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賭注:真心假意(1 / 3)

南宮煜眼見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咬咬牙,想要靠近她熟睡的臉頰,卻停在她的鼻息間。

轉過身,側過頭,長籲一聲,“南宮煜,不能這麼做?忍住,忍住,她手臂有傷,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他咬緊牙關,忍住下半身的衝動,抱起沐浴完後光滑似水的她走進臥室,平靜的將她放在床上。

他拿起浴巾溫柔的擦掉她身上的水珠,一下接著一下,輕柔的,緩慢的,仔細的。

隨後,穿好衣服,她就這樣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過。

突然,風平浪靜的前半夜,被她一個輕微的動作而打破。

她的腿不經意的搭在他的腿上,身子也是微微蠕動。

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本已憋屈已久的某男氣喘籲籲。

“南宮煜,你身上好暖和啊。”項安琪忍不住的再次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身子不停歇的望著他的身上靠去,恨不得緊緊的黏在他的胸口處。

“安琪——”南宮煜翻身而過,忍無可忍的強壓在她的身上。

項安琪赫然睜開雙眼,月色朦朧中,他眼角處赤紅如血般耀眼,她情不自禁的身體繃緊,他想對自己做什麼?

南宮煜抬起手,小心的嗬護著懷裏的她,漫不經心的用手撫摸過她吹彈即破的肌膚,那樣的小心翼翼。

“南宮煜,你想做什麼?”項安琪防備的雙手抱在胸前,雖然他們的關係已經很親近了,可是她似乎除了夢裏偶爾夢到跟他親親我我外,現實裏,幾乎是不敢想象被他如此強壓在身下,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身體裏一般,有些痛。

南宮煜笑的有些狡黠,“剛剛在夢裏夢到了什麼?”

“什麼?”項安琪炸醒,剛剛,剛剛她好像的確夢到了什麼,那個有點,突然間,她感覺自己臉頰正在噴火,滾燙。

“安琪。”南宮煜瞧著分神的她,不由自主的低頭親吻上她的唇,起初是小啄,蜻蜓點水般的輕盈,隨後便是狂風暴雨欲滿樓般的粗暴,他一下又一下的探索著她唇裏的春光明媚。

項安琪突覺胸口處隱隱的涼意,瞠目結舌的盯著他的手,脫不下,她手痛,他不敢用力的脫下她的衣服,隻能——

“嘶……”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南宮煜臉色微微暗沉,卻仍然沒有放開她的唇,心裏隻是暗暗的謾罵著自己,剛剛為什麼要那麼好心替她穿衣服?裸著不是更方便嗎?

項安琪除卻受傷的那隻手,另外一隻手順著他的頸脖環繞而過。

窗簾,被微微的夜風掀開一角,它扶窗而過,天邊的冷月,隱隱的露出一角,正臉色緋紅的盯著屋內人影。

“啊——”項安琪蹙眉以對,她隻感覺自己的頸脖處被人深深的咬上了一口,有些痛,有些麻木。

“別動。”南宮煜抓住翻身準備潛逃的她,嘴角微微上揚,“我會有分寸的。”

他再次潛伏而上,雙臂纏繞在她腰際,雙唇忍不住的遊離在她的全身,吻痕遍布她如雪般的肌膚上,深深的刻上一道道揮散不去的痕跡。

項安琪感覺不到什麼痛了,隻因為全身上下都在痛,她忍不住的用力掐住他的手臂,狠狠的,拚盡全力的,她在痛,他也在痛,他們都在痛。

“不要——”南宮煜低頭一看,脖子上,長長的三條血痕。

項安琪驚愕的縮回手,指甲縫裏還殘留著絲絲血跡,她苦笑,一個激動,竟兩敗俱傷。

“還是算了,跳過前戲。”南宮煜索性不再親吻了,隻是坐起身,眼角處邪魅的盯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在笑,笑的魅邪,她在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幕。

隻是,有時候身體的自然反應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她在躲開的下一刻,竟折回來一把掀翻了他,居高臨下的感覺,她俯身而下。

熱烈的紅唇遊離在他的臉頰上,從上而下,最後,停留在他的唇上,不是什麼蜻蜓點水的柔情,而是熱情似火的狂野,她咬住他的唇,緊緊的咬著他的愛意。

……

累了,不知道兩人相互折磨了多久,都累了,就這樣,兩個人躺在被子上,一動不動的進入了休眠期。

直到天亮那一刻。

項安琪臉頰泛紅的低下頭,這過程,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最後竟是兩敗俱傷。

陳鈺穎突覺發現什麼,狡黠的盯著不對勁的項安琪,笑道:“昨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項安琪咬牙坐在床上,“不告訴你,快點,給我拿一件幹淨的衣服。”

陳鈺穎一步三回頭的盯著還是有所隱瞞的她,兩人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項安琪哭笑不得的坐在床上,其實昨晚上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彼此咬了彼此一晚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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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煜依舊捂住脖子上的那三天血痕,如果被人發現,他的臉往哪裏擱?

“咚咚咚。”秘書推門而進,“副總,有位楚先生找您。您需要見嗎?”

