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兩人的心計(2 / 3)

身影在發抖,隻是,他好像感覺自己已經抽離了渾身氣力,眼前,這道門,這道隻要他輕輕推開便會戳穿她假麵的門,他推不開了,他的身子僵硬在門前,遲遲不見動彈。

這場賭博,他未曾開始,就已注定失敗。

她的心,如此的清晰,隻是,當局者迷,他竟然發現不了她對自己的那層假意,她是偽裝的?

他躺回了床上,眼角朦朧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一道道她笑逐顏開的笑顏這樣清晰的入眼簾,隻是,驀然回首時,她的笑含著劇毒,他已為之中毒……

一覺睡到晚上,他終於醒來。或許是被電話吵醒。

項安琪準備好了晚餐,輕輕的依靠在門前,“親愛的,吃飯了。”

楚靳凡放下手機,依舊淡笑,“我們出去吃吧。”

他一路上沒有說什麼,最後,把車停靠在了沉欲酒吧門前。

項安琪震驚,這才七點左右,他來酒吧做什麼?

楚靳凡紳士般的打開車門,“你要跟我一起進去嗎?”

項安琪有些遲疑,卻也跟著走出,“為什麼要來這裏?”

“有個約會,走吧。”楚靳凡摟住她的腰,好像是第一次,他帶著她出入這裏。

沉欲的燈依舊是那樣的迷幻,情不自禁就讓人跟著律動舞動,像是魔咒一般,讓人渾身血液膨脹。

包間裏,早早的有幾道身影入座,隻是各自相聊甚歡中。

項安琪一走進,才發現入座是王瑋楠一行人,他怎麼也在這裏?

楚靳凡坐在王瑋楠一側,隨意的拿起一杯酒,“王總這麼著急約我前來就是為了看這場春光香豔?”

項安琪隨著他的目光望去,這才驚愕的瞧見巨大銀屏前,三抹身影,一女兩男。

王瑋楠隨意的挑起一杯酒,“當然也不全是。”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僵硬住的項安琪,冷冷一笑。

楚靳凡溫柔的抱緊她有些顫抖的身子,真不該帶她進來的。

項安琪驚慌失措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地上半躺著的女人,她衣衫不整,已經被什麼人給狠狠撕碎。

林倩躲進王瑋楠懷中,蹙眉以對,“親愛的,這樣太血腥了,不要了,好不好?”

王瑋楠輕微的拂動著她的秀發,“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了啊。”

林倩咬唇,臉色陣陣泛白,“我不舒服,我想出去一下。”

王瑋楠熟知這一幕對女人而言是太過血腥,於是點點頭,示意她出去一下。

楚靳凡沒有多言,隻是安靜的抱緊懷裏發抖的身影。

王瑋楠暗示那兩人精壯男人。

男人似明白的點點頭,一把掀開女人的襯衫,用力一扯,瞬間露出那無限春光。

“不要,我錯了,瑋楠,我再也不會了。”女人咆哮的大哭,顯然被剛剛那一幕震驚,方才回過神。

王瑋楠輕蔑的盯著地上無助求饒的身影,冷笑道:“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做我的女人,就得明白哪怕死也會烙上我王瑋楠的標記,動手。”

一聲令下,兩人不約而同的撕碎掉女人的褲子,緊緊的壓倒而下,不顧身下的嘶吼,他們興奮的挑弄著。

項安琪就算不忍用眼瞧著,卻是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讓她渾身發顫,自己無能為力嗎?難道她忘記了什麼嗎?

她突然站起身,心口處,被人狠狠的攥緊。

王瑋楠冷冷一哼,“楚少爺,你的未婚妻好像很有意見?”

楚靳凡靠在椅背上,也回應一聲冷笑,“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看你懲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也不是全部,隻是想讓楚少爺看看我是怎麼對付背叛我的人,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王瑋楠說著便看向了一語不發,隱忍不下的某人。

楚靳凡有些驚愕,雙手緊緊的攥緊,冷笑:“我用不著這一招,對於背叛之人——”

“住手。”項安琪再也忍不住了,拎起一旁的紅酒瓶,重重的敲擊在男子的腦袋上。

刹那間,兩個正玩的起興的男人倒在一旁,昏迷過去。

項安琪急忙脫下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她回頭,兩眼怒視著王瑋楠,他還笑的出來,他還算不算男人?

林倩聽見響動停止,推門而進。

項安琪咬牙切齒的吼道:“王瑋楠,我不管你為何要懲罰這樣一個女人,我隻知道我身為女人就絕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們女性,就算犯錯,你也沒權利這樣去侮辱她,要懲罰,便是給個痛快,男子漢大丈夫,如此心狠手辣,如此喪盡天良,你真不配男子漢這三個字,你隻配敗類二字。”

她的話,字字似箭,她的眼,如刀光劍影,她不畏懼他的冷笑,哪怕身臨險境。

沒有一個人,有權利這樣侮辱另一個人。

“啪啪啪。”王瑋楠忍不住的雙手合掌拍下,“說的不錯,我本就是敗類。”

楚靳凡走到項安琪麵前,溫柔的扶住她,“王總,以後如果再有這種事,請別叫上我,我不覺得我應該跟敗類同行。”

“好一句不跟敗類同行,楚少爺,您的手段王某可從來就是自愧不如啊。”王瑋楠挑釁冷冷哼道。

楚靳凡後背一僵,回應著一道箭影,“謝謝褒獎,至少我狠也不會狠到對一個女人這般殘忍。”

項安琪扶起地上的女人,攙扶著她傷痕累累的身子,緩慢的走出包間。

王瑋楠麵無表情的瞪著走出了包間的身影,“啪。”他丟下了手裏的酒杯,一言不發的摟著林倩隨後而出。

……

經曆了剛剛那一幕,車內,幾乎是全程寂靜。

楚靳凡一言不發的專心開車,項安琪則是默不作聲的獨自望著窗外。

對於她總有一天的背叛,或許結局會比這更加淒慘,隻是,他會不會那樣對待自己呢?

