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事情之前,我想先關心下你的手,”黎歆頗為小心地捉起他那白骨嶙峋的右手,低聲問,“疼嗎?”
“不是什麼大事,陳年舊疾而已,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作一次,”蘇錦鯉滿不在乎地說,“你看,它已經不流血了。”
黎歆俯低身體,仔細地瞧看那幾根纖細的骨骼,卻忽的發現,它們似乎是內蘊著微光的--易碎又繁密的光,正在以某種規律起伏流動著,像是某種隱而不見、秘而不宣的圖騰,其中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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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他用舌尖撥弄著他的耳垂,“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讓你起來的。”
“你...你說,”黎歆咽了咽口水,從喉嚨裏發出低聲的嗚咽。
“不要去找科研部那些人的麻煩,”他說,“你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沒有和他們鬧翻的實力,”他撫摸著他的胸膛,略顯尖利的指甲,在他的皮膚上劃出淺淺的凹槽,“所以哪都不要去,留在這裏...”
“跟我一起。”
“嗯,我哪裏都不去,”黎歆乖乖地說,“就在這裏陪著你。”
“那好,現在來做兩百個仰臥起坐,鍛煉鍛煉腰力吧,我壓著你。”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