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喜娃(1)(2 / 2)

馬廄裏張克成給牲口加了草料飲了水,霞霞提著食盒進來,張成也不去看什麼吃食,摟了霞霞便親,兩人滾到了麥草堆。張成忘情的吸允著彩霞鼓脹的……,甘甜的乳汁流淌在幸福的心田,霞霞滿足的扭動身體,忘情的呢喃著。

晚上張成在李家吃完飯,哼著秦腔往回走,月光下筆直的楊樹上有烏鴉偶爾哇的叫聲。路上饑餓的野狗在彷徨,實在找不到吃食,甚至連一泡屎都沒有,公狗閑得無聊便扒上母狗後背晃了起來,做完後兩狗依然連在一起不得分開,張成感到好笑,就在路邊蹲了下來,想給辛苦的狗情侶一點吃食。

推開門,也沒點燈脫衣便睡,剛鑽進被窩,一下摸到了女人的……就嚇得喊起來,你是誰呀!那人也坐了起來道,大哥是我,吃完飯沒地方去就上你家的炕睡了會,沒想到睡了這麼久,天都黑了,大哥你吃了沒我給你做飯去,張成連忙拒絕說,那你明天再走吧!月光從窗戶鑽進來,大土炕上一條破棉被,兩人挨著睡下。側躺的女人脫的一絲沒掛,隻是臉上有麻子,身材卻是極好,一對大奶疊在一起擠出很深的溝,纖細的腰身下豐滿的屁股微微上翹。女人說家裏就隻剩她一個人了,隻好出來要飯,看大哥你是個好人,就要了我吧,我什麼都會幹。張成想到霞霞,那是他喜歡的女人,有好看的臉蛋,永遠讓他想念,能娶霞霞是再好不過了,但那似乎是妄想,今生都不可能,於是摟了女人把頭埋進……,又趴上去縱情的馳騁,女人愉快的回應。幸福的叫聲回蕩在黑漆漆的窯洞。

沒過多久就解放了,李耀庭的財產土地被貧農們分贓幹淨,李耀庭吊死在院裏的葡萄樹下,離開了沒有榮華富貴的日子。那兩個小老婆見大勢已去,夾包袱離開了。

出身富農的李富貴當上了生產隊長,李富貴長的很有正義感,像電影裏的楊子榮,圓臉大眼,滿臉的絡腮胡。婆娘叫麻轉轉是個矮小的女人,塌塌鼻大黃牙,還沒胸,尤其受不了的是那對是彎的快成O形的羅圈腿,一拐一拐的就過來了,說話細聲細氣的裝女人的感覺。

大兒子科學去當兵了,在李富貴的努力下,科學留到部隊當上了司務長。喜娃很羨慕,做夢都想去,那天看見科學穿著綠軍裝在村裏神氣的走來走去,他可喪氣了,悲觀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二兒子功德也是小個子羅圈腿,因此沒能當兵,在家打牛後半截。大女兒愛愛卻是出落的美女般俊俏像杜十娘,二女兒婉婉和母親一樣的醜,可能生下來李富榮就看完了,成沒人要的貨了,完球蛋了,就叫完完算球了。

李富貴門前有棵老槐樹,枝繁葉茂,樹下有個碾盤,人們時常坐在碾盤上乘涼說閑話。李富貴在枝椏上掛了段鐵軌,每天天不亮就跳上碾盤用錘子敲那鐵軌,當當的聲音就傳遍全村,人們陸續來到槐樹下聽李富貴派活,給地主四類分子派的都是髒活累活,時不時還要批鬥。

霞霞和喜娃沒地方去就住到東溝的破窯洞,東溝住了幾戶人家,緊鄰的是老光棍房山,房山是從山西逃難來的,頭上永遠都離不開已成灰褐色的白毛巾,在額顱上打個結,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禿子頭。聽說曾經有過老婆,因為養不起就和人跑了,又因自己懶惰終年過著窮苦的日子,窯洞連門都沒有,用玉米杆紮了一道牆,門是吊了條舊麻袋片子,窯前一口灶一個單鍋,一年四季都不洗,傳說有晚賊娃子光顧,看沒什麼可偷,隻有一口鐵鍋,提起鍋就跑,可是第二天房山一看,鐵鍋還在就是幹淨多了,原來賊娃子偷的是鍋上的詬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