夜裏,凝重的氣息讓人喘息不了,有種暴風雨前的惴惴不安。

公寓裏,四下無人的安靜,兩人相對無言的靜。

電視裏,雖然放著那些肥皂劇,可是兩人都深知,沒有一人的目光落在電視中。

“我去洗澡睡覺了。”不知是誰先打破這樣的寧靜,隻是那一抹身影隱隱的退散後,另一人若無在意的看著手表上時針的轉動。

滴答滴答,好像除了不停歇的轉動外,並無停止之意,就如他愛她的那顆心,除了一如既往的愛不釋手外,他別無選擇。

深夜,身旁的人微微翻動,好像又是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一雙手臂用力的抱緊了她,那樣的放舍不下。

項安琪大驚,什麼時候他進了自己的房?

楚靳凡靠在她的後背處,傾聽著她砰砰亂跳的心跳聲,她在害怕什麼?

“你怎麼在我房間裏?”項安琪失驚的側過頭,一手撫摸過他的額頭,這兩日他好像有心事。

楚靳凡的手勁更大了,他就這樣閉緊雙眼擁抱著她,而懷裏的人,也無掙脫之意。

“我想要你。”

四個字,四個在未婚夫妻裏最平凡的四個字,卻如同旱天雷一般震驚了她的心,瞬間擊潰了她的警戒,她有些防備的移動了一下身子,有些不情願。

楚靳凡睜開雙眼,眼裏,什麼東西在閃爍,他湊到她的身前,雙眼如同死神注目一般直直望去,原來,她的眼裏也有如此深不見底的時候,他似乎看不見自己的影子。

他們自此那次酒店睡在一張床後,回到公寓,一直到現在都是分床而睡,她的借口永遠是那般,婚前分居婚後恩愛。

原來,現在他才警覺,那不過是她不想自己得到她的借口。

他似乎有些懷疑了,那一晚,他們真的有發生過什麼嗎?

“啊!”項安琪失口大叫一聲,不知所措的盯著正俯身壓倒她的他,今晚他並沒有喝多少酒,為什麼覺得他醉了?而且醉的不淺?

楚靳凡一手溫柔的輕撫過她受驚到微微顫抖的身子,嘴角卻是自諷的微微上揚,他真的是在害怕自己。

“靳凡,你怎麼了?”項安琪雙手撐住他想要親吻她的他,聲音也在不知不覺間微微發抖,她終究害怕了,從未想過他也會有獸性大發的時候。

楚靳凡雙手死死的扣住她的手,不管不顧身下的她在反抗,毅然決然的俯身親吻住她的唇,肆意掠奪般深深的吻下,今晚,他必須要得到她,不管是心有不甘,還是反抗到底,他都要得到她,在清醒的時候,徹徹底底完全得到他。

“啪!”

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臉頰處蔓延而來。

項安琪知道自己打了他一巴掌,她趁著他發愣的瞬間,從他的身下掙脫而開,靠在床墊處,她不敢置信的望著雙眼赤紅,渾身顫抖的他。

楚靳凡終究是一聲不吭,狠狠的扯掉了自己的襯衫,月夜下,露出那健碩的肌肉。

恐懼,害怕,突然間土崩瓦解了那些自信,她真的畏懼了這一夜,她真的怕他會不顧一切的撲倒她,而現在,他真的正在這樣對待她,不計後果的強行霸占她。

“你說過不會強逼我,現在看來都是我在自欺欺人。”項安琪聲音發顫的對著他,而他卻絲毫未曾動搖。

他的眼,依舊是那般火紅,像似憋著一團怒火,他要狠狠的撕裂她一般。

“我們都要結婚了,況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楚靳凡冷冷發笑,緩慢的動作暗示著他正在靠近她。

“就算如此,你也等不到結婚後?”項安琪諷笑,抓起被子步步後退,他為什麼突然間會如此對待自己,難道是自己暴露了什麼?

她在回憶著自己的那些小心翼翼,任何時候,她都如此的步步為營,她未曾有過一步差錯,為什麼幾天不見,他卻變得如此多疑,他究竟知道了什麼?

“你在害怕我?”楚靳凡抵觸住她的腿,一把狠狠的將她扯進自己身下,他還是那抹冷笑。

項安琪咬緊牙關,冷冷嘲笑,“我是在害怕,我一直以為你會是正人君子,你會對我相濡以沫,現在看來,你跟王瑋楠本就是一丘之貉,你——”

楚靳凡不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強行掠奪的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他的吻蠻狠霸道的親吻住她的唇,一下接著一下的探索進她的唇裏,饒舌而過,他要將她毫不遲疑的融進自己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