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1章 閑聊“無語”和“火氣”(1 / 1)

朋友在國外,一日通過微信聊天,那邊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教學、科研及撰寫論文,忙得不亦樂乎。而國內的我,如同手機微信或網絡論壇所見,不過隻是每天轉發或粘貼幾條自以為是的詩文而已;日常生活中,也不過一邊感慨著“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之國學“博愛”精神,一邊盡力著人生此階段良心理性所必須的義務。

就在上麵和同學東扯葫蘆西扯瓢了一段後,我乘興說道:“國內又開始講法治了……”而對方即刻委婉地提醒道,那邊已經深夜,明天上午還有一堂公開課。於是,我也知趣地趕緊回複了“再見”。

又到了每年訂報紙的時候。近來,老父親又習慣午飯後,把一摞子報紙放到我床頭上,好像提醒我:“如果你們都不翻看,就別再花這份冤枉錢了吧!”

是啊!近兩三年來,上下班路上聽收音機,平時擺弄手機微信,家裏的報紙,也隻有父母還和過去一樣一早取回來,並從頭到尾看上一天。如果說他們有什麼變化,也就是父親不再用筆於報紙的這裏那裏,劃上道道,或折起來,精心擺放在一邊了。雖然,父親從來沒有明說過這樣做是為了提醒誰去閱讀其“重要”內容,但父母如此誘導和勸慰的模式,從學生那會兒我就心知肚明了。

“爸,中午時間太短,報紙放你那邊看吧。明年的報紙我已經訂了,還是‘生活報’,免費送一個季度的‘時報’。你睡覺吧,一會兒我自己能起來。”父親接過我拿回去的報紙,也沒有說什麼。但差一刻要出門上班時,先是聽到母親竊竊私語“要走了”,隨後,父親一如既往地探出半個身子,囑咐道:“手機、鑰匙帶好了嗎?”

昨晚,忘了具體在哪個網站上,看到一篇文章在高談闊論“而今國內論壇上生於六十年代者是火氣最大的一群人”。文章立論,從“文革”前後的生活背景,到七十年代“上山下鄉”、“學工、學農、學軍”淺嚐輒止的體驗,尤其是八十年代約3%高考上學的競爭、九十年代經濟轉型的既得利益以及新世紀至於今各行各業“官”舞台之崢嶸,更加之“上有老下有小”和“盛年日稀”、“壯誌未酬”等等壓力和痼疾,都使得這一撥子人在明星、個案、特例之表率下,類似“酒壯熊人膽”一般,仿佛隻有他們都特大火氣或特別暴躁不安分。事實是否如此?中國眼下是否存在這樣的景觀?吾對其文章匆匆一瞥之後,卻是“無語”而沉思之!

亦如同本文開頭,當提及“國內再提依法製國”話題後,曾經的八十年代大學生即刻回避而“無語”一樣,麵對此時此刻國內外熱議和期盼“法製建設”必將振興中華的大好局麵,我自己卻以為:凡生於六十年代者,究竟充當“發火者”還是“無語者”,其實都無關緊要的;如若生於六十年代人們,不辜負其特殊經曆和曆史使命,能夠“桃李無言樹下成蹊”一般“無為而治”,便能夠伴隨或引領華夏文明及其社會格局走向真正“民主、自由、公正”的嶄新時代。那麼,無論在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也無論其生於六十年代或是N或X年代,又何必擺出這樣那樣“另類”的姿態呢?!

(2014年10月29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