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了塵番外:穿越之天不佑我(3)(2 / 2)

小僧臉色變了變,正要放下茶盅出去瞧個究竟,掩好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長劍泛著冰冷的光澤,倒映進劉芹的眼眸裏,將她心底的慌亂與恐懼驚出。

虞公護在劉芹麵前,低沉著嗓音忙道:“快走。”

劉芹知道,憑借著虞公的身手,即便有再多的人手圍堵,也能夠安然逃離,隻是若帶著她這麼個累贅,到時候累的兩個人雙雙斃命,就不好了。

虞公抽出腰間軟劍,護著劉芹從窗欞跳了出去,盼著她能盡快逃離這裏。

有黑影上前追殺劉芹,劉芹手無縛雞之力,眼見著刀劍不長眼,情急之下隨手拾起東西來砸向黑衣人,卻空出個漏洞來,被對方一劍刺來,直指咽喉。

然而,最後那長劍並沒奪了她的命。

滿腹詩書的司馬長雲持著一柄青雲劍護在劉芹麵前,一把略帶慵懶的嗓音問道:“你可傷著了?”

劉芹承認,即便當時被那黑衣人刺穿當場,也是死而無憾的。

就這樣,她陷入了愛情。

相知若慕容曼,如何瞧不出來她心底的愛戀,背著她與司馬先雲商量一番,定在四個月後的八月十八舉辦婚禮。

可劉芹,終究是沒有等到八月十八,就被司馬先雲所拋棄。

司馬先雲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慕容曼的花棚,連劉芹的麵也不曾見過,隻是留下一封信,信上麵隻有三個字,對不起,竟是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慕容曼看過那封信,氣的咬牙切齒:“虞公,你去傳令,命人火速找到司馬先雲來,我倒是要問問,芹兒哪裏不好,叫他這般糟蹋!”

虞公深深的瞧了眼劉芹,沉著臉色應聲下去。

虞公辦事總是雷厲風行,不到月餘便尋到了司馬先雲,將人五花大綁的捆住扔到慕容曼前,咬牙切齒的說道:“主上,司馬先雲找到了。”

得知消息急忙趕來的劉芹立在廊下,望著狼狽不堪的司馬先雲怔住了,不敢相信的上前,啞聲問道:“他、他這是怎麼了?”

虞公瞥向劉芹的神色中帶了幾分愧疚與不安:“他害你那麼傷心,隻是叫他賠償你而已。”

跪伏在地上的司馬先雲抬起一張慘白無血色的臉,呲牙咧嘴的嚷嚷道:“隻是?還而已?你不容我分說,手起刀落閹割了我,還隻是而已?慕容曼,你手下的奴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就不怕我司馬家族報複嗎?”

端坐椅背上的慕容曼神色未變,一派的雲淡風輕:“是你先毀約在先,虞公小懲大誡在後,就算你回稟了你司馬家族的族長,與我慕容家恩斷義絕,也該將整件事情說清楚講明白的好。”

咳喘了兩聲,慕容曼依著扶手探身,冷眼望著司馬先雲,沉聲道:“你勾結南家要置我於死地,甚至不惜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假意答應與我慕容家結親,為的不就是司馬家族族長之位嗎?你覺得司馬家還能容得下你?”

司馬先雲無話可說,一雙陰鷙般的眼眸宛若沁了毒般:“慕容曼,你真是好心計啊。”

此事涉及到司馬家族,慕容曼無權結果了他,就將他鎖在地窖裏,著人看守著,沒有慕容曼的手令,是進不去的。

劉芹跪在慕容曼麵前:“求主上讓我見他一麵。”

慕容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那****也聽到了,司馬先雲根本就不值得你如此,為何還要執迷不悟啊!”

“我隻是有話要問他。”

慕容曼沉沉歎了口氣,許久才從袖中掏出手令,扔給她,說道:“去吧。”

劉芹拿著慕容曼的手令,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地窖門口,對著橫在門口的虞公亮出手令來,沉聲道:“讓開。”

虞公蹙眉瞧了瞧手令,猶豫再三,側過身子讓劉芹進到司馬先雲麵前。

慕容曼礙著司馬先雲的身份,隻是簡單的將他鎖住,並沒有動刑。

鐵鏈聲聲作響,司馬先雲抬起頭順著昏暗的視線望去,待一抹素淨的裙角閃進來,他微微一怔,便喜笑顏開:“有你來給我送行,真好。”

劉芹麵無表情的望著他,說不出心底是怨恨,還是憐愛多些。

“你真該慶幸,第一個找到你的人,是虞公。”劉芹緩步上前,眼角的悲涼換成一抹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