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勒馬而立的披甲女將,陸山的竟然有些走神。這世間上漂亮的女人不計其數,最數狐媚臉的女人最能勾人,而此時麵前這位女將便是一個。然而抬起的手上卻粗糙厚實,毫無光澤,顯然是常年用兵器所致。雖然很是窘迫,小腹中似有一團火再燒,卻又懾於那玲瓏身段上的甲胄以及當前凜冽的殺機不能彰顯,異常難受。陸山強迫自己看向那個馬上的女人,目光絲毫不讓。
這披甲的狐媚女子先是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頭,隨即突然露出一抹淺笑,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但瞬間又隱去笑容,便又成了先前那副挑眉含怒的神情,當真是菩薩怒目。
陸山走至馬下,抱拳說道:“這位軍大人,方才我二人行至此地,突遇土匪埋伏各位,遂與之交戰,我家伯父不幸身憔力盡,幸好歹徒已去,煩請問,這位軍大人是否能捎帶一程。此地歹徒甚多,伯父已是昏迷,值此荒郊野外,怕是憑我一人,已是回不去了。”陸山聲音洪亮,抱拳而立的動作雖然無恙,但是由於年紀尚小,看起來有些怪異。
“你是哪家孩童,不好好在家待學,跑到這裏來作何?”
“大人,這個實在不方便倒出口來,隻是確有難處。”
“如此,先且這樣吧。”女將皺起眉頭,思索著些什麼,然後目光凜冽的往自家人馬裏瞅。
此時的陸山低下頭來,卻看見了這女將胸前的宏偉,雖是隔著甲,但大小渾圓,確是一點不耽誤的在腦海裏形成了形狀。隨即屁股上忽地一疼,卻是這女將從馬鞍上抽出一杆紅纓亮銀槍,對著陸山的屁股就是一下。
“你這孩童,當真是不準備活了?”狐媚女人豎起眉毛,腋下夾槍。
“大人息怒。”雖然疼痛,但陸山卻絲毫不敢去捂屁股上剛才被銀槍打過的地方。因為此時被這狐媚女人盯著,身上的汗毛都不自覺的乍起,背後竟起了冷汗,北風一吹,透骨冰涼。
“小小年紀出門帶著個魂侍就以為無敵了?可笑!莫不是念在你稱其伯父,又不棄其傷,不嫌其汙,剛才那下,就要在你身上,開個窟窿出來!”這狐媚女子看似妖嬈,這變起臉來卻著實比翻書還快,前刻在笑,下頦或許就要見血。此時冷著臉,陸山隻敢連聲應諾。
“大人,我知錯了!”
“小小年紀就一副色胚樣,長大還了得?再敢亂看,嗬嗬!”這句嗬嗬聽得陸山是毛骨悚然。陸山趕緊低頭應道:“是,大人。”
“此去北上還有百裏,你是要去西水漢陽,還是北地京都離安?若是漢陽到酉原便可歇息幾日,自行西去。若是去離安,可隨我直去。”
陸山看了看還在昏迷的不遠出的老楊頭,搖了搖頭:“我不去漢陽,我們也是去離安的。”
“那便同去。”
看著此時一臉委屈的陸山,扭過頭去的狐媚臉抿起快要翹起了嘴,勒馬前行。陸山才忽地使勁揉著剛才被打過的地方,疵牙咧嘴。想到剛才眼前的那片宏偉,複又紅起了臉,確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