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段郎離了席,告別村支書,頭喝的暈乎乎的,看來村裏這一關是成了,和曹宏的過節也算是搞清楚了,剩下的事就是過兩天去趟衛生局,找找人,打通一下關係,但願手裏的錢還夠用。
段郎有點搖搖晃晃的,渾身發燥,準備到屋後的小山林裏去趟個午覺,再去衛生所值班,那裏涼快,很適合打瞌睡。
才走到小樹林裏,段郎聽到裏麵有什麼動靜,頓時心裏一緊,接著就有說話聲。
“別鬧,哎,你別這樣。”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熟悉。
“來嘛,這裏又沒有人,你早晚是我的媳婦,讓我親一下,就摸一次,我還沒有摸過呢,你怕什麼。”是一個猥瑣的男人的聲音。
段郎又往前走了幾步,暗想難不成是哪對狗男女在這裏偷情,可是這女人的聲音咋有點耳熟呢,躲到一棵樹後麵往裏一瞧,他頓時火冒三丈。
就見小丫被熊飛摟摟抱抱的,那厚大的嘴唇就往她粉嫩的臉上湊,小丫不停的反抗,推推搡搡的,就是不肯從,可是她哪裏扭的過膀大腰圓的熊飛,被他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抱在了懷裏,一雙手不老實的就到處摸。
這他娘的還了得,搞老子的媳婦,段郎隻覺得心裏窩火,這小丫是老子的,你****的敢輕薄她,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煩了,他也顧不得多想,在地上撿了個石頭,嗖的一聲就甩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熊飛的腦殼上。
“哎呀,誰他娘的打老子?”熊飛猝不及防,腦殼上頓時起了個大包,用手一摸,還沾著絲絲的鮮血,他氣的暴跳如雷,瞪著一雙小賊眼四下裏看。
段郎站在樹幹後麵,他本來打算嚇唬一下熊飛,讓他知道這裏不是搞事的地方,所以先沒有露身,繼續望那邊看。
小丫趁機從熊飛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邁著小步子準備跑,又被熊飛一把摟在了懷裏,他好像是色迷心竅了,見周圍沒什麼,也不管疼不疼了,嘴又湊了過去。
這下段郎是忍無可忍了,他趁著酒勁又撿起一個石頭,嗖的一聲砸了過去,熊飛的腦袋上又吃疼一下,這下他徹底醒了似的,再去看時,段郎已經出來了。
“我****老娘,你****的吃了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熊飛氣呼呼的,放開了小丫,朝著段郎就衝過來,那肥大的手握成了拳頭,就朝著段郎的身上砸。
“你這個小王八蛋,竟敢欺負小丫,看老子不跟你拚了。”段郎也不管打不打的贏,上去就跟熊飛撕扯起來,兩個人很快就打成一團。
熊飛的力氣明顯要比段郎大很多,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他使勁一推,就把段郎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哼哼的說道:“小兔崽子,敢打老子,你不去問問,老子是誰,老子是鄉衛生院院長的兒子,就憑你,我和媳婦搞事,管你毛的事,滾遠點。”
說著就踢了段郎一腳,段郎忍著疼爬了起來,他怎麼會在小丫麵前認慫,從旁邊的樹上掰開了一截枝椏,照著熊飛的腦殼就是一頓猛chou。
那枝椏雖然不粗,但是彈在臉上生硬的疼,跟鞭子的效果差不多,熊飛一時間難以招架,連連後退,段郎瞅了個空閑,一腳踹在了熊飛的身上,熊飛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身子就蹲下來,臉上疼的慘白慘白的。
“****你祖宗,段郎是吧?你把老子的根打了,要是有什麼事,老子把你家祖墳給刨了,你這個小兔崽子。”熊飛哇哇叫著,就是站不起來。
“滾蛋,老子等著你,你算什麼東西,院長兒子了不起,欺負老子的媳婦就是不行。”段郎估計熊飛一時半刻還站不起來,他拉著小丫的手,心疼的看著她,見她的衣裳領子都被扯的鬆動了,裏麵的雪白惑人若隱若現的,而且一臉含羞,十分的惹人愛憐。
“你沒事吧?我們回去。”段郎欣賞了一下,牽著小丫的手,小丫順從的跟著她,看都不看熊飛一眼。
“王八蛋,那是老子的媳婦,段郎你給我等著,有你好受的。”熊飛惡狠狠的,一臉的凶相。
段郎拉著小丫一路小跑,回到村子,站在那村頭的槐樹下,見她氣喘籲籲的,一臉的通紅,模樣甚是可愛,忍不住撫摸一下她的臉頰,就見小丫胸脯起伏著,眼神迷離,低著頭,也不說話。
“你不喜歡熊飛那個兔崽子是不是?”段郎憐惜的說道。
小丫點點頭,眨動著長長的眼睫毛,一雙眸子忽閃忽閃,咬了咬嘴唇,“那是俺爹非要叫我跟他處對象,你現在打了他,肯定饒不了你了,小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