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郅將軍重重的哼了一下,“皇上和我們都還沒有死呢!你就開始造反!”
羌王麵色通紅,請罪說,“馬通治家不嚴,治國無方,婦人幹政,所慮不周,以至戰事,小弟難逃其責;背誓入關,小弟愧對師父,皇上以及師兄弟,其罪當不赦,然馬通為羌王,羌地不可無王。”
馬通一邊說一邊用左手拔出了腰刀,伸出了右手,往自己大拇指上狠狠一砍,一股鮮血湧出,呼延的拇指掉在地上。
“大王!”身邊的親衛湧了過來。呼延示意他們不要靠近,別動,對郅將軍說:“小弟斷指代頭,向師父師兄謝罪。”
“退兵吧,馬通,。”郅將軍眼睛有淚水,“你為羌王,不易,現在已經有基業,為何不當你的太平王?何苦再卷入這些是是非非之中來?”
羌王搖搖頭,歎息。
“大漢江山,為我們所打,不願意丟落入那些屑小手中。”
郅將軍也長歎一聲,有笑容在臉上付浮現,那表情,不像對敵人,而像一個父親看著自己最欣賞的兒子一樣,非常詭異。
“那就戰吧,馬通,”郅都聲音,非常堅定,“路,在你的腳下,你要走好。”
羌王點點頭,眼角有淚。他的手,輕輕一揮。
羌王身後的騎兵發動了,越過羌王,有親衛將羌王接回,有鬼弓對城牆上射箭。
“斷指之痛,怎及兄弟相殘。”羌王輕輕的說,人仿佛有點沉在悲哀中,不能動彈了。
城牆上,郅將軍還在看著羌王,眼睛中充滿了柔情,突然,他回過了頭,示意身邊的霍去病,說:“拿我的弓,為我射殺羌王。”
霍去病大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郅都還對羌王客客氣氣,怎麼突然就要求自己射殺他?
“莫非他瘋了?”那靈魂一個靈激,對霍去病說,“我不願意射殺羌王。”
“我也不願意。”霍去病對那靈魂說,他們決定放羌王一馬。
“尊將軍令!”霍去病還是這樣回郅都說,然後彎弓搭箭,對準羌王。
這時候,身邊的周長生突然站立不穩,摔向了身邊正在射箭的霍去病。
第一支箭正中羌王的麵門,後麵幾支箭卻偏了。
周圍的衛士們一擁而上,將羌王團團圍住,退回大營。
“十皇子真是個白癡,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皇帝,還是漢武大帝,你別搞笑了……”那靈魂鬆了一口氣,對霍去病說。
霍去病看羌王在眼前消失了,也大鬆了一口氣,羌王這人,殺了他真的可惜啊
郅將軍看了一眼十皇子,沒有做聲,走下了城牆。
“你真是個白癡!你要害死我們!”霍去病雖然鬆了口氣,不過表情還是氣衝衝的,他質問十皇子。“愚蠢,真是愚蠢!”
周長生沒有沉默,告訴霍去病:“羌王說的話沒錯,太子早就策劃征戰羌地,......”
“進攻羌地又怎麼樣?今天你都可能沒有命了,還管什麼羌地不羌地的,愚蠢!”霍去病沒有放過這個好心的皇子,毫不留情的打擊他,自己說這家夥將來會是千古流芳的漢武大帝,而心腸這麼好,怎麼可能呢?那靈魂的嘲諷,讓他也沒有好氣的對這好心的皇子說。
“十皇子,”飛鷹校校副路博德衝上了城牆說,“飛鷹隊奉郅將軍命,護十皇子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