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問題連嗆了兩個咳嗽的嚴寬臉有點可疑的紅,半天後說,“年少輕狂,有些事情看不清吧。”
好一個年少輕狂,珍惜眼前真的很重要,可是就這麼算了,要他白白瞞了那麼久,她才不甘心呢。
路透很懷疑嚴寬會讀心術,因為他下麵說了這麼一句,“你要是不甘心,我替你整整臭小子出氣,怎麼樣?”
路透想想,點頭。
出氣倒是其次,她就是想看看嚴寬到底是真唐僧,還是假佛祖,見了兒子會不會念的出緊箍咒來。
每一個小狐狸的背後都有一個上一代的老狐狸坐鎮,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能將親爹拍在沙灘上。
這次,這個後浪可能要敗了,因為前浪嚴寬身邊有個大靠山——路透。
“老九,去院裏那些蔥來!”嚴寬把手握成拳,對在外麵站著想進又不敢進的某人喊話。
路透今天還沒見怎麼好,正在外麵站著,坐立不安的嚴九聽到聲音,跑了進來。
其實不能說跑,因為到了廚房門口,他頓下一秒,調勻呼吸,這才好整以暇的進了屋。
嚴寬在,再心急也不能表現出來,這是嚴九的症結。
“廚房不是有嗎?”他倚在門框上,故作矜持的說。
死要麵子。嚴寬的評語。
悶騷,路透的判斷。
“路透說了,帶著寒氣的蔥炒出來的菜好吃。”
路透把頭埋得很低,心道,嚴老師,你這是什麼理論啊,根本是狗X不通嗎。
嚴九用身體力行證明了“路透的話就是聖旨”這句話,即使是源於狐假虎威的假傳聖旨。
“老九,把那個爆肚的火開大點,好吃。”嚴寬剝著橘子,在一旁指揮,兩人廚房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三人戰場,雖然有個兵是屬於渾水摸魚的。
“不是先慢炒再爆火的嗎?”嚴九皺眉。
“路透說的,你就照辦好了!”呸,嚴寬吐掉一粒桔子籽。
嚴老師,我還活著呢,我壓根就沒講話好不好。路透的臉都要埋進往外端的菜盤子裏了。
廚房的氣氛越來越好,嚴九發現路透情緒好了許多,也就聽憑嚴寬指揮。
隨著氣氛的升溫,廚房也變的越來越熱鬧,先是於晚來了,接著是孤零零被忽略在客廳的路安也跑了進來。
小孩子天生有種好奇心,指著路透端的那盤問,“這是什麼?”
路透看著安安,“這是糖醋裏脊。”她看了眼快把手指整根吃進嘴裏的路安,心中一軟,“想吃?”
“不想,不想……”路安連連擺手,餐前不亂動的規矩,他知道。可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那眼睛還是止不住巴巴往碗裏看著。
路透為難,這畢竟不是自己家。
“小孩子想吃就給他吃吧。都是自家人,沒那麼多說法。”於晚開口。
路透感激的看了嚴媽一眼,他父母對自己的包容,太大了。
她點點頭,回頭從台案上拿了根串牙簽肉的簽字,紮起一塊最大的裏脊肉送到路安嘴邊。
肉片太大,簽字很短,紅色的甜汁難以避免的沾在路透手指上。
路安順著簽字一路移動,就看那麼大一塊肉很快就消失在他嘴裏,末了,路安還不滿足的把簽字舔了一邊,順便也就吻了路透的手指一次。
路安總算吃好摸摸肚皮出去了,可路透卻像被電擊到一樣,站在原地不動。
嚴寬和於晚都退了出去。
嚴九走過來,輕輕的把她抱進懷裏。
路透總算知道,哪裏才是她最安全的港灣。
嚴家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吃好飯,一家圍在沙發旁邊看春晚。
路安最興奮,土包子似的指著電視裏的******問路透,“阿姨,‘我們那噶的’是什麼意思?”
早就打算好一切慢慢來的路透忽略掉那惱人的稱呼,細心解釋,“就是‘我們那裏’的意思……”
“那為什麼不說我們那裏……”
一場好好的春晚活活成了路安安小朋友的十萬個為什麼現場直播。
把路安哄睡著,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嚴九關上門,回頭看了眼路透,“老婆,今夜可宣小的侍寢否?”
路透做深思狀,半天說,“當勉勵之!”
“嗻,小的遵命。”嚴九低吼一聲,把路透打橫抱起來。
被子裏,嚴九拿牙咬著路透的乳.頭,力度剛剛好到痛與欲的邊緣。
他抽.插幾下,低吼一聲,路透隻覺得下身一熱,身子跟著軟了起來。
做完後,嚴九抱著路透,細細吻著。
路透眯眼,發著迷糊,突然覺得下身有什麼往外流,於是伸手推了推嚴九,“我去下洗手間。”
“披件衣服。”
“恩。”
路透坐在馬桶上,盯著衛生紙上那條細細的血絲,腦子有點迷糊,這個月的那個好像晚了不少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