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我可能根本不了解。要是那樣的話,我還需要進一步地學習。這個人雖然說話難聽,但
他說的也許是對的,我想我應該寫一封信感謝他提醒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羅納把剛寫好的信撕掉,重新寫了一封:“你根本不需要文書員,還不厭其煩地回信給我,
我非常感動。我對貴公司判斷錯誤,實在很抱歉。我寫那封信,是因為我查詢時別人告訴我
你是這一行的領袖。我不知道我的信犯了文法上的錯誤,我很慚愧,再次向您表示歉
意,我會加強學好瑞典文,盡量彌補不足。我真心感謝你給我的提醒。”
幾天後,羅納收到回信,對方請他去辦公室麵談。羅納如約前往,並得到了那份工作。“以
柔和驅退憤怒”就是羅納找到的好方法。
我們或許不能像聖人般去愛我們的仇人,可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健康和快樂,我們至少要原諒
他們,忘記他們。這樣做才是聰明之舉。
有一次,我問艾森豪威爾將軍的兒子約翰,他父親會不會一直懷恨別人。“不會,”他回答
,“我父親才不會浪費時間去想那些他不喜歡的人。”
有句俗話說得好:不會生氣的人是笨蛋,而不去生氣的人才是智者。
前紐約州長威兼·蓋倫就是一個這樣的聰明人。他被一份內幕小報攻擊得體無完膚之後
,又被一個瘋子打了一槍,幾乎因此送命。當他躺在醫院掙紮求生的時候,他說:“每天晚
上我都原諒所有的事情和每一個人。”
這樣的人是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一個理想主義者呢?偉大的德國哲學家,也就是“悲觀論
”的作者叔本華認為:生命就是一種毫無價值而又痛苦的冒險,當他走過的時候好象全身都
散發著痛苦。可是在叔本華絕望的深處,卻大叫道:“如果可能的話,不應該對任何人有
怨恨
之心。”
伯納·巴洛克曾做過威爾遜、哈丁、柯立芝、胡佛、羅斯福和杜魯門等6位總統的顧問。有
一次我問他會不會因為他的敵人攻擊他而感到困擾。“沒有一個人能夠羞辱我或者幹擾我
,”他回答說,“我不讓他們這樣做。”
沒有任何人能侮辱我們或困擾我們——除非我們自己允許。棍子和石頭也許能打斷我們的骨
頭,可是言語永遠也不能傷害我們,除非我們同意。
幾個世紀以來,人類總是景仰不懷恨仇敵的人。我常常站在加拿大傑斯帕國家公園裏,仰望
那座名叫伊笛絲·卡韋爾的山。這或許是西方最美麗的山了。
1915年10月12日,一位名叫伊笛絲·卡韋爾的護
士在德軍行刑隊的槍口下慷慨赴死。她犯了什麼罪呢?因為她在比利時的家裏收容和看護
了很多受傷的法國士兵和英國士兵,還協助他們逃到荷蘭。
在十月的那天早晨,一位英國教士走進軍人監獄——她的牢房裏,為她做
臨終祈禱的時候,她說了兩句不朽的話語:“我知道光是愛國
還不夠,我一定不能對任何人有敵意和怨恨。”後來,這兩句話刻在了卡韋爾的紀念碑上。
4年之後,她的遺體轉移到英國,在西敏寺大教堂舉行了安葬大典。
後來,我有機會在倫敦住過1年,並常常到國立肖像畫廊對麵去看
伊迪絲·卡韋爾的那座雕像,同時朗讀她那兩句不朽的名言:“我知道光是愛國還不夠,我
一定不能對任何人有敵意和怨恨。”
原諒和忘記敵視自己的人的最有效方法,就是讓自己去做一些絕對超出我們能力以外的大事
,這樣我們所碰到的侮辱和敵意就無關重要了。因為這樣我們就沒有時間計較理想之外的事
了。
1918年,密西西比州發生了一件極富戲劇性的事情——有一位黑人教師兼傳教士勞倫斯·瓊
斯即將被處以火刑。我曾拜訪過瓊
斯親手創辦的學校,並向學生作過演說,現在它已成為一所全國有名的學校。但我要說的這
個故事是很早以前的事。
當時,正直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在密西西比州中部流傳著德軍將策動黑人叛變的謠言。瓊
斯被控策動叛亂,並將被處以火刑。行刑當天,教堂外站滿了白人,隻聽瓊斯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