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詩也就是在唐朝漸漸形成的。唐代以前,還有許多的古體詩呢。格律詩可以說是一種很重要的古詩。但是,它不能夠代表唐朝以前的所有古體詩,更不能夠代表全部的古體詩。唐代以前的詩是自由體和半自由體的。所以,我說,誰要寫什麼古體詩,誰都可以自由地寫。想寫律詩就寫律詩,想寫古絕就古絕,想寫古風就寫古風。像建安七子也罷,像竹林七賢也行,像李白,如杜甫,同蘇軾……,都盡其興也!
這比那些看上去像古,實際上是空的堆砌,要好得多。
不要一說古典詩詞,就將它們限定在隻有嚴格格律的律詩上了。自己這麼錯誤了,還讓人家也跟著來誤會。
“‘詩言誌’。不以文害義,就是作詩的初衷。後世的平仄,格律都是腐儒為保權威所設定的障礙(這話有一定的道理,但也有偏頗——獨舟釣江雪言)。”對此,馬積高先生在《曆代辭賦鑒賞辭典》的前言中已有精辟的論述……
“故夫子曰:‘詩言誌。’‘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不牽強,不付會,不以平仄害意,不以格律害義,就是作詩的最高準則了。平仄格律可以有求於人,但不可強求於人!”
這裏,我就引用石兄的原句作尾了。
我就是要找到一種我認為好的詩的表達形式。也就是,我以我的形式寫詩。
隨筆一談,無意爭鋒,欲論長短,悉聽尊便。
哈哈……。
網上散談
今天應邀看了一個網友的格律詩,隨即寫了幾句,轉過來與朋友們交談——
題目乃點睛之要,為目張之綱,不可空洞。
“有感”為泛泛之詞——花而不實也。
寫“愚公移山”就要點其之要,把自己最重要的要點突出出來。
已經有人說:“意思沒看懂!”
盡管我知道你寫的什麼,我還是感到,你沒有明白,詩為何物——“詩言誌”也!這句話,看似誰都會說,可要說真正懂得的,就少之極少了。
懂與不懂,隻要看寫了什麼,怎麼寫的,就一目了然了。
光弄格式和韻腳之類的東西,那不是寫詩,這樣,也未必能夠寫出來真正的詩。這就是千百年來,玩弄格律的人不計其數,可是,能夠寫出來好詩傳下來的人就很少了的重要原因。
道理很明白:一個人本身漂亮,他是不在乎著什麼衣服的。隻要他自己長得好,他穿什麼衣服,都是美麗的。這就是自然的美麗,不需要任何的雕琢。再經雕琢的所謂美麗,也不會比他美好的。這也就是“濃妝淡抹總相宜”與“三分人才要靠七分打扮”的天壤之別。
隨便說幾句,不知道,你是否愛聽。聽者,此話已足。不聽者,這些多矣。
又:
不論是寫什麼,最起碼的,是要讓人看得懂,切不可故作高深(實際上,誰高深不高深,——靠“跳大神”,那是不行的——這,內行的人,一看就明白)。往往高深的人,是自然平易的,也是看上去非常普通的。
許多的人,學問不敢說,文章也寫不出自己的東西來,都是別人的老話,可他們就愛裝腔作勢,儼然了不得。結果沒有把別人嚇著,還是把自己徒勞無功地玩完了。
把文章寫得做作,好像有意不叫人家看懂和害怕人家看懂似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怎麼能夠和人交流嗎?自己受罪,還讓關切你的人受罪。這樣的做法是害己害人的。
應該說,能夠把文章寫得樸素易懂,說來容易,其實很不容易。這是刻苦學習,勤奮練習的結果,不是隨便就能夠達到的。看“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多麼樸素的語言,就是大白話,就是口語,可是,幾人能夠寫得出來。不信,可以自己試試。
就說這些了。
散筆一篇
哈哈……
不要去占什麼位置了!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就是隨便說說的,等於幾句聊天的話,誰見把人家幾句隨便說說的話,當一回事情的?我又不是老毛和小平,他們的話,那是重要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生活之中,比你們誰都普通。
現在,看見一些人常常對人談詩,可是看見的,都是一點現成話,連老生常談都算不上,這麼多年裏,在網上看了不計其數的頁麵,就是沒有看見一句新鮮的話,更加難得一見有這些“教人”的人的一句能夠說的上是屬於他自己的(不是別人的)話。這些人還儼然一副大家之風,常常說這個人不懂,那個人怎麼地,一會是建議這個去讀點什麼,叫那個去如何如何。我不好怎麼說這樣的人,如果我對他們說實話嗎,他們會受不了——我說:“你現在說的這些,我二三十年前,就明白了,就學習過了……。”——這本來是一句大實話,可他們會說,“還這樣地說……”什麼什麼的,真是不好再怎麼和他們說,索性不理睬了,由他們怎麼去說,隨他們怎麼去想。反正幾十年裏,我平常就很少說話的,更沒有和什麼人說得來的:談不上嘛!
