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山料到自己兒子會這麼問,所以也沒有做什麼隱瞞,因為它有自己的打算,況且兒子都已經長大,老頭子入土為安,以後自己出山打獵屋裏就他一個“自己人”,如果發生什麼是的話,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反而會弄巧成拙,本來程平山就打算找個機會告訴他,現在他既然問起,那也少了諸多鋪墊,想來他也有了接受這些謎團的準備!
“這件事要從六年前爹的一次進山說起……(丫丫五千字省略)!”程平山一直從和五人分手後見到花穆爺孫兩人說到,後來背著穆老頭出山回家並沒有說清了兩人的身份,程溪澗聽得入迷似乎爺爺的離世傷悲也被衝淡了不少,但卻又突然聽父親一頓!
“爹,怎麼了?”程溪澗不禁問道。
“溪澗,爹接下來要說的,你務必牢記在心!”這是程平山第一次叫程溪澗的學名!神情格外嚴肅!
“哦…”程溪澗有點不適應的點點頭答應道。
“你去把門關上!”程平山吩咐道。
“好!”程溪澗起身將門關好。
“因為這件事牽扯到我們程家的傳承,所以我不想讓第二人聽見!你關好門到屋裏麵來!”程平山說完起身向老頭子以前睡覺的隔斷內屋走去!程溪澗跟上!
“你看看這個!”程平山進了內屋後就從懷裏拿出一本冊子,沒有封麵,很像是自製而成!
程溪澗沒有問是什麼,因為父親凝重的表情讓他興不起半點疏忽,隻有盡力配合!程溪澗接過書翻開,隻看到裏麵夾著破破爛爛好多書籍的殘頁,腐爛的幾乎看不清上麵寫些什麼!
“爹,這是什麼啊!”程溪澗終於還是問出口。
“我們家傳承千年的一本書的殘頁!”程平山淡淡道。如果程半生還活著在此的話一定會跳腳罵這個不肖子,因為這些殘頁就是當年程平山的爺爺故去之後,一同下葬的《命理》殘頁!
程溪澗自是以為這是自己祖上傳給父親的東西,現在也要傳承給他,既然父親讓他看,他就老老實實的看起來。
殘頁上的內容已經殘缺不全,但是程溪澗仔細看,卻還是認識其中的一些字的!雖然有些是古體字!看了半個時辰,將短短的十幾頁殘片都翻看了一遍!
然後抬頭疑問的父親。
“怎麼樣?字都認識吧?”程平山問道。
“字都認識,就是全是卻字少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程溪澗老實回答。
“你隻要將這些內容默記在心裏就行了,其他的莫需多問。我給你半個時辰”程平山轉身坐在程老頭生前所睡的床上說道。
“哦”程溪澗雖然疑惑但還是照做。
殘頁雖多,但個個字段讀起來都很順口,寥寥數百字背起來似乎也不是很困難!轉眼間便可以默讀!但是程溪澗還是很認真的多背了幾次,直到程平山再次起身問道“完了嗎?”
“完了”程溪澗回到,同時又默念開頭一邊熟悉一下,以免父親要考!
“那好,把書拿過來吧!”程平山伸手拿過書,微微發愣,恍惚間也不知道自己想做的是對是錯!然後歎一口氣!拿出火蓮將書整個點燃!
程溪澗很想問為什麼要點燃這本書,不是說祖上傳下來的嗎?可是還是沒有開口。自己父親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把家族傳承的書要燒了?”程平山拿著即將燒完的書似乎猜到程溪澗的想法一樣。
“恩!”程溪澗如實回答。
“因為這本書早就該入土為安了,隻是我這個不孝子將它從你太爺爺的墳裏又一次挖了出來!就在去年!”語不驚人誓不休!
“什..什..什麼?”程溪澗結巴著反應後過來頓時怒道:“太爺爺的墳是你挖的?”
“為什麼?”程溪澗大吼道!雖然他沒有見過自己太爺爺,但是太爺爺的墳被刨之後,自己爺爺氣的是三天沒有吃飯,從此就一病不起!直到今年開春去世,可以說程溪澗對這個刨墳之人是恨之入骨!
“原因就在你剛才背的書裏!這是祖訓!”程平山似乎也很無奈的沉聲道,看著自己兒子,這個孩子看這本書的年紀似乎和自己相當!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祖訓,我隻要爺爺!是你害死爺爺!”程溪澗登時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