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自《論語-學而》,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孔子說,治理擁有上千輛戰車的大國,要恭敬從事而取信於民,要節約財用而愛惜於民,征用勞力要不違農時而不誤於民。
一方麵說看不起農民,另一方麵說關心農民,說話前後矛盾,你說孔子是不是有毛病。當時孔子的很多學生就是認為他有毛病,於是就逃課了,後來好多了,學生們不逃課了,改成曠課了,有時候隻有顏淵一個人在聽孔子講學。學生們曠課跑到了少正卯的學堂去學習,孔子一心想恢複舊的奴囘隸製以利益自己,而少正卯主張的是革新派,這個人後來被孔子給殺了。
農不農民方麵的問題突然讓我想到了前段時間偶爾看到的一個電視節目——河北衛視的《高招在民間》,節目上的兩個成年主持人一身兒童打扮,主持著這個幼稚的節目,哪裏幼稚呢?就是《高招在民間》的“民間”倆字。民間是什麼意思?
民間—簡單釋義:
1.平民自願組織的團體
2.來源於老百姓或在老百姓中間廣泛使用的
3.非官方的
4.百姓之間
針對於《高招在民間》這個節目,首先官方你談不上,平民?你這倆主持人是不是平民,當個主持人你就不是平民了?就不是老百姓了?你就成貴囘族了?說白了,你倆就是個給人打工的!還不是為了賺囘錢。什麼叫做《高招在民間》?高招不在你們電視台裏,都是在民間。隻要你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你就是民間裏麵的人。做人!請,你,不,要,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這,樣,真,的,很,做,作!實在點,幼稚的電視台!並不是隻針對於電視台主持人,演藝界的大多明星也是同一種貨色,還把自己當成貴囘族、上等人,其實演藝這東西原來是很下囘流的一種職業,就連乞丐也比不上。這一點必須要知道,在改革開放之前,演藝跟賣囘身(妓女)是一種說法的,很多人還以為是多正當、多光榮的職業,其實真的很下囘流。明眼人都知道,拍電視的時候導演讓你脫你就要脫,讓你投入陌生男人的懷抱你就要去投,讓你和其他演員做囘愛你就要和他(她)做囘愛,媒體還把這說成是“激情戲”,切!“賣淫戲”就是“賣淫戲”,還“激情戲”,怎麼不說“打仗片”。激情戲方麵,三人演戲,必有一濕,某些明星,假戲真做,做著做著就來勁兒了,心裏念叨著“導演,導演,不要喊哢,不要喊哢”,不喊“哢”喊什麼,不喊你還不發射裏麵去了。某些演員為了賺囘錢,為了成名,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有很多女明星都是先跟唱片公司老板或者電視導演“搞一下”,恩,“搞一下我就給你出唱片”“搞一下我就讓你成電視主角”“搞一下你的未來就充滿光芒”當然了,這就叫“以身試影”。因此,多數人做演員跟做雞是一樣的概念。這類的人,“自作高調”的孔子也絕對看不起。何況孔子,這類人也不入我眼,我不能說“看不起他們”,現實就是這樣,你看不起又能怎麼樣。那是改革開放之前,社會不一樣了,所以眼光也不能太老套,但這種職業在我眼裏自始自終都是不幹淨的職業,就像我前麵作出的程序,多數人做演員跟做雞概念是一樣的。
這種想法不是意欲改變,小小的我改變不了,但有句話我要以我個人的身份說在前頭:“中國的音樂市場和影視市場早晚都要跌到爬不起來的地步。因為中國絕大部分自以為懂音樂的歌手和自以為能導出好電視的導演都已經把這種文化藝術糟蹋的遍體鱗傷了,他們全為自身利益著想,完全不考慮中國文化藝術的前途。”其實這也不怪他們,這是生存規律,是人與社會衍生發展的順序,有人才會有社會,人扭曲了社會,社會反過來逼著每一個人變壞(即“社會”扭曲了人),說來說去,說不清楚,也說不完,這都是人與人之間的人性問題。那麼孔子的人性怎麼樣呢?孔子沒有人性,也有人性,或者說孔子不是人,是什麼呢?是狗。不僅是狗,還是條喪家狗。
