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章作者有話要說:
爬來更新更新~~~
這次的少了一點。
明天返程,下次更新就要等到初八五號上班以後了。請各位大人原諒俺~~~
終於快要完結了,向著曙光奔跑,耶!
再頂著我的砂鍋爬走……
第二天半夜三更,我正在被窩裏睡到香甜處,稀裏糊塗被一陣涼風凍醒。身上被子沒了,床頭站著一個黑影。我在半醒的狀態下臨危不亂,沉著憚定地起身:“壯士,帳房放銀子的地方在出門左轉沿回廊出內院再右轉向前二百步即到。”邊趿了鞋站起來,“一條脊的屋子第三個門,別走錯了。”
黑影不動,我話風一轉,“不過這屋子裏花瓶香爐也值幾個錢,壯士相中哪個隻管動手。別嫌沉就成。”
黑影還是不動,老子不怕暗偷的也不怕明搶的,隻怕油鹽不進的。說明來頭大,目標狠。我小捏了一把冷汗。果然,短暫的沉默後,老子的後領口在兩秒鍾內被人製住,拖出房門。我沒讓他出太大勁,出了房門就配合向前。這手法我熟悉,這人影更是化成水老子也認得。
到了後院山牆邊,我後領口一緊,腳下一空,再踏上實地我歎氣:“恐怕還沒大好,少用些力氣。”符卿書冷冷地道:“你站的地方從今後就是我的將軍府。”
到這個份上我該跟符卿書說,衍之我愛其宣我也愛。不過我馬小東十足是個小人,我隻問符卿書:“你考慮清了?”
符卿書道:“我認了。我認的事情就認到底。”
我看著眼前的人,沒客氣,一把抱緊了。老子貪便宜,也貪到底。
五年後,某天,一把明晃晃的飛刀穿著一張黃紙釘在我泰王府正廳外的柱子上。“四日後十月十五,夜半月圓時,城郊東山,敬候泰王爺大駕。故人留。”
小順在拔刀取信的片刻內對其做出了精確的定義:“王爺,柱子上有封戰書!”敢情天天與隔壁將軍府互通消息,裝了幾個專用名詞在肚子裏。
我摸著恐嚇信,大喜。從來隻聞其名,今天得見實物,相逢恨晚。讓老子驀然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我說:“快快把蘇公子與裴公子都叫來,一同鑒賞。”
其宣說:“恐嚇的口氣生嫩得緊,是個菜鳥。”菜鳥兩個字說的純熟自然,沒枉費我平日的熏陶,說得我心花怒放。
我抱著茶盅吹氣:“上頭落款說是故人,肯定是熟人。這就怪了,我記得打從我來,沒得罪過誰。”
衍之將紙拿在手裏看了看,拋在桌上,“紙尋常,筆法卻不俗。章草有這樣功筆,確實像是一位故人,恐怕一定是他。”
我被衍之一眼看過來,心中豁然一亮,我靠,不會是他罷。
爬梯子翻進將軍府,符卿書這幾天剛從北疆回來,時常給我臉色看。他上戰場老子提著心肝過日子,他回來老子提著臉皮過日子。前些日子在宮裏偶遇符鄖候爺,符候爺的臉拉得像個隔天的夜壺。頗給了我些氣味消受。今天符卿書心情不錯,看了戰書心情更不錯,“我剛要趕晚上同你說,師父傳書信給我,府上的故人汪探花新近出師下山。沒想到這麼快來找你尋仇了。”
符卿書話說的輕巧,我卻不能不慎重地問:“你師父有沒有說汪探花的工夫練得怎麼樣?”柱子上的刀痕入木半寸,恐怕汪壯士神功小有成就。
符卿書說:“跟了師父五年,刀才入木不到半寸。書呆子確實不是練功的材料。那位汪兄臨下山的時候師父逼他立了誓,絕不能說是他的弟子。雖然忒無情了些,也有因可原。”
引得我鬥膽一問:“我若論真起來與他交手如何?”
符卿書道:“若對付你,綽綽有餘。”我靠!
我涎臉道:“若符大俠肯點撥在下幾日……”符卿書搖頭:“晚了,有三四個月興許可以,三四天不成。”這樣說,十月十五號在東山頂,汪壯士一刀揮過來,老子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