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清朗,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格外明亮。
太後在禦花園涼亭中設宴,與懿宗一同賞月,筵席之間,兩人笑語晏晏,頗有一番母慈子孝的好光景。
一陣風過,太後攏了攏身上披風,皺眉道:“哀家老了,今早上受了陣風,現在就感覺陣陣寒意,似乎感染風寒了。”
懿宗連忙站起身來,關切道:“母後可有傳喚禦醫?”
“不用那麼麻煩,並不嚴重,隻是吹不得風了。”
“那朕這就陪母後回宮,早些歇息。”
“如此良夜,早早回去太掃興了,皇上安坐吧,我召了華妃過來陪皇上飲酒賞月。”
太後話音剛落,便見彩蝶在潘媽媽的陪同下步入亭中。
隻見她一襲雪白裘衣,麵上不施脂粉,清新可人,月光下款款而來,真如嫦娥仙子一般。
她走近亭中,盈盈一拜:“參見太後,參見皇上。”
懿宗滿目驚豔。一旁太後說道:“ 你來得正好,哀家正要回宮休息,你好好替哀家陪陪皇上。”
說罷,在潘媽媽的攙扶之下慢步離去。
待太後的身影隱入園中回廊,懿宗笑著將彩蝶的腰一摟,緊緊擁入懷中。他壞笑道:“華妃賞月是假,想見朕才是真吧?”
彩蝶故意將嘴一撇,鼓著臉頰道:“臣妾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懿宗看她這副小兒女情態,不禁心動,拉她坐到懷裏,捏捏臉頰道:“聽不懂朕的話,要受罰,罰你飲酒三杯。”
“皇上!”彩蝶嬌呼不依,懿宗哈哈大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醺然間,懿宗摟緊彩蝶,輕吻她的耳垂,悄聲說道:“今晚陪朕吧。”
他溫熱的鼻息拂在彩蝶的耳畔,她有些麵紅心跳,半推半就間,低頭應道:“臣妾不敢抗旨。”
懿宗朗聲長笑,將彩蝶一把抱起,走回寢宮。
燭光搖曳,懿宗寬了衣,看著紅綃帳中美人肌膚若隱若現,在昏黃的燭光下,更為誘人。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燥熱起來,想著彩蝶那潔白稚嫩的身子今天終於要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哦,腹下便熱潮湧動,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一手撩開帳子,彩蝶穿著裏衣,坐在床角,正含羞帶怯的看著懿宗,眼波瀲灩,薄唇如一顆櫻桃般鮮嫩欲滴。懿宗撲過去,將她按在身下,頭一低,便要吻過去。
“皇上……”彩蝶嬌吟,“……先滅了燈……”
“朕想好好看看你……”懿宗在她臉上連連親吻,手上一邊摩挲,摸到那兩團柔軟,便開始緩緩揉捏。彩蝶嬌喘微微間,仍是將身子一擰,從懿宗懷裏滑脫開去,她媚眼睇著懿宗,膩聲道:“不滅燈,臣妾……臣妾不慣……”
懿宗心中一蕩,寵溺應道:“好,好,滅燈。”
說完轉身走出帳子,到案幾前將油燈熄滅。
室內陡然一暗,這一瞬,彩蝶迅速從帳中走出,屏風內轉出一人倒入錦榻之中,彩蝶躲到屏風後。
懿宗熄了燈,疾步回轉,摸到床上溫軟身體,他往懷裏一摟,手直接探入裏衣中,觸手滑膩幼嫩,銷魂之極。懿宗低低笑了:“愛妃慣了?”
懷中人默默點點頭,懿宗隻當彩蝶害羞不出聲,又是一笑,摩挲著將她身上衣物悉數除下,又將自己身上的甩到一旁。摸著懷中赤裸的身體,懿宗熱血沸騰,他一翻身將“彩蝶”壓在身下,急不可待的就要挺身而入。
“皇上!皇上!”殿外突然一陣慘呼傳來,中間夾雜著朝南急切的勸阻聲:“波儀!波儀!不可入內!”
懿宗被嚇了一跳,聽聲音竟然是風螢。他頓住動作,冷靜了一會兒,披衣起身,沉聲問道:“外麵怎麼了?”
“皇上!”風螢一下闖入內室,屋外的光線透進來,隱隱照見她發絲散亂,滿麵淚痕,她慘呼道:“皇上,姐姐知道你寵幸華妃,一時氣苦,割腕自盡了!”
“什麼?!”懿宗大驚。顧不上看床上的人,他穿好衣服,疾步奔出寢宮,向麗妃宮殿奔去。
朝南跟隨其後也追著去了,屋內剩下風螢一個人,隻見她臉上淒容頓時一收,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惶急之情,反而一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