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鑽石就在腳下(2)(3 / 3)

曾經愛你的人也是你愛的人由於誤會與你分手了,當你們再一次走到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不解開彼此的心結再續前緣呢?你曾經非常熱愛的一份工作因為種種原因而失去了,如果你願意,為什麼不回到從前呢?

我們都是“好馬”,必要的時候就要吃回頭草,因為這個世界上好馬很多而回頭草很少。

有一對戀人,從相識到戀愛,在一起已有四年多,籌備婚事時卻因為一點小事反目,從此各自分飛。輾轉幾年,女的交了幾任男友,卻終於在婚禮前做了“落跑新娘”,芳齡已逾30至今尚未婚配;男的雖然成家立業,但婚姻生活並不稱心如意,離婚也已成定局。幾年中,兩人也有過聯係,也明白對方始終是自己心中最合適的人選。但旁人的輿論,還有“好馬不吃回頭草”的傳統觀念競成為他們的壓力和阻礙,兩人在忘不掉舍不下的焦灼中對峙著,就是不願坦然向對方表露多年傾慕之苦,重新構築當年的幸福。

其實如果兩人能夠在愛情麵前脫去過度自尊的外殼,袒露一片真心,用事實告訴別人“這草吃了又如何”!旁人永遠不可能真正了解兩人之間的情況,閑言閑語不過圖一時口快而已,他們心中其實是對此事毫不在意的。因為別人的閑言碎語而錯失了屬於自己的美好未來,著實讓人感到可惜。

倘若我們當初離開是因為環境的惡劣,或根本不合自己的胃口,那完全可以義無反顧地選擇新的道路,好馬不愁沒草吃。如果曾經屬於我們的那片草地依然茂盛,我們就應該回頭去嚐試,草地永遠不會拒絕“好馬”,隻是看“好馬”願不願吃。

如果你曾吃過的草還是那麼肥沃,與其去尋找那片遙不可及的新綠洲,何不低下頭,吃一次回頭草呢?你依然是好馬。

壞牌不一定壞結果

莎士比亞說:“道德和才藝遠勝過寶貴的資產,墮落的子孫可以把顯貴的門第敗壞,把巨富的財產蕩毀,可是道德和才藝,卻可以使一個平凡的人成為不朽的神明。自願的貧困勝於不定的浮華;窮奢極欲的人要是貪得無厭,比最貧困而知足的人更要不幸得多。”

被稱為“狂人”的高更,為逃避文明世界的侵擾,尋找更新的、更原始、更真實、更真誠的生活方式,他決定浪跡天涯。他拋下家庭、孩子和工作,拒絕接受輕易可以得到的榮譽和收獲,長期生活在遠離人煙的太平洋小島--塔希提島,一直住到去世為止。他創作的油畫《沙灘上的兩個女人》,以其藝術傾向表現出對現代文明的偏離,並以風格化的藝術,為現代美術尤其是野獸派的產生帶來巨大影響。無獨有偶,以子彈結束自己年僅37歲生命的畫家凡·高所創作的《向日葵》和《阿爾的教堂》,也是在他處於最艱難困苦的情況下產生的。

有位年輕人經常對自己的貧窮愁眉不展,甚至發牢騷。

有一天,走過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問他:“年輕人,幹嗎不高興?”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老是這樣窮?”

“窮?我看你很富有嘛!”老人由衷地說。

“這從何說起?”年輕人問。

老人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假如今天我折斷你的一根手指頭,給你1000元,你幹不幹?”

“不幹。”

“假如斬斷你的一隻手,給你1萬元,你幹不幹?”

“不幹。”

“假如馬上讓你變成80歲的老翁,給你100萬,你幹不幹?”

“不幹。”

“假如讓你馬上死掉,給你1000萬,你幹不幹?”

“不幹。”

“這就對了,現在你身上的錢已經超過1000萬了呀!你具有如此豐厚的財富,為什麼還要發牢騷呢?”老人說完笑吟吟地走了。

這個故事給我們強調了人的物質貧困並不可怕,隻要精神上不因貧困而沮喪,那麼就有可能擺脫物質貧困。

但是要記住:我們手裏有一副不是太差的牌,我們一定要爭取贏;即使我們不幸攤到了一副不能再糟的牌,我們也要盡可能地找出一兩張還算不賴的牌作為挽救的資本,使結局變得相對好些。而且牌桌上不止我們一個人。它是一種機製,我們利用上下家的環境機運,巧妙地把一張張沒用的牌打出去,我們還是可能贏的。壞牌不一定壞結果。

掙脫“自我設限”

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科學家把跳蚤放在桌子上,然後一拍桌子,跳蚤條件反射的跳起來,跳得很高。然後科學家在桌子的上方放一塊玻璃罩後,再拍桌子,跳蚤再跳撞到了玻璃馬上條件反射,跳蚤發現有障礙,就開始調整自己的高度。然後科學家再把玻璃罩往下壓,然後再拍桌子。跳蚤再跳上去,再撞上去,再調整高度;就這樣,科學家不斷地調整玻璃罩的高度,跳蚤就不斷地撞上去,不斷地調整高度,直到玻璃罩與桌子高度幾乎相平。這時,把玻璃罩拿開,再拍桌子,這時跳蚤已經不會跳了,變成了“爬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