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常會遇到這樣一種人,他們的麵容嚴肅正經。神態莊嚴,擺出一副不屑與人為伍的樣子,假作高傲的貴人的身份,其作派令人可笑。這往往是一群身份卑微的人,他們打心裏認為高貴是一種特權,所以竭力向這個團體靠攏。隻要遇到了可以稱貴的人,即在社會上有身份、地位、貴族血統等等的社會名流,他們便卑躬屈膝,點頭哈腰,百般奉承討好。遇到了與自己同等身份或不及自己的人,他們馬上換上另一副麵孔,正襟危坐,不苟言談-巍然不可冒犯的姿態,對尊和卑的嚴格的劃分,到了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這是地地道道的偽君子,品格卑劣的小人物。
孔子的政治目的是恢複周禮,所以他平時穿衣服時,寬衣,博帶,高冠,頗與時俗相異。柳下蹠是春秋時的大盜,很瞧不起孔子這種舉動,他的哥哥柳下惠位居大臣,是孔子的朋友。孔子如此穿戴一番,前去勸說柳下蹠。
然而,特別討厭孔子的柳下蹠,說孔子。冠枝木之冠。帶死牛之脅,多辭謬說,搖唇鼓舌,擅生是非。”他表示不願意見孔老二。孔子必求一見。柳下蹠隻得答應。
孔子講了柳下蹠一大堆好話,說他隻要棄惡從善,便可分城裂地,宰製一方。而柳下蹠很不以為然。反駁了一通,最後又指著孔子罵道:“今子修文武之遭,尊天下之辨,以教後世。縫衣淺帶,矯音偽行,以迷惑天下之人,而欲求富貴焉。盜莫大於子。天下何故不謂子為盜丘,而乃謂我為盜蹠?”
其實,孔子與柳下蹠不是同時代的人,無由相見。《莊子》無非是反映了人們對孔子的時俗相異、道貌岸然的衣著舉止,頗不喜歡。而孔子曲解“直八”的故事,不能不說是聖人的花邊“舊聞”。
孔子在周遊列國的時候。和諸弟子困於陳、蔡之間。餓得前心貼後心,附近正好有一家飯店,孔子便叫仲由去討飯,老板說:我寫一個宇,你如果認識,飯免費招待。仲由心中竊喜,心想:有萬八千的也能對付。老板寫了一個“真”字,仲由說:連小孩都認識,一個“真”字罷了。老板聞言大怒,說:明明是個白癡,還說大話,夥計們,亂棒把他打出去。仲由挨了打。回去委屈地向孔子案報,孔子歎道:難怪你挨打,真實太笨了,看我的吧。於是來到飯店,老板還是拿出那個字,孔子說:這不是直八嗎?老板果然大驚,說:您老真是名不虛傳。於是設宴款待。酒足飯飽之時,仲由悄悄問孔子;老師,明明是個真字,什麼時候變成直八了?孔子感慨道:你小毛孩子懂個啥?現在是認不得“真”的時代。你偏偏認“真”,隻好活活餓死了。大聖人為了一頓飯便不認“真”了,不付責任了。在現代社會裏,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都是鄙視那些滿口仁義道德,活在虛假的禮法上,心裏卻是肮髒陰險的不義之人的。借著高尚、嚴肅的名份,偽裝出關心、愛護、正直、無私,嚴詞說教,不僅嚴重地刺傷了人類的感情,也傷害了人們應有的尊嚴。古人提倡風流人生,“寧為真學士,不為假道學”,是指有才學而又不拘禮法。“真風流”,一個人是不能活得太虛偽,太不真實的。真實一點,自然一點,也許這會使你感覺更好呢!
今天,我們倡導追尋一種幽默浪漫(幽漫)的生活方式,幽默浪漫的品性是性格健全的外在顯示,心理保健的內在培育是立身處世的靈丹妙藥,也是人際交往的潤滑劑、加油站;是生存的一種立身謀略,是一把處世利刃,也是心靈修煉的一份涵養,暗含著中國傳統儒、釋、道的生存智慧;是一個民族新鮮活力的保育室,也是社會完美和諧、人性化的催化劑;是中外名家熱情謳歌的主題,也是人們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標;是東方文明超然物外時的極致發揮,也是東方文明入世隨俗時的缺憾不足;幽漫,散發青春朝氣的字眼,抒發著人生內涵的智慧;幽漫是陽光明媚的清晨,幽漫是夏雨過後的寧靜;幽漫是麗人的笑厴,美好、愜意、向往、又遠離敵意;幽漫是溫香的玉,高潔、名貴、沒有絲毫雜質;幽漫是一種別樣的生活,坦蕩、磊落、歡樂鍾情;幽漫是一份上帝的禮物?慷慨地饋贈每一位無法拒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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