要無功而返的,但是這份情誼,我想是無比可貴的,事情的最後,由我做總結性發言,我慢慢的走向她,眼睛一直盯著,腳步沉重,呼吸渾濁,為此那些看守我的人又不得不跟在我的後麵,我看到他們的臉上都有些緊張,包括我的兄弟們,可能是對我反應的不確定性的擔心,她難道是感到了一絲慚愧?我不知道,隻是一直盯著她走到跟前,接著我把他們都轟到了遠處,現世報。
我隻是看著她,她也在看著我,在此之前我們從沒有這麼正麵交鋒過,彼此之間也沒有誓言,可能這次我的表現顛覆了她一貫的印象,有些霸道硬朗,在注視我的眼神中有一些慌亂甚至是慚愧,看來我的功夫沒白下啊,嘿嘿。由於受不了我的直視,她把頭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