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體是秀場還是戰場嗎?(蹤跡維度叢書_卷一)多餘的後記(1 / 1)

第一,在一本(《人體是秀場還是戰場嗎?——張強蹤跡學報告與女性主義》山客 甘霖/編)以否決我自己為之嘔心瀝血的藝術、進而要否決我個人為主流聲音的文集中,然後再由我個人寫出後記,在一般人看來,無疑是一件大為尷尬甚至是啼笑皆非的事情。

然而,這就是藝術!

也許隻有在藝術的語境中,我才可以如此地坦然自若,如此地氣定神閑地來看待這一切。

記得我的藝術最早出現在主流聲音的喧囂中,是在2003年10月之後,那是在西安的“國際墨的邀請展”開幕式上,我所表演的“行為書寫”被放置在眾多的書法網上的時候,所迎接到的第一次刻毒的暴風驟雨。

其實,當時在那場口水風暴之後,網友們在充分地發泄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好像也捎帶著幸災樂禍的情緒對我個人關懷一些,而“關懷”的語氣又是那樣的“另類”——就像他們眼中我的藝術一樣:

張強還活著嗎?

第二,不幸的是,張強的確還活著,而且,不僅活著,又相繼製造了“誰舞與共——2006年第一場雪中的爛漫綻放”的“仙女山互動書寫七仙女”(2006年1月12日);“驚蟄之後,筆持誰手”的“走進美院:讓夢想現實一次”(2006年3月29日);“從古典主義到後現代——張強藝術學術大展”(重慶美術館2006年3月29日-4月8日)等係列事件。

其實,更多的人關注的、好奇的也許是作為“當事者”是如何想的,麵對著這樣“巨大的壓力”是如何“挺”過來的。

其實,這還因為是藝術!

因為藝術本身就是要為這個世界提供點什麼!

我對藝術的定義如是:

之一,藝術是一種敏捷的文化方式。

之二,藝術是一種別樣的智慧。

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兩個答案呢?

這是因為之一是在理論形態的把握,是與其他人文學術形態比較之後的結論;之二則是從藝術家的角度出發的立場占位,是比較個體化的主張而已。

於是,“敏捷的文化”成為我的基本理論框架與藝術終點;而“別樣的智慧”則成為我藝術創作出發的起點。

第三,其實,細心的讀者還是可以注意到,我幾乎沒有寫過一篇對我藝術批評的正麵回應文字,其中的原因如是:

之一,作為藝術家,其作品完成後,尤其是幾乎與大眾的視野相平行地完成的作品,已經不再受製於藝術家創作之前的方案框定,它已經成為社會化的產物。而任何一個社會人,都有權利與自由去進行自己的判斷、批評甚至咒罵。

之二,藝術家對於自己的作品,尤其是在遭受到攻擊時進行自我辯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是因為如果藝術家不在人世了,該當如何辯解呢?

之三,批評——包括詛咒式的漫罵,其實是在對於作品“意義”空間的增殖與拓擴。而中國批評家的問題在於,一旦被藝術家所漠視,不能成為“教父”,則注定要墮入“冤婦潑夫”,所以,那些非理性的語言,可以為新的“觀照者”提供另外的想象空間吧。

第四,當然,如果到此讀者諸君還是好奇的話,我不得不再重述一下我在“從古典主義到後現代——張強藝術學術大展”(重慶美術館2006年3月29日-4月8日)上前言中一段話:在這個過程中,朋友的溫暖給你帶來的有時是不自覺的懈怠,而敵人似乎變得更為重要,一方麵,他們以專業的態度,將你的缺陷惡意地放大到你不得不重視的地步,逼你向著完美邁進;另一方麵,如果進攻的炮火無法傷害你的話,將注定會成為慶祝的別樣禮花。

在這裏可以鮮明地看到,顯然“敵人”比“朋友”更為重要,也唯其如此,我才會有如此的藝術觀與生活觀:

在未來這未知的混沌中,我感受到命運拒絕把握的迷人氣息。衝擊性地前行,已經是我無法更易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