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無罪新起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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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無罪新起點

通完電話,邵旺財抬起左手,猛拍自己臉蛋。李宇飛看不下去了:

“你幹什麼呀?”

“我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隨便當一回雷鋒,還有人民幣。哎,你看看,包裏頭是不是還有什麼?”

重新抖索幾遍,依舊還是那些東西。李宇飛“呃”了一聲,問:

“這個挎包越看越眼生,不會是梅花黨那種接頭暗號一類的東西吧?”

她說的牽涉一個很老套的恐怖故事,曾經在二十世紀七、八十年代盛傳一時。一集一集並不連貫,各種版本出入很大。但是都有一些僵屍搭車,暗號召集,認信物不認人的典型橋段。邵旺財受她傳染,腦子裏也裝了許多這類故事。讓她念叨的七七八八,決定在約定時間先不出麵。悄悄看看動靜再說下一步。畢竟太為可疑。幾張汙七八糟的破紙,成千成萬地說話!

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幾分鍾,他們坐在公共汽車裏麵,一人把著一邊,從張騫通西域的雕像處經過。果然發現了許多可疑之處。兩人合議好久,終於打消了報案的想法。成語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憑哥們姐們的頭腦身手,怕什麼港仔。這裏是西安,又不是旺角彌敦道!

可是,在他們又打電話給邵發旺。指責他竟敢給小李飛刀和黑三玩陰的。重新侃價、約時間定地點的時候。生怕閃失而報了案的投資人已經和破案心切的警察呆在一起了。刑警們很快查明了他們陸續使用的街頭電話,推測出他們的行動規律,並且憑借幾次暫短的錄音畫出了他們的模擬畫像。原璧歸趙以後,他們被以敲詐勒索,破壞投資環境的罪名先拘留後逮捕,即將麵對審判。不知道誰傳的話,事前還反映到了相當一級領導耳裏,作了一個十分嚴厲的指示。

牛國恩打開案卷,仔仔細細看過。又從鎖著的桌兜裏拿出自己的工作筆記:

“小劉啊,你這次說的可能有些懸。咱們不說領導的批示,就案子說案子。他們確實具有利用他人不慎,陷入困局,索要報案人大額錢財的言語和行為。而且反複踏勘有關現場,采取了一些反偵察手段。雖然可笑,但是客觀事實。另外,他們捏造帶有威脅色彩的恐怖名姓,妄圖恫嚇被害人,給被害人造成沉重的心理負擔……”

他不愧是富有經驗的老審判員,邊看邊講,仍然迅速察覺了姑娘們的異樣。停下來,打量著她們。劉元元還有所保留,臉上變化不大,眼睛裏滲出笑意。隻有愉悅,不含嘲諷。書記員拿捏準了自己老師的菩薩脾性,笑的花枝亂顫。見他望過來,索性大笑說:

“牛老師,小李飛刀是武俠人物,不是黑社會!哎呀,牛老師,你再不張開另一隻眼睛看看,就成國寶文物咯!”

劉元元適時拿出一張證明:“牛老師,邵旺財排行老三,生下來的小名就是黑三。我這裏有居委會的證明和派出所的底檔抄件。李宇飛一向仰慕小李飛刀,連她的課本上都寫著這種署名。”

法庭調查開始,平常稀稀拉拉的少年審判庭坐了格外多的人。省市少工委、關協和有關方麵的專家、委員、被告人的監護人、近親屬、老師等等,有可能被當庭詢問的邵發財也愁眉苦臉地耷拉著頭,坐在第一排座位的左邊。公訴人首先提問。問到誰起主導作用,兩名被告搶著大包大攬。李宇飛說,挎包是她發現的,又是她打開的,電話也是她打通的,要錢、坐公交車去看動靜等等一切都是她提出來的。因為是牽涉未成年人的不公開審理,旁聽席上隻坐了不多幾個人。她說一句,她的媽媽、外婆就哭一場,聲音顯得特別大。不等法官說話,李宇飛爆炸似的發作了。衝她們吼叫說:

“出去!誰叫你們來了?煩人!”

邵旺財製止她耍蠻,懊惱無比地懺悔說:“法官叔叔,她小時候童話書看多了,剛才又在編童話。實際上,她說的一切全是我叫她幹的。我錯了。就是知道的晚了。不過,所有的責任,我還是能夠承擔起來的。”

這一次,痛哭失聲的是他的媽媽和奶奶。

李宇飛的辯護人是一位遠路請來的中年律師,他首先向邵旺財發問:“你是李宇飛同級不同班的班長?”

“是。”

“初中呢?也是班長?”

“初三是團支部書記。”

“初中和高中,你們班的同學們平常由你組織活動?比如參觀了、旅遊了、參加學校和社會的各種活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