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船隻於神聖的海麵上航行。
無論你是誰!運動以及反照都是特別為你,
神聖的船隻為你在神聖的海麵上航行。
無論你是誰!是男還是女,大地都是為你而成為了固體或是液體,
太陽以及月亮在空中高懸是為了你這個男人或是女人,
現在以及過去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你,
不朽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你。
每個男人對他自己所說的,每個女人對她自己所說的是過去以及現在的這個詞,還有不朽這個真實的詞;
沒有誰能夠代替別人取得什麼——絕對沒有,
沒有誰能夠代替別人成長——絕對沒有。
歌曲是對歌手而言的,唯有他最能夠回味,
教誨是對為師者而言的,唯有他最能夠回味,
謀殺是對凶手而言的,唯他最能夠回味,
盜竊是對小偷而言的,唯他最能夠回味,
愛情是對情人而言的,唯他最能夠回味,
禮物是對饋贈者而言的,唯他最能夠回味,
演說是對演說者而言的,表演是對男女演員而言的,而不是對觀眾,
除非是屬於自己的,或者指明是他自己的,沒有誰會懂得什麼叫做偉大或是善良。
我敢說對於那即將成為完整的男子或是婦女來說,大地也肯定將會是完整的,
隻對於那始終都是支離破碎的男子或是婦女來說,大地才始終都是支離破碎的。
我敢說假如不向大地的偉大或是力量看齊,便不可能有偉大以及力量,
除非能夠進一步確證大地的理論便不會再有任何有價值的理論,
除非能夠同大地的寬厚比美,便不可能成為有價值的政治,詩歌,行為,宗教,等等,
除非它能夠正視大地的準確性,無私,活力和正直。
我敢說自己已經開始意識到了愛的激情比對愛所作出的反應更為甜蜜,
他能夠將自己控製住,既不邀請也不拒絕。
我敢說自己已經開始意識到在耳朵所能夠聽見的詞彙當中沒有任何內容,甚至毫無內容,
全部都融合到了大地所沒有說出的含義當中,
融合在那對肉體以及大地的真理進行歌唱的歌手身上,
融合在那些製造辭典的人的身上,這種詞彙是印刷體所不能望塵的。
我敢說自己已經認識到了還有比將最好的話都說盡還要好的事情,
那便是永遠將最好的話留下來不說。
在我們打算將最好的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並不能如此,
我的舌頭在自己的樞軸上麵轉動不靈,
我的呼吸器官不再聽從使喚,
我成為了一個啞巴。
大地的絕妙之處是無論怎樣都說不出來的,全都是絕妙,
它不和你所預期的相同,而是比較低廉,容易貼近,
事物沒有自原地被遣散,
大地還是像從前那樣肯定而又直接,
事實、宗教、政治、進步、各行各業仍舊同以前—樣實際存在,
不過靈魂也實際存在著,它肯定而又直接,
它的確立並不是依靠推理以及證據,
無可否認的日益成長才令它得以確立。
它們必須對靈魂的音色以及詞句進行反映,
(假如靈魂的詞句不能將他們的共鳴引起,那它們又算是什麼呢?
假如它們同你沒有特殊聯係,那它們又算是什麼呢?)
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相信必須將最好的話說出來,
我隻相信應該將最好的保留著不說。
說下去吧,說話的人!唱下去吧,歌唱的人!
挖掘!塑造!將大地的詞彙堆積起來!
一代代地工作下去吧,絕對不會徒勞,
或許需要等待很久,但一定會被采用,
在材料全都準備好的時候,建築師便會出現。
我敢同你保證建築師肯定會出現,
我敢同你保證他們會對你表示理解,並且進行論證,
他們中最偉大的應該是那對你最了解的,他包羅並且忠於一切,
他同其他人絕對不會忘記你,他們會懂得你絲毫都不比他們差,
即便是一點點,
他將因為他們而受到充分的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