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戰赫琢磨著自己逗弄獨孤月牙也差不多了,難得好心替她說了幾句話。
人心是最難揣摩的,也是最難奪取的。
所以說話要留幾分餘地,逼人不能逼得太緊。
否則這場遊戲就不好玩了。
南宮戰赫的一番話,說的天衣無縫,有條有理,明知道是謊言,可是從南宮戰赫嘴裏說出來,就是有那種讓人不得不信服的氣勢。
月牙呆呆的聽著南宮戰赫的話,表情微微愣了愣,看著男子的眼底,閃現了一絲難以置信。
若不是她比誰都清楚男子的虛情假意,她大概也會對南宮戰赫說的話深信不疑吧。
聽到男子的話,笙簫易逝拉起女子的手,開口的語氣,帶著幾分擔憂和緊張,“月牙,以後不要一個人到處走,這戰王府機關重重,不是一個普通的等閑之地。”
獨孤月牙從笙簫易逝的眼底,察覺到一抹細微的溫柔,心底的委屈瞬間消散了,悶在胸口的悶氣也漸漸的消失了。
月牙抓住易逝的衣袖,躲在他的身後,聲音柔弱的說,“易逝,我想回去了,你帶我回去吧,我們離開這裏吧。”
“月牙,這裏是戰王府,不可以這樣無理取鬧,我跟戰赫有要事說,說完我再送你回去,好嗎?”易逝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後背,耐心極好的安撫。
南宮戰赫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聲線夾雜著一絲嚴厲,“易逝,你帶來的女人要好好管一下,我是看在你的顏麵才答應留她下來的,不要恃寵而驕了。”
雖然易逝流連花叢,身邊的女人不斷,可是他自己也搞不懂獨孤月牙今日怎麼反差這麼大。
自從他認識獨孤月牙以來,她一直都是乖乖巧巧安安靜靜的女子,最多也就是偶爾使個小性子,從來都不會這般胡鬧的。
看著南宮戰赫,麵帶歉意,“戰赫,月牙她可能太激動了,你不要往心裏去,月牙她平時不是這麼不懂事的人,或許是因為來到陌生的地方,她一時之間適應不了。”
南宮戰赫微微抿著唇瓣,慢慢的聳了聳肩膀,對笙簫易逝的話不予置否。
“月牙,你在這裏再多呆一會兒,我和戰赫談完正事就來找你,乖乖坐在這裏等我回來。”笙簫易逝將月牙帶到涼亭裏,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木質的椅子上。
獨孤月牙扯住了他的衣襟,聲線有些顫抖,“我不要,易逝,你現在就送我回去,多一刻我都不想呆在這裏了,我現在隻想著回去,速度的回去!”
她對這個戰王府,是徹底的害怕了。
在這裏,看到南宮戰赫,隻會讓她噩夢重溫,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
易逝被月牙的堅持弄得不知所措,愣了一陣子,他會玩女人,可是不會安慰女人,所以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裏,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細語的哄到,“月牙,你別著急,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好嗎?”
隨後望著坐在欄杆上閉目養神的南宮戰赫,有些無奈的說道,“戰赫,今天可能沒辦法談正事了,我先送月牙回去,改天我們再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