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十一,完結(2 / 3)

第九家

我:現在的樓市的情景火,很多農村人都進來買了。家具自然也會有需求。

第十家

我:當然要用一些壓力,讓他賣啦。壓力,可以是正麵的,反麵的。讓工人走司法程序,隻是一種見得了人的辦法。還有見不得人的。

咦,李冠,這個是你朋友啊。在一家門市裏。

李冠在和一個樣貌出眾的女生說說笑笑。我看了看記在紙上的名稱。無聲的咧開嘴角。

如果你交好一個性格開朗的美女,那麼你可以邁入她的圈子發現你到了美人國。如果你交好亮哥,你會發現那些旁人眼裏的混混,也頗有氣質。

這個女生眼睛大大的問我:為什麼?

我說:他是壞人。

她說:總覺得你比他還壞。

我說:嘿,他隻給那些手下工人,吃喝。不給他們未來和機會。那些工人就像被圈在養殖場的雞。

她說:可是社會都這樣做的啊,你給我幹活我給你吃穿。

我說:是啊,都這樣不代表就是禮所應當。

她笑我說:純粹的壞人。

我嘿然說道:拖你青春的不是壞人,反倒是讓你看見更多機會的才是壞人。

她說:好吧,那算我一個,和你倆一夥。

我伸手示意她相握,我的說辭是“歡迎加入壞人幫”

可是她隻是瞄了我一眼,就和李冠炫耀她的包包。我看看我的手,細嫩白皙像女人一般,舅舅的手指粗大,繭子都蔓延在了掌心。他如今不會再攥上拳頭,你看見這雙手,就會恐懼。做了那麼多活計,練就的手,卻被歲月磨軟了性子。在家的時候,偶爾和舅舅在大棚做些體力活,汗流浹背的疲憊。也沒像如今這樣累。

我曾經思慮過,舅舅這樣的人為什麼無法拚搏。原因是耽誤了,在他可以失敗的時候,沒有去做。然後他的未來和以後即使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幾率,也因為那百分之一而不能去有任何動作。自己的父母和兒子。沉沉的坐在肩頭,便到了輸不起的年歲。

晚間,亮哥與我在食堂吃過飯後。他支開邢雨,讓他去和寶龍一塊去三樓坐坐。

亮哥問我:你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你真的可以整到手麼。

我如實答他:不知道,不過我就當成是一個遊戲,輸了就輸了。下太多精力,受不了失望。

亮哥從我床頭抽出一顆煙,點燃。他說:錢有多重要,比命重麼。

我無法適從他的問題:很重要,命當然最重啦。

亮哥熟練的從鼻孔呼出煙沫他語氣沉靜的說:這麼多個日子,你知道白靜是做什麼的了吧?

我不知何意反問道:不能找她做老婆?

亮哥牽起一角笑容說:老虎哥,是因為什麼才會走。

我說:錢不重要啊,從小到大也沒缺吃少穿。

亮哥笑說:我媽總說我長170多是因為小時候吃的不好。錢怎麼不重要,可以長的高,可以變的帥氣。

我用力擰著眉毛說:可是那是罪啊,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罪。

亮哥說:我也後悔了,我不該在第一天就惹人注意,我該好好的幹個小弟的活。過年拿了錢回家孝順父母。然後年後在出來打工,一次一次,一遍一遍的重複。你知道,上次的事情我沒有給兄弟們一點好處。嘴上不說,心裏肯定是有話的。

我說:那又怎麼樣,他們不是你的兄弟,我們才是,他們是工具。

亮哥說:你是我兄弟,沒有們。

我說:寶龍.。

亮哥打斷我的話似笑非笑的,說:你以為他為什麼那麼上心咱倆來哈爾濱的事,他相比那些人,還是更信任你我的。但是,我感謝他的信任。

我說:那白靜呢,你第一次談戀愛啊。

亮哥堅決的答我:她是我的路子,不是戀人。接著話音一轉卻說:人真的很難從臉蛋分辨好壞。不過就是這樣她才能安全的做了這麼久的壞蛋。

我氣憤他的灑脫,說:那我呢,你現在是邀請我入夥麼?

亮哥笑,有小時候的樣子。他從兜裏掏出一個紙票放我床前說:我給你買了明天的車票,你明天自己從櫃裏點一萬塊錢。

他轉身時候,我曆聲的喊:亮哥,你拿我當什麼?

他重新坐了回來說:這次你想玩我都不帶你玩。

我馬上搖頭說:我不想玩,我希望你也不要去做,不要毀自己啊。

亮哥淡淡的說:我會把握尺度的,我也後悔當初你那麼多次要我抽煙,我都沒學。學了的話,可能今天會做不一樣的決定。

我說:沒學是好事,學了就戒不掉的。

亮哥垂下眼睛說:沒學,才能相信自己學了也可以戒的掉。才能夠敢做許多事。

任何人都會變,如果你不去強大自己,就會維諾間發現那些你曾經了解的人,已經長出了獠牙,鋒利了指甲。他玩笑似的一拍,就可以傷透你的肌膚。不是他太凶悍,是你太軟弱。

雨後清冷的夜色,涼爽的空氣,明朗的星月。小攤子上昏黃的燈光映在我的身上,顏色像手中離愁的酒。白靜和我碰杯她語聲柔細的說:很多人看不起我,厭棄我。嘲諷和冷笑的眼光從來都是沒有掩飾的射在我的身上。我做不到讓人敬佩的事獲得他們的點點尊重。可是我可以做一個行業,讓他們怕一怕。起碼在我們麵對麵的時候收斂一下,讓我好受一點。

我說:那自己去做啊,何必去利用,然後還要連累。

她冷笑:你們兄弟,做了許多事情。不也是利用人家的拳頭麼,你做完了這些時候說“何必”,說“連累”。她歎息:多可笑。你還不如我呢,我就是個婊子,大家看見的就是我本身,我也不去掩飾。

我說:用他們,我會還。你怎麼還。

她說:你不怕我麼,搞毒的女人,你不敬我,也應該畏懼一下吧。客氣些好麼。

我擦拭著落在褲子上的油點說:從小到大我也沒經曆過什麼傷害,我會騙自己刀插進身體不疼,車碾過身體不死。我騙的了自己。我覺得這是本事。

她依舊笑容,說:你今天見我要說什麼?哦,對了。車票是我去買的,我在給他斷了最後一處顧慮。

酒杯放在鼻子下,我聞著麥芽的香味。小心的措詞說:別帶他玩好麼,我們的家庭和成長的經曆影響這我們,不適合去做罪人。

白靜站起身掏出一張紅票子壓在酒杯下,她說:你在長大些,經曆多一些。也許你會早點看清楚這社會隻有倆種人,一種是罪人,一種是.。

她笑的無聲,嘴角牽扯的卻很是張狂。她轉身,貼身的牛仔褲包裹著性感圓潤的屁股,高跟鞋讓腿型更顯的細長,誘惑。

我急不可待的脫口追問:是什麼?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