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蘇子居問了那病死鬼的來曆,柳笑天又詳細的說了一遍,隻是那驅除之法他沒說,不是他不願,隻是其中原因他也不清楚,他不過是搬來了書上所寫的法子。蘇夫人又百般感謝,葉迎雪卻是哼了一聲,說道:“等我與師傅學了法術,比你厲害百倍。”柳寒北嘀咕道:“都是自家人,誰厲害還不一樣?”聲音雖小,葉迎雪卻聽見了,俏臉漲的通紅,怒道:“你說什麼!”蘇子居連忙打圓場道:“道長莫怪,雪兒就是這脾氣,雪兒,還不住嘴!”葉迎雪不敢違背蘇子居的話,俏臉漲的通紅。柳寒北吐了吐舌頭,也不敢再提,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上燈時候才散去。
這一晚,三人就在太守府住下,柳笑天第一次用那書上所載的法術救人,興奮的睡不著,拉了柳寒北說了一夜的話,對法術、鬼怪更感興趣了。第二天,蘇家小姐蘇欣瑤醒了,吃了些東西,精神好了很多,又與蘇夫人來感謝三人救命之恩。蘇子居留著三人不讓走,每日擺酒席請他們,三人也樂得有吃有住,賴著不走。
說也奇怪,柳笑天手臂上的傷,不到三日便好了,卻是那金丹的功勞。每晚入夜,柳笑天懷裏的金丹便發出淡淡的金光,隔著衣物也能看見,那金光就圍著柳笑天的傷口旋轉,傷口就比平時好的快了很多。柳笑天說與真言知道,真言也不明白,隻是說這金丹可能是療傷的寶貝,到了長安定要找人看看。傷口好了以後,金丹也不再發光了。
就這樣過了七八天,兄弟二人這天閑來無事,就到街上去轉轉。正走著,遠遠的看見一人,此人身高七尺,長的極為俊朗,虎背熊腰,長發披肩,左手提著一柄銀色長槍,右肩上卻是扛著一具銅皮棺材。那棺材就算裏麵沒人,也是極重的,那人扛在肩上,右手護住,大步而行,走的極為平穩,路人紛紛讓開。那漢子路過他二人身前,轉過頭來看了柳笑天一眼,眉頭微皺,猶豫了一下,像是有話要說,隨即又搖頭,往遠處去了。柳笑天被那人一看,隻覺渾身發寒。兄弟二人路上討論那漢子,驚歎不已,想到這江湖上果然強手如雲,無奇不有,才出門一年,便碰到這般修為的人,那不問世事的高人更是不知幾許,隻是不知這人扛一口棺材幹什麼。
回了太守府,下人立刻恭恭敬敬的喊聲道長,二人聽的極為受用。在後花園又碰到了葉迎雪,她被蘇欣瑤留著多陪陪自己,葉迎雪極為疼惜自己這個妹妹,便答應等她病好了再走。這幾天來碰上兄弟二人,一直不給他們好臉色看,這次也不例外,依舊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他們。柳笑天見四下無人,調笑道:“雪兒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若是承認自己是小人,我這老婆不要也罷。”葉迎雪怒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的!”說著已是眼含淚光,眼看就要哭出來了。兄弟二人沒見過這陣勢,心下慌亂,趕忙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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