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是冤枉的嗎 (3)(1 / 3)

“不一定。至少有那麼兩次他不在,下午去的時候,就隻剩我們兩人單獨相處了。”

“有一點我想再強調一次,請不要有所保留。你和夫人的關係,有沒有曖昧的成分在裏麵?”

“我發誓沒有!這一點我很肯定,我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波瓦拉的事情。”

克林頓開始思考起來:“請你再詳細地說一下。那個周日晚上,你從巴黎回來和皮耶吃過晚飯後各自回家,一直到去碼頭領桶子,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些什麼?”

“正如前麵所說,我與皮耶分手後,就坐車回家了,到山莊時是九點半。因為管家休假還沒回來,我就走路去了布蘭德村,在那裏雇了一個婦人,請她第二天早上去為我做早餐。以前,我雇傭過她。我向公司請了一周的假,這期間每天在家重複著同樣的生活。每天七點半左右起床,然後吃早飯,此時婦人已經回家去了,吃完早飯我就去畫室,然後一直待到中午,自己來做午飯。下午的時間也是在畫室裏度過的,晚上到外麵去解決晚飯。通常情況下,晚上我會去劇院,但是不是每個晚上都去,在十一點或十點左右回到家。周六我不在畫室,在外麵忙碌了一天,主要是為領取桶子做準備。”

“周三上午十點,你應該是待在畫室裏畫畫吧?”

“對。那一天有什麼特別的?”

“這個日後再跟你說。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那一天的行蹤嗎?有人去找過你嗎,或者有沒有遇見其他人?”

“我想沒有。”

“給你做早飯的婦人叫什麼?”

“馬非太太,但我覺得她也不知道我在那裏。確切說來,我們幾乎都沒有碰過麵。我下樓時,她早已將早餐準備好,吃完了,我就回畫室去了。至於她是什麼時候回家的,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她早就走了。”

“你吃早餐時是幾點?”

“八點左右,但我不是每天都這麼準時。”

“那個周三是幾點吃的?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菲利克斯極力回想著:“沒有,那天跟平常一樣,沒什麼特別的。”

“這個很重要,馬非太太會記得嗎?”

“也許會吧。”

“真的沒有人可以給你作證嗎?難道就沒有一個客人來,或者有沒有人登門向你打聽什麼?”

“沒有。門鈴響過那麼一兩次,可是因為我並沒和別人有約,就沒在意,也沒去搭理。”

“這樣的話,真是太不樂觀了!那天你在哪裏吃的晚飯,吃完晚飯後又到哪裏去了?”

“我每天都會在不同的餐館吃飯,也不總是去同一家劇院。”

那一周菲利克斯去過的所有地方,都被克林頓列在了一張表格上。這樣做本是想對這些地點進行篩選,找出一些證據證明他不在場。可是目前,所有的回答都找不出任何的線索。看來事情越來越難辦了。

他問道:“你相信羅迪寄給你的那封用打字機打的信嗎?”

“當然。雖然看起來內容有些荒誕不經,但信中說到的事情是真的。我的確跟羅迪一起買了彩票,如果運氣夠好,也許我有五萬法郎的獎金可拿。起初看到信時,我曾懷疑是不是羅迪的惡作劇,但他不是喜歡開這種玩笑的人,所以,我就相信了。”

“你有沒有就這件事給羅迪回封信或是給他發個電報?”

“當時,我回來得很晚。我想已經太晚了,不管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本想第二天發電報告訴他,不要寄桶子過來了,我自己去取。第二天早上,我又收到一張明信片。同樣是用打字機打的,也同樣是羅迪寄來的。剛才我忘記告訴你了,這張明信片是專門來告知桶子寄出的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