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馬佐夫兄弟》是俄國作家陀思陀耶夫斯基的長篇小說。

小說的中心情節是卡拉馬佐夫一家。這是個所謂“偶然湊合在一起的家庭”,父與子,以及兄弟之間的矛盾衝突構成情節發展的基礎。他們父子用金錢去搶購女人的美色、折磨兒童、損害別人的家庭,而彼此之間父不父,子不子,最後釀成弑父的慘劇。私生子斯麥爾德科夫殺死老卡拉馬佐夫,搶走他準備送給情婦的3000盧布。德米特裏雖然沒有弑父,但跟父親爭奪母親的遺產和女人,矛盾發展到動刀行凶的程度,隻是偶然原因才沒有成為弑父凶手。

伊凡表麵上與弑父無關,但實際上對此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他是斯麥爾德科克夫的直接煽動者,在他的頭腦裏播下了犯罪的種子,唆使他去弑父。“卡拉馬佐夫精神”是私有製病態的產物,高度概括了俄國農奴主階級和新興資產階級在一切領域裏表現出來的種種醜惡不堪、卑鄙無恥的墮落和野蠻殘酷、愚昧落後和恣意放縱等等。

小說以獨特的方式反映了資本主義社會弱肉強食的本質及其尖銳激烈的衝突。

變色龍

《變色龍》是俄國作家契訶夫的短篇小說,寫於1884年。

在廣場巡查的警官奧楚美洛夫得知首飾匠赫留金的手指被一隻小獵狗咬傷後,決定嚴懲狗的主人。後來聽說狗是席加洛夫將軍家的,馬上袒護起狗來,而斥責被咬的人。當隨同他的警察提醒他,此狗並非將軍家所養時,他又轉而大罵獵狗。而將軍家裏的廚師最後證明這狗雖非將軍所養,卻是將軍哥哥的,這位警官重又滿臉堆笑,將狗交給廚師,並對被狗咬的人威脅一番後揚長而去。

作品辛辣地諷刺了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統治者的忠實走狗,並揭露了沙皇警察製度媚上欺下的醜惡現象。

山巢

《山巢》是俄國作家馬明·西比利亞克的長篇小說,寫於1884年。

小說主要描寫了在庫加爾卡礦冶區的工廠裏,人事關係“象是一種殘酷的生存競爭”,“每項微小的擢升都是踩著別人的肩膀來實現的”。工廠區共有7個廠。總經理是哥雷米金。他的夫人拉伊莎平日要睡到日上三竿,今天她9點鍾就起身了。彼得堡傳來的消息使她的心頭很不平靜:廠主拉潑捷夫即將來廠視察。同行的有教授勃裏諾夫,他準備推行“經濟改革”。據說,勃裏諾夫帶了一個女人,她可以任意左右教授,而且好象對拉伊莎懷著敵意。

哥雷米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到機器上。工廠管理大權全操在他妻子手中。他們2人是在農奴製改革後到烏拉爾來的。一進廠,拉伊莎立即裁減人員,加重工作和降低工資。她還夥同丈夫的私人秘書薩哈洛夫,對農民的刈草場、放牧場和樹林實行巧取豪奪,把工廠應繳的稅款轉嫁給農民。

秋秋也夫是當地地方自治局的主席,父親是工廠的前任總經理,因不適應農奴製改革後資本主義發展的需要而退職。父親本來有意讓兒子接替他的工作,但廠主的親信普雷英神通廣大,把秋秋也夫擠掉,安插自己的情婦拉伊莎的新婚丈夫做工廠總經理,秋秋也夫對此懷恨在心。多年來,他一直覬覦著總經理的職位和1.5萬盧布的年俸。他利用工人和農民對工廠管理處的不滿,多次寫文章給報館。這一次廠主和教授來廠視察,他拉攏了幾個重要的工廠經理人員,依仗那個能左右教授的妮娜,一心要把哥雷米金拉下來。

廠主拉撥捷夫老爺來廠視察的消息迅速傳開。數日後護送老爺的15輛三駕馬車滿載著獵手、廚師和衣物,經過8晝夜的長途跋涉,到達工廠區。5000餘人夾道歡迎,5個教堂鍾聲齊鳴。20多個彪形大漢把廠主坐車上的馬具卸下,抬起馬車把廠主送到賓館,舉行了為老爺洗塵的盛大宴會。晚上,又大放焰火。

拉撥捷夫的先輩多數居住在國外,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歐洲人把他們稱為“俄羅斯王子”,雖然他們中間有些人從未到過俄國,甚至連俄國話也不會說。他們之所以被譽為“俄羅斯王於”,無非是因為幾萬個奴隸勞動創造出來的盧布源源不絕地從烏拉爾流入他們手中。

拉撥捷夫本人自幼就養尊處優。他一天之內要更換4次衣服,專門雇一個英國人當近侍。他性格怪僻,反複無常。他最崇尚的就是酒色。

拉伊莎派和秋秋也夫派互相傾軋。他們各自競相向廠主和教授獻媚討好。他們舉行舞會、演劇、狩獵,供老爺們尋歡作樂。拉撥捷夫自己也舉辦了一次舞會。他開始追逐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羅莎。這個姑娘是拉伊莎年輕時的情夫普羅佐洛夫的女兒。拉伊莎本想利用羅莎的美色來取悅廠主,以擊敗秋秋也夫而保持自己在工廠中的地位。但羅莎看中了普雷英,這使她和廠主都十分掃興。

為了推行“經濟改革”,緩和管理處與工人、農民的矛盾,教授勃裏諾夫成立了一個“谘詢組”,拉伊莎和秋秋也夫這兩派都有代表參加。“谘詢組”也聽取了前來請願的農民代表的陳述。拉撥捷夫對這些毫無興趣。勃裏諾夫則儼然擺出一副要推行“經濟改革”的姿態,侈談“工廠辦得好一些——廠主和工人都有好處”。他大學的同學普羅佐洛夫批駁了他,說他是在“以自己的學問賣淫”,“忘記了工人和工人的未來”。銅礦工人在離地麵80餘俄丈的礦場深處幹活,幹上10年或12年就喪失勞動能力。瘦弱的工人孩子打10歲起就進廠做零工,彌補家庭困難。普羅佐洛夫憤激地說,有一個工人,雙眼失明,是被火藥燒壞的,15年來一直在橋頭行乞。普羅佐洛夫指責廠裏沒有養老院和孤兒院,也沒有撫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