孔子在弟子的“波導”和尋找工作的來來回囘回,逐漸有了名氣,凡知道孔子的農民,都知道孔子落魄,“找不到工作”,在當時引起了一場“罵孔潮流”。那些農民和奴囘隸們,隻要一提到孔子這倆字,就恨得咬牙切齒,破口便罵。引自司馬遷《史記/孔子世家》,至鄭國與學生走失,一個人在郭東門傻乎乎的站著,有個當地人對孔子的學生子貢(端木賜)說:“有個人站在郭東門口,跟個喪家狗似的。”子貢將這件事告訴了孔子,孔子不否認自己是喪家狗,像失去了主人一樣(這句話可以看出來,這個時候的孔子走官路已經在依靠著自己的學生了)。全天下的農民和奴囘隸占總人口的大半,這時候的孔子,最終混到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經巷瘋囘狗、人人避之的地步。這樣的人還可以把他的言行舉止編入中小學、大學的課本,中國的教育出版社到底是怎麼了!我囘操!(在這裏,“我囘操”就是“我想念曹操”的意思,請不要誤解)這些還不算多,就連整個春秋時期的絕大部分官員和就那幾個國君還都討厭孔子,官員“對其斥之,加之陷害”,“國君疏之”,他的處境可想而知,一個人能混到人人討厭的地步,真的可以鑽狗洞裏不要出來了。
孔子若曰:“我作為人,幹嘛要鑽狗洞?應該去為政做官!”《論語-為政》,有人問孔子:“你整天教唆別人去為政(到中央從事國家大計,做官搞政治),你自己怎麼不去為政?”孔子說:“書雲,為人孝敬父母,與兄弟和睦相處,這些東西發揮開去不就是為政麼?為政不一定非要做官。”這“諾前反後”的效應是否能看出孔子就是腦障。他曾經對學生說過這樣一句話,翻譯過來就是:“我三個月做不到官我就不舒服。”如果孔子還活著,我非要問問他:“君子是不重名利的,你怎麼那麼重名利?難道你是小人?”
那麼孔子做到官了麼?孔子是怎樣在自己身上實行“讀書做官”的呢?接下來就進入孔子辛酸的“周遊列國”:比如清潔工打掃街道就可以說成“周遊囘街道”;一個老太婆撿破爛,從這個城市撿到那個城市,就是“周遊城市”;一個很能跑的人撿破爛從中國撿到日本,從日本撿到美國,就可以稱為“環遊世界”。所以稱孔子“周遊列國”隻是華麗上的說法,實際上就是在找工作,隻是屢屢碰壁,以至於從一個國跑到另一個國,從另一個國再到下一個國,其實所到之處都屬於中國境內。
由此,不存在“周遊列國”之說,這一點必須否定,那既然是尋找工作,又為什麼屢屢碰壁?為什麼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為何頻頻失敗呢?因為他自己笨!吃不飽怪碗不好,其實問題要從自己身上找,但你看他自己怎麼說,子曰:“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注意第二句,邦就是國的意思,危險的國不進,昏亂的國也不住。你看,孔子多會為自己打圓場,明明是自己沒有忍耐心,沒有恒心,被別人趕走了,找不到工作還這樣說,很華麗的理由啊,實是羞恥,說話更是自相矛盾,純屬智障。當然這不是主要的,當時的國家確實有問題,但孔子的問題比國家的問題還要大。這一點至關重要,首先我們要知道孔子的主張,前麵說了“竭力想恢複周朝奴囘隸製”。然而當時孔子所處的時間,奴囘隸製已經被封囘建製取而代之了。已經生存於封囘建製社會了,你為什麼還要逆轉潮流?你要做“扭轉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