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想抓住這挺拔的乳房時,塗燕像是被驚醒,她無意識的用力甩開像是掙脫什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毫無防備的袁非。塗燕也被自己驚醒,感到旁邊有劇烈的抽泣聲,轉身定睛一看袁非已然處於決堤的不可控,兩行淚水已泉湧泛濫。
“噯,對不起,我是無意識的。”塗燕解釋道。
沒有回答。
袁非的雙手捂住臉頰任由淚水從指縫滑落,塗燕無可奈何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心濕漉漉的不知是汗還是淚水。袁非像是得救似的欠身鑽進塗燕的懷抱。塗燕的脖頸都被她感激的淚水浸濕。緊張的氣息蕩漾在塗燕的耳際,微癢難當,塗燕轉身親吻了一下袁非的額頭,手也攏住袁非的腰部。這是一種鼓勵和安慰,別無深意。可袁非不這樣認為,她把嘴唇貼近塗燕,開始正式的親吻。手早已抓向塗燕的****,那個剛才導致停頓變化的地方。此時,塗燕相對清醒,她想阻止但又沒有力量又怕自己近乎粗魯的舉止又觸動袁非的淚腺。可中立已站不住腳,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性的思考,該潮濕的地方已無可阻擋。她軟綿綿的毫無招架,身體和意識已是聽之任之。袁非也即刻感受到了塗燕允諾的信號。她笨拙的脫了自己潮濕的內褲,也緩慢無征兆的脫了塗燕的。幾乎本能地把手指伸向塗燕的隱秘之地,那是豐潤無限的柔軟,手指竟毫不費力的滑進,暢通無阻。這是她的“陰器”第一次走進別人的****,這裏漆黑濕滑,向外是無邊的光明,向裏是無邊的黑暗,可是她卻偏要探尋未知的不歸路,卻不退向近在咫尺的光明。在這個時空,理性變得蒼白,一切都被本能左右,本能獲得了空前的指揮權,沒有監督的權力可以為所欲為,手指被賦予了從未有過的能量,她讓塗燕喃喃囈語,讓自己獲得難以描述的顫動。此時的塗燕是否遺忘了內心的痛楚,她能否在自己的手裏永遠獲救,但這一瞬間她確信塗燕已把生殺大權交給了自己。
袁非看到軟如棉花般的塗燕,這是最美的塗燕。她脫去了禁錮的外衣,活脫脫像個嬰兒,毫無防備。她是她全能的守護,守衛哪怕彈指可破的胴體。
她緩緩的躺下,把塗燕的手拉向自己的****,哪裏早在等待溫柔的撫慰,用最濕潤的紅酒迎接初次到訪的貴人。塗燕被引導著前行,走到那個要停止的地方。袁非抓住塗燕的手腕,鼓勵、默許的讓她進入,塗燕也已感受到那來自遠古的熾熱呼喚,她孤獨地徘徊在入口,袁非讚許的讓她不要猶豫,那是她給她珍貴的禮物,要她親手打開少女墓穴的大門。塗燕的手指到了入口,可緊閉的壁障擋在前麵,那是一種矛盾的阻擋,意識希望探入卻自然的存在障壁,違背此刻的意願,那是近乎本能的阻擋。塗燕被氣流催促,知道袁非在急切的等待,她是那麼的倔強,願意忍受初來的痛楚,她這才意識到袁非是處女之身,這猶如她和方喻的第一次。她用溫熱的意識繼續緩緩深入,要想突破唯有不斷的堅持,袁非的呼吸開始變得短促而有力,額頭沁出複雜的汗水。塗燕有些猶豫,她作為開拓者的使命沒有完成,但此時卻想要後退。好像要放棄這無主之地。袁非感受到了這停滯不前的躊躇,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塗燕的手腕,輕輕的捏了捏,這是要她不要放棄的信號,她卑微的懇求塗燕。塗燕別無選擇,當她準備再繼續的時候,袁非子宮的溫度瞬間驟降,溫熱沒了蹤影代之以冷卻,那是一瞬間的冷卻,她竟毫不費力無意識的進入了,袁非輕聲的嘶吼戛然而止。一滴有意識的血從塗燕的心裏流出。同時袁非眼角的淚剛好滴落到枕頭之上。
袁非再次爬進塗燕的懷抱,嘴唇貼在塗燕胸脯上,塗燕知道此刻袁非需要緊緊的懷抱,她也把她象征性的攬入。用手撫慰著袁非的頭發,像母親撫順女兒一般,此時她想要把她當妹妹一般看待。
歡樂的靈魂無所畏懼,因為勇氣似乎可以阻擋一切,可當到達極地的瞬間,便清晰地看到萬丈深淵,那一刻的痛苦無人能懂。塗燕的眼淚悄悄滑落,意識卻這樣清醒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