有的時候,在網上看見了太那個的東西,出於善意,也會說上兩句,至於人家聽不聽,信不信,那就隻由得人家嘍!總之,我沒有害人的心就是了。都會說一句話,就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實際上知道這樣說的人不少,真懂這個道理的少,懂了一點並且會實際上做得好一些的,嘿嘿嘿嘿,就少之又少嘍。
關於寫詩,寫小說,寫散文等,原可以講得一些別人的東西,更有自己的東西的。曾經寫過兩本《我談寫詩詞》和《我談文學藝術》的書稿,大約有個幾十萬字吧。隻是,她和我的另外近十部長篇小說一同被徹底毀了。同毀的,還有一些散文、隨筆雜談、童話和不計其數(應該有幾千首)的詩詞(她們是我三十年中寫的)等等。
哈哈……。每天,我就是這樣過著一個人的日子。幾十年下來,有了幾百萬字的文字積累——突然,有一天,她們沒了!
好在此前受到的精神打擊太多了,心靈上已經沒有多少痛苦的感覺了——可是那一次的意外,還是叫我沉默了很長的時間。我差不多大半年,沒有去碰筆和紙,更不想去碰電腦和鍵盤。當時那一下,我真恨不能,把電腦從窗戶上扔出去!
之後,我一切又重新開始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我才開始學習上網(此前,我一次網也沒有上過,也沒有過上網的想法,覺得上網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時間和精力,我本來就不夠用)。這就有了你們後來看見的這麼些個網上的文字,也包括我重新寫的幾部長篇小說和近兩三年裏又隨意寫出來的近千首詩。
隻是,我再也沒有去專心寫談寫詩詞和文學藝術的文章了。這是需要再看別人的許多的書的。已經沒有這樣的精力和記憶了。也不會有這樣的興趣了。不過,這方麵偶爾的散筆還是有的。這都是隨便寫寫的散談,不是什麼要緊的,就是聊天,可以不重視的。
詩,我也是更加隨便地寫了。詞,就一闋都沒有興趣填了。這些東西,就有點形散神不散的意味了。如今寫的一點詩,常常還會遭至一些“裏手”們的“指點”啦!他們要指點就由他們去指指點點吧。我是興趣索然啦!是不是好詩好文,我們沒有資格定,那是萬千年以後的人們口說有憑的事情,我,還是寫我的吧!哈哈哈哈。
小說,我也信手拈來的寫。不像過去,什麼構思、寫作大綱,要忙好些好些。現在,我能夠把早就在肚子裏溫暖著的這幾十部長篇小說都完成了,就不錯了。別的,就擱著下輩子去繼續寫吧!
這幾十部長篇小說,也是感到委屈的。我知道她們想說:“為什麼把我們放你的肚子裏歇上二三十年呢?雖說溫暖是溫暖的,可我們也是一條‘生命’啊!是該讓我們誕生的時候了!”
我想,她們是對的。是該她們出生的時候了!至少應該讓她們,有她們的第一聲嘀哭不是!
哈哈……。隨意間,又聊了這麼些閑話。多了,已經太多了。就此打住了。
哈哈……
無興聊天,還是聊天。
這般閑語,不經意間。
不覺勞累,隻費時間。
此番言語,還是少添。
網上隨筆
往往好詩,就是大白話,隨便舉幾例吧: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深。”“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等等,等等。
這些不就是一目了然的大白話嗎?難道它們不是詩嗎?
它們不但是詩,而且是被人們千古流傳的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