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上好聞的淡淡清香絲絲縷縷的鑽進她的鼻翼之中,惹得她全身的感官都不自覺地泛起了輕顫。
在獨孤月牙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戰赫就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
南宮戰赫看著獨孤月牙的眼神,帶著赤裸裸的欲|望,逼得女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急忙移開了視線。
“王爺,你······”她感覺自己在南宮戰赫眼睛裏,是那麼的弱不禁風,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
南宮戰赫意猶未盡的欣賞女子如小鹿一般恐慌的表情,微微用力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
吻著女子身上柔軟芳香的味道,他忍不住眷戀貪|婪起來。
他不是一個喜歡整日縱|情|聲|色的男人,府裏隻有寥寥幾個沒有名分的侍妾,在多少午夜夢回的夜裏,他總是想念著獨孤月牙的身影。
想起她柔軟的身體帶給他不一樣的激|情,在他身下綻放出來迷人的姿態,
“易逝不知道,對不對?他不知道我上過你,我的手指撫摸過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我們做了那麼多次親密的水|乳|交|融??????”南宮戰赫伸出手指,挑起女子尖細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兩人的眼睛,就那麼突兀的對撞在一起,曖|昧四射。
男子的話越說越下流,越來越沒有底線。
明明是那麼不堪入耳的調|戲言語,可是南宮戰赫似乎天生就是有這種魅力,即使再下流的話語,由他說出來,都帶著一種奇妙的魔力,讓人無法反駁。
然而,伴隨著男子低啞的嗓音,獨孤月牙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南宮戰赫那麼確信無疑的話語,帶著不可阻擋之勢,落到她的耳邊,就像一個響雷,在他心底轟然炸響。
“王爺,您認錯人了,月牙隻是煙雨樓一個卑微的女子,又怎麼會認識戰王爺?”獨孤月牙表麵上佯裝鎮定,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麵對這樣強勢的男子,她有多麼緊張。
唇瓣狠狠的哆嗦,目光不偏不倚的直視南宮戰赫的眼睛,仿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
她必須保持淡定,不能露出半點破綻,更不能被南宮戰赫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
南宮戰赫看著這樣的冷靜的女子,漆黑的眼底,慢慢的浮現起來璀璨的光芒,仔仔細細的盯著女子的眼睛看了好大一會兒。
女子的表情依舊淡然,明明害怕得要死,卻還是這般倔強,不肯向他低頭。
菲薄的唇瓣緩緩的滑過女子慘白的嘴唇。
被男子碰過的唇瓣,像是灼燒起來一樣,滾滾發燙,瞬間恢複了血色。
像極了一朵綻開得妖嬈豔麗的花瓣,沾染上溫潤的水澤,帶著幾分誘|人的姿態。
南宮戰赫滿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並沒有打算就這麼容易的放過獨孤月牙。
手指細細的描繪女子的弧度美好的唇線、下巴、鎖骨、胸口、小腹??????
節骨分明的長指像撫琴一般,緩緩劃過女子白皙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