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布納茲彼多港一直逃亡到距離出海口僅有一步之遙的曼湖地區,紮新得算算日子,甩掉特奧勒伊的追兵已經有三天了,這一路上從南到北,不停地有盯梢和情報人員潛伏在四周,銀狼的通緝令貼得漫天飛舞,很難說哪裏才是安全的地方。就連現在這個被世人所遺忘的小漁村也隻能作為暫時的棲息之地,隻要一有機會,他還是會進入海域,降低被搜查到的風險。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嗎?為什麼又不行了?啊?”一個脖子上帶著刀疤,手臂可匹敵拳擊運動員的粗壯男人手提另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男子的衣襟,一副惡狼的架勢,唾沫星子噴地對方滿臉都是。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最近風聲很緊,我們這裏潛艇的數量本來就不多,能用於深海航行的更是稀缺,這故障來得突然,誰也沒料到。”被卡著脖子的男人試圖以說服的方式來解釋這樁意外。
“那你就TMD去給我修好啊!”刀疤男沒有因為對方的解釋而消氣,反而蠻橫地將租船人甩了出去。
“高級機械師全都到外城去采購設備了,目前我們沒有人手啊!”穩了穩步子,對方一臉為難道。
“老子管你們那麼多P事!反正今天誰要是攔著老子走,老子TM就叫他去見閻王!”刀疤男一身嗜殺氣息很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
“要多久才能修好?”一直站在外圍圈上不說話的紮新得此時才平著聲音問道。
“恐怕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問題。最快也要等到一個星期之後。”
“什麼!一個星期!你小子他媽是不想活了吧?”聞詢,刀疤男急跳了起來。
“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好等,如果今晚走不了,很多人也許就會死在這裏!你應該清楚來HEI市交易的人都是有今日沒明日的。坐潛艇走是唯一活命的機會。你們既然收了錢就沒有理由不兌現租約。出了問題就有義務解決它,關於這點,不用我來教你們吧!”紮新得用不帶感□□彩的語調給船方分析著利害關係。
“這位大爺看來還像是個明理之人,我就老實說吧,的確我們這裏還有一艘備用的小潛艇可以出航,但是帶不了那麼多人。如果你們非要在今晚走,那就意味著有一部分的人必須得留下。”有著商人的精明,小個子男人給他們這群粗漢子出了個致命的難題。
“最多可以帶幾個人?”紮新得問進了關鍵點裏。
“七、八個吧,超過這個人數,潛艇就有危險了。”
“這還不簡單?我幫你把他們統統SHA了,不就可以了嘛!”說是遲,那是快,眾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刀疤男已揮舞著手中的斧子,KAN向就近的一個人,頓時,擁擠的地下室裏傳出陣陣嚎叫和廝SHA的血XING味。SHA戮持續了幾十分鍾,百來號不相識的陌生人瘋狂地互相殘SHA、攻擊,直到堆滿SHI體的惡臭空間裏隻剩下零星的五六個幸存者才算是告一段落。
“怎麼樣?現在你該沒問題了吧?”刀疤男舉著XUE淋淋的斧子,SHA人SHA紅了眼的他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裏。
“我會去讓人盡快安排裝船事宜,一個小時後來接你們。”躲在一角的租船人仿佛見慣了這種惡心的場麵,隻是在自保上下足了功夫,直至確保了十足的安全才像沒事人般地從躲藏處走了出來。
“我呸!真TMD賤!”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刀疤男撕下腳下SHI體上的一塊幹衣服擦了擦沾XUE的XIONG器。
“我說兄弟們,我建議咱們幾個趁著這個空檔先來慶祝一下,如何?請問哪位兄弟有帶了酒?”刀疤男轉首對著剩餘的幾個“候選人”招呼道。
“我這裏有!”站在比較遠的地方的一個獨眼男從內衣裏取出羊皮的酒袋子順手扔給了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