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樂愚居囈語之生活與藝術:殘缺的絢麗(1 / 1)

所有的卑怯與鄙陋,瑣屑的凋落,其中都將深刻地隱喻著燦爛與輝煌,瑰麗與迷離的可能。

我便將無形的思想與有形的舉止,通過各異的樣式與格法的形態體現出來。

所有的感覺與靈異,也在偶爾的光臨中被我截然獲得,並以各種手法去加以承接。

由此,我的存在空間中,藝術這個概念便如幽靈般無時不在地生動起來,並膨脹在我的所有經過與未知的想象空白之中。

所有的思想便邏輯地轉而為體係。隨便流淌而成散文、靈活之為詩。

那些直覺的感觸深入到宣紙的深處,粘連在各類物質材料,如金如石如木如泥之中……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卻需要以靈魂的真實存在為抵押,以生活殘缺為祭品,以社會人格的折損為代價,以所有的曆程為實驗,去換取那最終的“完整”。“世紀末情結”對我而言,便不再意味著是一種偶爾的頹唐與間接的迷茫,而成為一種“綜合”在“形而上”的粘連,並煥然出必然的緣由指向。

在我生命中流淌的所有都歸向“真實”時,隕落在“世紀末”的便不僅再是慘淡的微茫。

1993年12月於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