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科夫停發貸款的陰謀失敗了,但吉普斯仍不死心,他通過魯達科夫想收買工程師格列勃,讓格列勃的老婆葉卡捷林娜簽了一張字據,保證丈夫“拒絕進行這樣的試驗,並且5年不從事專業工作。”吉普斯為此出價10萬盧布。葉卡捷林娜要求丈夫履行這個“保證”,但遭到格列勃的斷然拒絕。特派員魯達科夫無計可施,想借機溜走,克瓦沙告訴他說:“我們早就想從這兒用獨輪車把你光著屁股送走了……”不過,廠長管理處那裏還要“有一番特殊的談話!”

恐懼

《恐懼》是蘇聯作家阿菲諾根諾夫,寫於1930年。

鮑羅金教授是某生理科學研究所的業務領導人。他為人正直,但政治覺悟很低,學術思想還是唯心主義的那一套。他認為“愛情、饑餓、憤怒和恐懼”乃是“永恒的生理動機”。從這點出發他想進一步研究“人的行為動機”。這項科研設想遭到了研究所實驗室主任鮑勃羅夫等人的反對。

他們指出,這樣的研究不僅是不科學的,而且會被階級敵人用來作為攻擊社會主義製度的工具。隱藏在研究所內的以研究所秘書瓦爾加索夫為首的反革命分子則竭力支持這項研究,企圖利用鮑羅金教授這個學術權威來為他們的反革命目的服務。為了打擊鮑勃羅夫,這些壞人不僅挑撥鮑羅金和鮑勃羅夫的翁婿關係,而且還施展陰謀詭計,對鮑勃羅夫進行政治陷害,最後讓階級異己分子崔霍沃依取代,當了實驗室主任。支持鮑勃羅夫的幾個工農出身的青年科研人員也遭到壓製。

一段時間內,在這個研究所裏是好人受氣,壞人得意。而自我標榜搞“純科學”的鮑羅金教授則完全落入了這夥反革命分子的圈套。後來,這位老教授在一次學術會上提出了一個研究報告,胡說什麼“80%的被調查者的共同行為動機是恐懼”,“農民恐懼強製的集體化,蘇維埃機關工作人員恐懼無休止的清洗,黨員幹部恐懼被指責為右傾或左傾;科研人員恐懼被指責搞唯心主義。”

他的結論是:“我們生活在一個大恐懼的時代。”“恐懼跟蹤著人……在這種情況下人們無法從事創造性的工作。”鮑羅金的這個報告引起了全場嘩然,老布爾什維克克拉拉當場反駁道:“恐懼跟蹤著人嗎?是的,它跟蹤著那些欺騙我們,希望舊製度複辟的人。”幾天後,報紙上也出現了批判鮑羅金的反動學術觀點的文章。研究所的反革命分子則利用這一事件,加緊了他們的破壞活動。瓦爾加索夫決定派人潛逃到國外去和國際間諜機構聯絡。但他們的陰謀很快被保衛機關識破,陰謀分子全部就擒。

在審理這一案件時,這幫反革命分子互相串供,誣陷無辜的鮑羅金教授是他們全部破壞活動的指使者。這當然騙不了對案情已經了如指掌的審訊人員,而麵對這夥反革命分子的罪惡活動和對自己的陰謀陷害,鮑羅金教授終於猛省過來,他後悔自己過去“看錯了人”,終於明白了“階級鬥爭勝過任何恐懼”的道理,決心和研究所的科研人員一道,把科研工作納入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的軌道上來。

艦隊的毀滅

《艦隊的毀滅》是蘇聯作家柯涅楚克作品,寫於1933年。

十月革命勝利不久,新生的蘇維埃政權正經曆著最嚴峻的考驗。在黑海艦隊各艦艇代表會議上,有軍官公開策動叛變,有幾艘戰艦已經同意升起烏克蘭中央議會政府的黃藍旗,但另外幾艘則堅決反對叛賣革命。雙方正爭執不下的時候,身負重傷的政委來了,他宣布結束所謂的艦隊代表會議,命令:如果哪艘艦膽敢背叛革命,升起黃藍旗,便用魚雷發射器瞄準它。他命令艦隊起航出海。誰如果反對,便就地槍決,扔進大海。但在這緊要關頭,政委因傷勢過重而犧牲了。

艦隊司令部的海軍少將格拉納托夫和軍官們已經決定叛變投敵,拒絕領艦隊出海,他們用網柵封鎖港灣,不許任何艦艇出海。出身寒微的海軍大尉因反對叛變被他們收去了佩劍,正當一群軍官要處死大尉的時候,全副武裝的士兵委員會委員蓋達伊帶領一批水兵趕到,救出了大尉,迫使少將和軍官們開港出海。

士兵委員會委員奧克沙娜守在電台旁跟莫斯科聯係已經20個小時了,一直聯係不上,心中十分焦急。將軍和軍官們消極怠工,獨立派分子不斷製造謠言,挑撥離間,甚至鼓動用暴力強迫艦隊往回開。蓋達伊私下槍斃了3個水兵,但仍鎮壓不住。他認為艦上靠得住的人太少了。奧克沙娜提醒他:不相信群眾、害怕群眾,就不是真正的布爾什維克。這時一些受蒙蔽的水兵前來責問奧克沙娜為什麼下令處死3名烏克蘭水兵?為什麼還說要處死所有的烏克蘭人?水兵們狂怒地要把她扔下海去。奧克沙娜臨危不懼,她正告大家這裏有奸細造謠,她要求說這種話的人站出來當麵揭發。這時一個領頭鬧事的水兵眼巴巴地盯住柯布紮水手長。柯布紮眼疾手快,一槍打死了這個水兵,說他就是奸細。奧克沙娜厲聲責問:“誰給你開槍的權利?”但蓋達伊卻十分讚賞柯布紮的果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