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感覺一向很準的,記憶力也是響當當的好,你的身體告訴了本王你就是她,錯不了。”
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獨孤月牙全身的感官,都劇烈的顫栗起來。
酥麻的感覺,一瞬間傳遍了身體各處。
靜止的湖水,突然波光粼粼,空氣帶著幾分寒氣緩緩浮動,獨孤月牙身上單薄的衣衫被風吹得飄飄揚揚。
笙簫易逝其實並沒有喝醉,隻不過是喝多了,頭隱隱有些暈眩。
碰到床就睡了過去,約莫睡了一兩個時辰,他就徹底清醒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戰王府的客房裏,這其實也沒什麼,他和南宮戰赫是一起長大交情深厚的兄弟。
比起自己的家來,他對戰王府更加熟悉。
想到獨孤月牙還在戰王府,他就立刻起身。
“戰赫,月牙呢,你看見他了嗎?”笙簫易逝推開房門,就看見遠遠的背對自己站在涼亭裏的南宮戰赫,大聲問了出來。
雖然距離笙簫易逝有一段距離,憑借著高深的武功,南宮戰赫還是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嘴邊不緊不慢的浮起一抹很淺的笑,不著痕跡的微微側了側身子,讓方才完全被他擋住身影的獨孤月牙,稍稍露出來月白色的衣衫。
笙簫易逝站在拱橋的這一端,綽綽約約的看見熟悉的衣衫顏色,就算沒有看見女子的樣貌,他覺得那就是獨孤月牙。
沒有多想,走上石橋,徑直向另一端的亭子走去。
獨孤月牙站在一根巨大的柱子後麵,聽著慢慢走近的腳步聲,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了。
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急急切切的開口說道,“易逝??????他要過來了??????”
這麼丟人的事,她不想讓人看到,尤其那個人還是幫過她不少的易逝。
即便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去煙雨樓賣藝,她也一直那麼努力的讓自己活得體麵一些,不至於讓落得如此難堪的境地。
可是她現在被南宮戰赫牢牢困住,想走也來不及了。
而且笙簫易逝很快就會走過來了,石橋的長度是有限的,總會走完的。
女子迫不及待的急著離開,讓南宮戰赫的眉眼不受控製的彎了起來,繃緊的麵孔微微有些動容。
南宮戰赫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慌張無措的獨孤月牙,原來她也不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冷靜理智的女子,她也是會害怕的。
想到這裏,頓時他的心情晴朗起來了。
“求我,我就放開你,就像兩年前你躺在床上求我放過你那樣。”南宮戰赫一把攫住她的手,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
輕浮的語氣,誘惑的嗓音。
男子的語氣帶著十足的篤定,就像是認定了她就是兩年前的那個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子。
她再多的辯解和否定都是多餘的,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男子的姿態慵|懶邪魅,卻讓獨孤月牙慌張得要死。
換成是其他的女子,或許早就沉淪在這樣絕世獨立的男子麵前了吧。
可是她是獨孤月牙,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