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經得起如此挑逗,低頭就咬上六珈的脖子。
六珈悶哼一聲,手從我的衣襟鑽進去,微微的涼意引得我一陣戰栗。
我毫不客氣的拔拉下六珈的衣服,直到胸口那個鮮紅的閑字露出來,才一口咬過去。
六珈的手貼著我的身體遊走,摸到我的腰部,一使勁,將我放到在地上。
“六珈……親親我……六珈……”我喃喃開口。
六珈的唇就狠狠的砸上來。
每次都這樣,我心裏樂得開了花。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四兒?小畜生?你們在幹什麼?!”
是曾叔!
我趕緊放開手,爬起來縮到六珈背後。
六珈這下臉紅的就像要滴出血來,坐起來拉正上衣,吞吞吐吐:“我,我們……我們……”
“曾叔,你不是給英潛心煉劍去了嗎?怎麼有空來找我們?”我趕緊出聲抱怨。
曾叔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走進來坐在書桌旁:“看來你們倆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趕緊收拾收拾給我回碧水雲天去,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是。”六珈規規矩矩站起來。
我也隻好跟著起來:“但是七王爺派人守著外麵,離開這裏的每條道上都布滿了人,我們一出去還沒到碧水雲天,早就被人抓走了。”
曾叔抓起桌上的綠豆餅扔進嘴裏,笑了笑,頗為得意:“這就要靠我了。想當年我曾晉波就靠三項絕技聞名江湖……”
“哪三項啊?”我馬屁的跟上。
“鑄劍、易容和輕功。後兩項我教給了你們師父,小二喜歡易容術,可惜沒學到家。四兒偏喜好輕功。三兒最老實,師父教什麼就學什麼,老大就更怪,什麼都不喜歡,連師父的功夫都不肯學,要不然哪會那麼容易……”說到後麵,麵色慘然下來,搖搖頭。
我趕緊插嘴:“曾叔,你那麼多年沒動手了,萬一手藝退步,我跟六珈一出門就被人發現……”
曾叔眼一瞪:“誰說我多年沒動手了?”
“啊?”我張大嘴。
曾叔摸摸自己的臉:“易容術一次不能太過長久,每個月我都會重新做一次。”
莫非曾叔現在示人的都不是真麵目,我一臉激動。
六珈拉拉我的手,忍住笑在我耳邊輕道:“曾叔以前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
我下巴掉了下來,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不過脾氣挺像美人脾氣的。
“曾……曾叔,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真實模樣?”我流著口水湊過去。
曾叔瞄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你還不配,隻有他們四個的師父才有這資格。”
我哦了一聲,臉耷拉下來。
曾叔又吃了一塊綠豆餅,突然咦了一聲,衝我們道:“四兒,你是不是不記得你以前發過的誓了?”
我跟六珈均是大震,呆立半晌,無法言語。
該死的曾叔,本就忘了的事情偏又拿出來提,萬一六珈腦子一糊,說要力守誓言,那我豈不是又會很慘?
我緊張的滿頭大汗,六珈低頭沉吟,遲遲不開口。
曾叔又拿起一塊綠豆餅,得意道:“人在江湖,信義為先。四兒你若發過誓又自己破誓,這可是被天下人恥笑的……”
六珈一把抓住我的手,抬起頭來,微微笑道:“曾叔放心。四兒沒忘自己發過的誓。”
我心大驚,哀求道:“六珈——”
六珈轉過頭看著我,一本正經道:“我葉六珈為了易閑之,是甘願被天下人恥笑的。”
我撲到六珈身上,激動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曾叔咳咳兩聲,一拂衣袖,站起來道:“算了。我去給你們作麵具去,你們倆給我老老實實呆著,要發春也要等到回了碧水雲天再說!”