南宮煜點頭,“讓他進來吧。”

他下意識的拉直襯衫領子,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他。

楚靳凡顯然是有所目的的踏進了辦公室,靜謐的房間裏,他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認真處理事務的他。

“楚先生大駕光臨所謂何事呢?”南宮煜放下手裏的筆,已經簽好了所有文件。

楚靳凡放下手裏的請柬,嘴角淡淡一笑,“希望南宮副總能夠抽空前來。”

南宮煜看清楚了桌上的紅色信封,也明白裏麵是什麼東西,思考半天,笑道:“沒時間。”

三個字幹脆拒絕。

“如果真的沒時間,那我就不便打擾了。”楚靳凡準備收回信封。

“等一下。”南宮煜伸手接過桌上的紅色信封,拎在手裏,嘴角微揚,“都說楚先生身份不凡,今日一看,想必一定是非富即貴之輩吧。”

“如果你要調查我,恐怕一早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楚靳凡不卑不亢的坐在他的對麵,微微的轉動椅子,顯然的毫不在意他的話。

“我的確有調查過楚先生,隻是,有人特地的隱藏身份,又怎會輕易而舉的讓我查出來呢?”南宮煜淡笑,漫不經心的打開信封,跟上一次的請柬沒什麼差別,唯一變得隻有日期。

楚靳凡雙手交叉,笑意滿臉,“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好人,你會怎麼做?”

“不遺餘力讓安琪離開你。”南宮煜冷笑,“我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不希望她再被傷害第二次。”

“你也說了你傷害過她,那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總有一天,我會查出你是誰的,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安琪留在你身邊。”南宮煜冷哼,看著他胸有成竹不被發現的模樣,想必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楚靳凡不以為然的繼續邁開步子,揮揮手,“我等著你真相的那天。”

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楚靳凡臉色暗沉的瞟了一眼坐如泰山一動不動的他,眉峰微動,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得不到的,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

眼見楚靳凡離去,秘書再次推門而進,“副總,有個叫做雪兒小姐的人找您。”

南宮煜靠在椅背上,苦笑一聲,雪兒?他認識的女人太多,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起她是誰。

他冷冷的回複:“讓她進來吧。”

紅裙如火,雪兒擺弄著裙底的風情萬種,她嘴角淡淡一笑的靠近自始至終都在閉目養神的身影,腳下的高跟鞋踩下地板,那輕微的觸碰聲如同一曲妙音,她俯身而下,胸部的兩團惹火的湊到他的視線裏,她在媚笑著,誘惑著,迷戀著。

南宮煜伸出一指,接觸到她胸前一寸,輕輕一推,將她推開自己的視線,嘴角上揚,“雪兒小姐找我做什麼?”

雪兒抬起一腳,輕盈的坐上辦公桌,抬起一腿,春光盡顯在裙下,她誘惑不斷的用腳徘徊在他的胸前,一步一步的朝著他的下腹有遊蕩而去。

“啪!”南宮煜伸手打掉她的腳,冷冷的說:“請說人話。”

雪兒捂住有些吃痛的腳踝,咬唇,“人家都說煜公子最疼女人了,今天看來,我還真是對你期望過高了。”

“嗬嗬,”南宮煜眼含笑意,俯身湊近眼前這惹火的嬌人兒,笑道:“這就是你來這裏的目的?”

雪兒咬唇淡笑,“我隻是想見見傳說中身經百戰的煜公子而已,今日一見,還真是有些失望了。”

“啪。”又是一下,這一次,打掉的是她蠢蠢欲動的手。

南宮煜站直身子,冷冷的望著送上門的她,含笑:“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自動送上門的女人。”

“為什麼?”雪兒從身後溫柔的抱住他,那樣的溫柔似水。

南宮煜側過身,嘴角依舊含笑,“我喜歡女人,可是我不喜歡對自己有敵意的女人。”

“啪。”一晃眼,一陣刀光閃耀在眼前。

腳下,是碎了一地的水杯。

南宮煜輕笑的望著已經按耐不住準備給他一刀斃命的女人,瞧她那性子,就絕對是坐不住的主。

女人伸手將淩亂的散發紮在身後,眼角邪魅的盯著步步後退的身影,刀影,晃動在眼前,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著他寸步難行。

南宮煜冷笑,不忘寒顫一番,“當殺手的,就用一把匕首,你也太小看我南宮煜了吧。”

“啪。”女人竟然不動聲色的扔掉,隨後,從大腿側拿下一把迷你槍,十厘米不到,很是小巧。

“靠。”南宮煜咋舌,自己隻是輕蔑了一下,她還真是掏出了一把槍,而且還挺漂亮的。

女人拔下栓子,嘴角高揚,得意的靠近正在後退的他,這下知道害怕了?

南宮煜瞧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在她腳前不遠處,而自己離那距離差了三米,以槍的速度和自己的速度對比,強搶過去,必死無疑。

“你放心,別動,我會讓你減少痛苦的。”女人舉起手槍,對準他的頭頂,隻是一下,就可以不再疼痛了。

“啪,啪,啪。”女人連發三槍,卻發覺身前的身影恍然不見,跑去哪裏了?

這裏是他的辦公室,有什麼地方隱身,他比誰都清楚,隻是現在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如何拿下她手裏的槍?

而女人的腳步聲正在耳邊響起,就隻差一步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