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以死謝罪(1 / 3)

被她這麼聲色具厲的一吼,佑司才猛的想起自己之前是要做什麼來的。他那張千年城牆做的俊臉也難得的飄上了一抹可疑的桃花。

自己難不成真是太久沒碰女人憋的慌?

原本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的,可是剛剛他都做了些什麼?他竟然起了反應?如果說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可是他那麼耐心的等待她的回應,細細親吻她的頸子耳朵又算什麼?還有那前所未有的耐心誘哄又都算些什麼?

佑司越想越覺得可怕,隻能在自己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是真的需要找個女人泄火了!

正在無奈之際,他的腦中卻突然想起她癱軟的身體,以及急促的呼吸,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反駁的力量,他立即回道:“你剛剛不是也動情了麼?現在又裝什麼裝!?”

許沫被戳到痛處,羞憤不已,卻仍是為了臉麵逞強道:“我剛剛隻是走神想到他了,我怎麼可能為你動情!?”

她本是惱羞成怒的,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提高了音調,可在佑司眼裏,卻成了她自覺被羞辱之後的怒火,手下一鬆,再不複溫柔的將她的雙手扔了回去,身體利落的一躍,下一刻,他就已經站在了床下整理自己有些散亂的衣服。

稍做整理,他便舉步向外,頭也不回的說道:“本國師也不過是有欲望需要發泄,隻要是個不太難看的女子本國師都可以在她身上發泄,你不必多想,既然你不願意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本國師雖有需求,卻不屑於對一個女人用強。本國師隻是要發泄而已,絕不是非你不可。”

他的聲音依舊是散漫而調侃的,永遠沒個正形的樣子,隻是這一次,他沒有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許沫聽畢便在心中暗罵種豬,不知檢點,麵上卻什麼也沒有反駁,為自己剛剛那一小會兒的失神隱忍。

而佑司也沒想再聽她的反駁,早已迅速走出帳外,外麵的天空一片晴好,有柔柔的光芒灑在他的臉上,卻還是化不開他眼底的寒冰,以及心底那若有若無的失敗感和陰霾。

要吃飯的時候,許沫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營帳,正要動手,卻見佑司從外走了進來,一時無話,怎麼都覺得不自然。

佑司似乎也沒有想到許沫會在這裏,原本掛著笑容的臉微微拉了些,正想責問這群人怎麼會把許沫安排到這裏來,卻又想起這是自己去許沫那裏之前吩咐下來的,一時有火發不出來,臉色更加難看,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滲人。

許沫低著頭,默默的夾著自己麵前的幾盤菜,生怕自己被那個欲求不滿的男人給當靶子收拾了。隻是吃著吃著便覺得這些月羌人實在是差別待遇,她麵前的竟然全都是素菜,似乎隻要沾上一點兒葷腥都離她稍遠,她的身體虛弱成這樣,本來是應該好好補補的,可是這樣的情況實在是不適合伸長了手臂去夠。

撅了撅嘴巴,許沫偷瞄一眼佑司麵前的菜,還有那蠱冒著香氣的魚湯,乳白色的湯汁上麵飄著幾許鮮香的綠葉,看得許沫直吞口水,卻隻能哀歎。再看一眼,許沫喪氣的低頭,想著哪天等她自由了,她一定要好好吃一次!

卻在這時,她麵前的盤子裏卻突然多了幾塊誘人的肉來,下意識的瞪大眼睛,雙眼放光看著那幾塊肉,緊接著卻又疑惑的朝著佑司看去,卻見他正皺著看自己。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好一會兒,許沫才想起自己大概是要說聲謝謝的,雖然想起之前的事情有些不自在,但想想他的品性也隻得低下頭去,告誡自己一個現代女孩子不能那麼迂腐,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這樣想著,她才開口道:“呃,謝謝。”

“不用。”

佑司似乎也不準備繼續別扭,緊接著就回了她的話。

這下許沫便心安理得的開始對付自己眼前的美味,可她才不過剛剛吃了一塊,卻又聽到了佑司略顯生硬的聲音:“過來!”

許沫抬頭,看著佑司的眼神兒微微有些瑟縮,這會兒嚴肅不苟一笑的佑司還當真有那麼些可怕。隻是,再怎麼可怕,她還是頂著壓力問道:“過去做什麼?”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佑司再次開口的時候,臉又陰了一半兒,周圍的空氣似乎越來越不夠用,剛剛在看到佑司那個表情之後就想消失的眾人恨不得自己這會兒能變成一縷空氣,好無聲無息的飄出去,再不用受這駭人的低氣壓。

盡管如此,卻有人與眾不同,做出了一臉委屈至極的表情,哀怨、又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佑司,無聲的與之對抗。

不就是被抓了麼?

不就是打不過他逃不出去麼?

至於這麼不帶停歇的找她茬兒麼?

要殺要刮趕緊完事兒不就是了麼!?

期間,佑司的臉色越來越黑,半響之後,他才動了動嘴巴,卻是先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才貌似平靜實則咬牙切齒的開口:“出去!”

所有人都好像得到了釋放,安靜卻又不失速度的往外閃。這其中,還包括撅著嘴巴明顯還沒吃飽的許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