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到此結束了。”夏洛克看起來像吸毒興奮度到達了**。
華生則顯得憂心重重。
福爾摩斯堅信委托人是一個身高差不多170厘米，比華生差不多高或更高點——這是毒針的命中高度推定的，他和以前那個遠程操控一切的莫利亞迪不盡相同，這家夥更喜歡自己去實踐，更自信。而那個電話必然是用變音設備處理的，好增加一個幽靈的戲劇性。
“那個碰巧在維多利亞的小女孩怎麼解釋？”上樓時，華生說。
“可能真的有那麼個人，隻不過長的比較像！”夏洛克精力充沛，高興的發瘋。“約翰，你在這個網址上查一下名單，把靠近前十的都給抄下來，”他把手機扔給華生。“第二關我想我們就快過了！雖然現在兩個主齒輪報廢掉了，那下麵的小齒輪卻還在隨著機器嗡嗡叫——Elue這個人你查了嗎？”
“什麼？”
“我的天！我發給你那張地圖標注首位字母不就是不讓蘇格蘭場而是讓你搶這個功勞嗎？Elue是個人，你查閱德語字典會發現這個人的全名在裏麵！又是看似碰巧的對吧，因為它就是一個德語字典裏取自的代號！”說著他打開公寓的門，在電腦前忙活起來，那個詭異的電話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大腦。
華生看見原先是夏洛克的臥房門關的緊緊的，謝瑞亞今晚一直在裏麵看書，沒準早睡著了，但他務必去找她核對她到底有沒有那本《阿曼達傳奇》。
華生敲了敲門，門打開了，她把一縷頭發別到耳朵後，裏麵的燈光大開著。
“書呢？”
“什麼？”
“《阿曼達傳奇》。”
“福爾摩斯跟你說什麼了？”說這話好像福爾摩斯不在客廳
“謝瑞亞，你得全盤托出，我們才能盡快查出來這件案子的主謀是誰。”
“我那天雖然緩了過來，但他說了什麼我真的、真的、真的全忘了。”她坐在華生對麵的沙發上，誠懇地說。把一本黑色封皮的書遞給華生。“那天爆炸，我和福爾摩斯被壓在廢墟底下，還有《阿曼達傳奇》。我不知道他們是因為這個找上我。”
“你前幾個月和誰通過電話嗎？經常的？”
“維多利亞，還有我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叫什麼名字？”
“喬治波特。”
“華生你不能全信她的，她是一個水獺。竟然全盤通過麥考夫的心理分析。”夏洛克舉著電腦踱步在他旁邊，“你這種連業餘都沒達到的水平，她對你撒什麼謊都容易。”
“你也認為我是故意的？”她平靜地說。
“以前誰不吃過你這套？”
“你還在想著當年那事吧。”
“華生把書給我。”
“你仍然覺得懷恨在心？”
“應該在第四十頁，他們兩個的信號連起來——華生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4079不是個死亡通訊而是個人名嗎？這個人名牽扯出所有的陰影——”
“你自我感覺卑微，那種卑微感永遠無法從你的大腦裏刪掉——”
“住嘴，謝瑞亞。”
華生看看他們倆，決定保持沉默。他這麼做是對的。雖然這兩個人的語氣從始至終都異常平靜，但空氣中的火藥味如排山倒海般一觸即發。
“舞會？”
“住嘴。”
“安傑莉卡？”
“住嘴。”
“那我再想想——親吻？”這回謝瑞亞露出了從未在她臉上出現過的譏笑。
“住——嘴。”華生看得出，夏洛克的忍耐到達了極限。他在破案時何時有這般煩躁？
“約翰你查出來了嗎？”他突然轉向華生。華生趕忙進書房拿了本德語字典。
“你撒了太多謊了，謝瑞亞。”夏洛克的手指在電腦上如鋼琴大師般飛舞。“你隱瞞得太多了。你這個騙子。動機是什麼？”
“我喜歡看你那股卑微感在那之後直線上升。像暴力那樣，令人愉悅；就像案子使你那樣手舞足蹈。”
“你隻不過是這個案子裏的小插曲兼幹擾因素。”
“‘小心引來大浪。’”
“……”
這時華生抱著字典說“夏洛克，ElueVanBurrows。”
“把它抄下來。放在十個人的最頂頭。”
……她伶牙俐齒，而又自命不凡……——《荊棘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